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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後,虞沛原想去看看沈仲嶼,但店家突然支吾着開口:“這事兒,其實二十多年前也發生過一回。”
虞沛:“你是説被沈家老太爺封印住的魔物?”
“對。”店家猶豫着説,“我先前只當是巧合,但二十多年前,我見過那東西。長得跟今天撞見的物一樣,也是……也是僅生了張嘴。”
那會兒他剛做起生意,每天守着間簡陋的茶水鋪子過活。
鋪子才支起三天,隔壁的布坊就鬧了樁兇案——布坊老闆慘死在中秋夜,翌被人發現時,只剩了些零星碎
和骨頭泡在濁黃的屍水裏。
他們在池隱東街,雖沒處在鬧市,可也常有修士出沒。這慘事兒一出,東街的修士卻只多不少,都是奔着除魔去的。
但趕來的修士十個有九個橫死街頭,到最後,連修士也怕了這地方,不敢再來。
東街鬧得人心惶惶,店鋪接二連三地關門。可他兜裏比臉還乾淨,比起那害人的魔物,更怕窮,只能硬撐着守在茶鋪離。
往後的小半月裏,竟是一個客人也沒來。他賠得乾淨,缸裏米見底的那天,拖着發軟的腿走到了東街橋上,打算就此了結命。
人還沒翻過橋,他就被什麼東西纏住了。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光景——月光朦朧,纏在上的猩紅舌頭像血一樣刺着他的眼。
只一眼,他便被嚇得魂飛魄散。
也是那時,他清醒過來,再窮也能捱下去,總比死了好——尤其是死在這等嚇人的怪物嘴裏。
所幸沈老太爺來得及時,在他被撕碎的前一瞬,捉住了那怪物。
“得虧有沈老太爺,我才活了下來。”店家長嘆一氣,“沈老太爺心慈,又給了我些銀兩,這才開起客棧。”
虞沛問道:“沈老太爺有沒有提起過物的來歷?”
“沒有。”店家連連搖頭。
虞沛想了想,問:“你確定今天傷你的物,與你二十多年前看見的是同一個嗎?”
“當然!”店家定定道,“你不知我做了多少噩夢,就前幾年,我還夢見過那東西——太嚇人了,要我説,沈老太爺就該直接殺了它!只封着有什麼作用,如今還不是跑出來四處作亂。”
虞沛也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