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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嘉噘嘴,提議説:“一起吃吧。”
金馳一手端着盤子,一邊盯着郝嘉問:“好嗎?”這話的意思明顯是拒絕,覺得一起吃不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都是……”郝嘉想説都是朋友,覺得很市儈,但就是朋友啊,郝嘉心想,補充道:“朋友。”
金馳把盤子遞給郝嘉,示意她端菜,説道:“一起吃還怎麼收你錢?”
郝嘉接住盤子,悻悻地走出後廚。
一不小心醋倒多了,後廚瀰漫着酸味,這股酸味也縈繞在金馳心頭。
金馳把做失敗的糖醋里脊倒在盤裏,自己嚐了一塊,酸的擰着眉。
反正沒有菜單,全看他心情發揮,這道菜就算了,再做一道幹炸丸子,金馳就這麼心不在焉的整了四菜一湯。
“還可以,畢竟人家是飯店老闆,不是專業的廚師,有得吃就不錯了。”陳牧邊説邊舉着筷子,不知該吃哪一道。
油燜大蝦,幹炸丸子,乾煸四季豆,魚香茄子,白菜豆腐湯。
這幾道菜不是鹹了就是淡了。
郝嘉暗忖,這不是金馳做菜的水平。
對於失常發揮,金馳全然不知,還問:“好吃嗎?”
郝嘉心説:“要不你坐在來嚐嚐?”,嘴上卻説:“好吃,你一起吃點吧。”
金馳沒客氣,直接坐下來,又問道:“不耽誤你們聊天吧?”
“不耽誤。”郝嘉和陳牧異口同聲。
這麼默契的齊聲,又是給金馳心上扎刺。
郝嘉等着金馳吃自己做的菜的反應,沒想到金馳吃得津津有味,絲毫沒有覺得有失水準了。
郝嘉奇怪,手上失常,味覺也失靈了?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食之無味,津津有味不過也是裝出來的樣子。
金馳彷彿緩過神來,説道:“這幾道菜都沒做好,實在不好意思。”
郝嘉和陳牧面面相覷,郝嘉笑着安道:“好吃的,怪我們來得匆忙。”
金馳聽到郝嘉把她和陳牧稱之為“我們”,心情更酸澀了,抬眼看了一眼郝嘉,郝嘉卻迴避了他的眼神。
陳牧不遲鈍,他鋭的捕捉到郝嘉和金馳關係的異樣,他判斷金馳是郝嘉的追求者,但郝嘉對金馳沒什麼。
把金馳看成郝嘉的追求者,陳牧先是心生莫名的優越,隨後是未知的危機襲來。
優越來自於自己和郝嘉的深厚過去,危機是因為過去不一定對現在有加持,反而可能成為障礙。
説起來算得上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但陳牧和郝嘉之間似乎有種淡淡的隔閡,尤其這些年兩人不在一個城市,他也不知道該怎樣衡量和郝嘉的關係。
飯畢,陳牧想和郝嘉儘快離開飯店,説道:“嘉,走吧,我下午還得去趟醫院。”
郝嘉沒聽出弦外之音,説:“那你先忙你的吧,我幫金馳收拾一下。”
陳牧一聽這樣,他也不好留在這幫忙一起收拾,索先走:“那我先走。”
陳牧和金馳眼神示意,道謝,告別,互相帶着對彼此的疑問和審視。
陳牧走後,金馳的臉掉了下來,眼神都黯淡了。
郝嘉正要收拾,金馳攔住,説道:“你別幹了,明天有人收拾。”
郝嘉説:“那好吧,我把飯菜轉你微信吧,多少錢?”
“一千二,食材二百,人工一千。”
郝嘉已經知道和陳牧來吃飯令金馳不快,心裏也覺得過意不去,但又覺得金馳的樣子讓人忍俊不,故意開玩笑道:“你怎麼不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