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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説完,就見她暢通無阻地進了客棧大門。
……
老人家臉頓時變了:“你不是説進不去嗎!”説罷,便轉身走了。
挑擔的摸摸腦袋。
剛才明明進不去啊,好幾個修士往外跑,還差點被撞飛了。
他試探着往前挪一步,伸手——
“嘭——!”
手結結實實撞在了制上。
“嘶……”他抱着拳頭,齜牙咧嘴的。
奇了。
*
虞沛一進客棧,就有人看見她了。
是個個高身胖的男修,他指着二樓怒道:“虞道友,現在那祟已經抓到了,但你那同伴守着不讓我們進去,怎麼説!”
她順着望向二樓。
燭玉守在走廊門口,好幾個修士怒氣衝衝地瞪着他,偏偏沒有人敢上前。再一細瞧,就發現了他們躊躇不前的原因——樓梯口那兒,橫七豎八地昏了幾個人,氣息奄奄。
“怎麼回事?”她問。
薛從煦出面道:“虞道友,先前被嚇得發癔症的那店小二,今早清醒過來,説那天在左鍛房間裏親眼看見了祟害人。”
虞沛跟着他的話往下問:“如何害的?”
“如虞道友你所説,那祟的確為靈脩所變,而變成祟的靈脩……”薛從煦移過視線,緊盯着走廊盡頭的房間,“就是沈家的二公子,沈仲嶼!”
虞沛面無表情:“薛道友,説話要論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