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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久而未動,燭玉放下那本訣書,問:“怎麼了?”
沈伯屹也恰好望過來。
“沒什麼,就是奇怪這房間裏只有左鍛一個人的靈痕。”説話間,虞沛往前一步,褲腳不着痕跡地掩住那枚玉佩。
沈伯屹移回視線:“若藏得太深,自然不易找見。”
虞沛“嗯”了聲,又仔細搜尋幾轉,最後收集了左鍛的一點靈息,才離開房間,轉而去翻看客棧的店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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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閲店簿到正午,虞沛空上了趟屋頂,好穩固制。
剛到一半,燭玉就來了。
“查到什麼了嗎?”天際隱有烏雲攢聚,虞沛心覺悶熱,只想快些落場雨,也好解解暑氣。
“沒有,店簿上登記的客人皆無異常。”
燭玉在她身旁坐下。
思及方才房中的那灘濁臭屍水,還有她擰眉迴避的反應,他從懷中取出一封信,有意岔開話題。
“現下只拿到這封信,待回了和絳,他會親自向你道歉。”
道歉?
誰要道歉?
道什麼歉?
虞沛不解地垂下眼簾,視線落在信上龍飛鳳舞的“歉書”二字上。
“這誰寫的啊?”她下意識伸手去接。
燭玉:“那人。”
虞沛頓住了,倏地抬頭:“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