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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經常去,和老張他們下棋,玩球。”説。
“他在那上班?”劉香出八卦一般的神,轉而又變得黯然,自言自語道:“護工啊?這可不行。”
“小金是廚師,做飯好吃。”答非所問,劉香不知道金馳還經營着一家飯店。
劉香發覺越發的“老糊塗”,大概連自己的名字孟慶餘都要忘記了,郝嘉爺爺過世後,這個名字鮮少出現在她的生活中,無論輩分,統一隨着孫輩稱呼為。
不僅劉香對金馳的身份好奇,就連郝嘉也在琢磨,心裏勾勒着金馳。
從他口中得知自小隨父母輾轉,在北京待過幾年,現在開飯店,還與住的怡心老年公寓沾點關係。
大約是他的父母經商,為他完成一定的財富積累,現在的他可以隨心做些喜歡的事。
與在北京接觸的同齡男士的上進、高效、緊繃不同,金馳身上有種慵懶輕鬆的氣質,他名字裏的“馳”,不是飛馳,而是鬆弛。
不長的一段路,十幾分鍾車程,金馳睡着了。
抵達定位地址街心花園,郝嘉進入小區,把車停在兩座樓之間,找了一個定車位,她沒主動叫醒金馳,午後正是睏倦的時候,何況又有酒意挾持,讓他睡一會兒吧。
車停之後,車裏安靜,金馳瞬間醒過來,看了一眼前面,正是他家,説道:“這家一樓就是我家。”郝嘉隨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樓庭院,高大棚架在冬裏顯得荒蕪,夏定是爬滿藤蔓,遮陽避暑,心曠神怡。
車上小憩後,金馳已經過了醉意最盛的片刻,自己完全可以走了,他想請郝嘉來家裏坐坐,思量着怎麼張口。
因為開的是金馳的車,郝嘉回去要步行,正好是個理由。
金馳説道:“去我家坐會兒吧,等會我醒醒酒,送你回去。”
郝嘉答應,今天是大年初一,街市門可羅雀,回家更是要遭遇盤問金馳何人,去他家清淨一會也好。
金馳的家是南北通透的三居室,一看就是重新裝修過的。
灰調的極簡風格,客廳空落落。
不像金馳給郝嘉的印象,她本以為他的家會是暖調,明亮的,如果養貓,養的也是彩飽滿的橘貓。
金馳讓郝嘉隨便坐,客廳僅有一個單人沙發,郝嘉目光停留在此,不笑了起來。
郝嘉指着牆上的投影幕布,説:“你休息會吧,幫我調一個電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