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看向聚在大殿上的人羣,問:“何故聚集在此?”
“尺師兄,這幫弟子剛來,卻不服管得很!”樊侑山低語,“我依着道君吩咐核查他們的身份,查出其中一人信息有誤。按規矩,當遣她回宗門,可這幫兔崽子跟發了瘋似的,挨個兒與我頂嘴,愣是不放那人走。”
尺殊掃了眼那幫怒氣衝衝的新生,問:“何人身份有誤?”
“就是那個——躲後面的女修。”樊侑山説,“她叫虞沛,御靈宗弟子。”
有尺殊在,他頓時硬氣不少。
這學宮上下,誰人不知尺殊最講規矩,做事更是不留情面。
斷不會容忍那女子作亂。
就算趕不走她,也定會給她頓好果子吃!
虞沛?
尺殊只覺這名字聽着有些悉。
再一看,他竟從人羣中瞥見好幾個悉身影。
除了燭玉,還有那總是胡言亂語的神經修士,以及他酷愛吐血的師兄。
尺殊:“……”
這夥人還真到學宮來了。
他儘量維持着冷靜,問:“虞沛在哪兒?”
“在這兒。”虞沛從燭玉身後拔出顆腦袋,“可否借一步説話?”
尺殊剛想拒絕,就見那神經修士扯開笑,説:“尺道友,你若沒有一步,那我可以先借你,你再借她。到時候我師妹直接還我便行。”
隨即,他身後的聞雲鶴忽傻笑兩聲。
眼見着又要咯血。
“……”尺殊儘量不去看他倆,對虞沛道,“你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