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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郝運來反應過來,金馳和郝嘉往山的方向跑去。
郝運來坐在輪椅上,天高雲淡,山巒連綿,他問身邊的劉香:“我跟金馳説算命的説郝嘉好事近了,你猜金馳跟我説什麼?”
“説什麼?”
“他説,太好了。
還説他會加油。”
劉香樂得合不上嘴,拍着郝運來的肩膀,説道:“郝運來,這還不明白嗎?我突然發現咱們是不是太遲鈍了?沒準這倆孩子早就好了,有句話叫什麼來着,暗度陳倉。”
“你別淨撿好聽的説。”郝運來有點不敢相信。
“這個小金,為咱家忙前跑後多少次了?非親非故的人家圖啥啊?”
“也是,也是。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郝運來竟然緊張起來。
“不是你説的嗎?靜候佳音唄。
咱們乾着急也沒用啊。
咳,小金也不錯。”劉香心生遺憾的樣子。
“怎麼叫小金也不錯?”郝運來不解又不悦。
“郝嘉跟陳牧更般配唄。
青梅竹馬,知知底。
人家陳牧是醫生,郝嘉要跟他成了,咱們以後看病方便了,醫院有人好處太多了。”劉香越説越遺憾。
“就是太知知底了,我對陳牧這孩子沒任何意見,他爸那人和我不對付,和咱家不是一路人。”郝運來想起曾經與陳牧的父親是同仁,兩人格截然相反,人生當然也是反的。
“人家不如你清高,會捧高踩低,發達了你嫉妒啊?”劉香笑道。
“嫉妒,這叫志不同不相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