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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被他看見了吧。
她試探問道:“我該記得什麼嗎?”
果真忘得乾淨。
昨裏還將他咬得傷痛疼,睡一覺便忘了。
燭玉不知從何處生出一股不甘。
但他到底沒提此事,只隱晦問道:“你的抑靈鐲呢?”
虞沛下意識摸了把空蕩蕩的腕子。
她頓時反應過來:“你昨天看見我了?”
燭玉將劍抱在懷中:“你不也瞧見我了麼。”
否則怎可能避開涼亭潛進了石閣。
虞沛心一緊:“那阿兄呢?他看見沒。”
“他就算看見了,是將你當成妹妹,還是昨裏給他奉茶的小弟子?”
“不一樣。”虞沛擔憂道,“我的抑靈鐲叫尺殊拿走了,昨天如果真被阿兄看見,再和尺殊聊起這事,準會被他發現什麼問題。”
“放心,他沒看見。”燭玉沒再逗她,“昨夜他後我一步離開了雲漣山,連你的影子都沒瞧着。”
虞沛大松一氣。
那就好。
問竹的仙葬明天就結束了,到時候他便要回和絳海域。
一天。
頂多再撐一天。
“你一大早來找我,便是為了問我這事兒?”她看了眼燭玉的衣裳——不是昨夜裏穿的那件,明顯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