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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玉抬起紅的眼,望向作亂的人——
虞沛沒能抱起那條龍尾,指腹卻託在腹甲上,順着線條輕輕撫過。
快如過電般,燭玉將前額抵在她的肩上,低聲説:“沛沛——哈……等、等等。”
虞沛抬頭:“尾——”
燭玉一把捂住她的嘴,勉強平緩了呼,才對聞雲鶴道:“現下不是在御靈宗,沒那些規矩。你若睡不着,就先找別的事做去。”
經他一提醒,聞雲鶴回神:“是我糊塗,方才醒了就想着這事,昏了頭了。”
他轉身又要走,不過走前頓了步,猶豫道:“燭道友,若是染了風寒,可隨時來找我,我這兒有藥——聽着你嗓子有些啞。”
“有勞。”怕他還要説些什麼,燭玉揮滅了身旁燭火,“時辰尚早,我還想休息會兒。”
“要不舒服,是該多休息會兒。那便不攪擾了。”聞雲鶴道。
所幸他走得快,燭玉趕在虞沛發火前鬆開手。
房裏陷入一片昏暗,虞沛何物也瞧不清,便鬆開尾巴,直起身靠近他。
氣息迫近,燭玉眼也不見眨了。
虞沛一手扶在他的臂彎上,指腹清晰受到起伏的青筋。
她在暗中辨着他的面龐,愈離愈近。
直到快要碰着他的。
氣息纏,燭玉喉結一滾。
離得太近了。
幾乎要挨着她的。
意識到這點,他不自覺攏緊了手臂,尾巴也甩來擺去。
可正要俯身時,她卻忽往後退去,一腳已經挨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