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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沛再醒來時,天剛翻起一絲魚肚白。
她恍恍惚惚地盯着牀簾,直到餘光瞥見牀旁的行李,她忽想起什麼,一下跳起。
這不是她的房間嗎?
她睡着了?!
虞沛懊惱地捶了下前額。
她怎麼辦事的,説好守人,怎麼守着守着就往自個兒的房間守了。
她往外探出股靈力,確定沈仲嶼的氣息平和,制也沒受影響後,再才趿拉着鞋往外跑。
但剛走出兩步,她就頓在了原地。
虞沛往旁一瞧。
房間中間的桌子上,趴睡着一人。
燭玉?
他怎麼在這兒。
是碰着銀穗他們了嗎?
她走過去,正猶豫着該不該叫醒他,注意力就被他的胳膊引走了。
他平時吃穿用度講究得很,連袍上的繡線都萬分金貴。但眼下,他的袍袖竟被割開了幾寸長的口子,破口下隱見一條傷痕。
虞沛盯着那條傷痕,眉頭越發緊蹙。
燭玉常年與祟相鬥,身上多幾條傷口並不奇怪。
怪的是傷口周圍,竟布着兩三個咬痕。
很重,且深,愣在傷口上咬出了淤青。
不光是傷口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