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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確實是婚介找的托兒,那人是我哥們,創業需要,找我應急,是我錯了……”蔣雲乾脆不要面子了,又説道:“那天我在你家門口等你,就想跟你説清楚的,你説你知道了,我以為你知道了。”
“你快閉嘴吧,不嫌丟人。”王希地轉身急速往前走,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再爭執。
“你不是不嫌丟人嗎?”蔣雲嘟囔着,緊跟上王希地。
王希地猛地一回頭,瞪了蔣雲一眼。
兩人乘坐同一部電梯上樓,王希地像躲避瘟疫一樣離蔣雲老遠。
蔣雲再三解釋:“對不起,這事真是我做的不對,您就高抬貴手好嗎?”
電梯門開了,王希地徑直往家走,蔣雲拉住她,説:“你想怎麼處理我,跟我直説。”
王希地噗嗤一笑:“還處理你,我能怎麼處理你啊?還不是自認倒黴。
我看出來了,你和你那哥們關係不錯,你特別怕我去找他麻煩,衝你這態度,這事就這麼拉倒吧,我也懶得糾纏。”
蔣雲驚喜,尤其發現王希地理解男人之間單純的義氣,心裏突生幾分:“謝謝你!”
王希地冷眼看着蔣雲,鄙夷的説:“你沒事吧?”王希地一甩手,往自己家門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聲控燈滅了,兩人同時處在黑暗中。
兩人又是不約而同的猛哼一聲,燈亮了。
王希地和蔣雲對視一眼,各自開門,關門。
獨居,尤其整層獨居給王希地帶來的唯一困擾是她不得不獨自面對快遞、外賣、送水等生活所需的與陌生人接觸。
一般物品都送到公司,再拿回家,家居用品,生活消耗品儘量一次多囤,這樣就儘可能的減少與陌生人接觸的機會。
直到對門蔣雲搬來之後,樓層多了一個人,王希地覺得冷僻的樓道有了人氣,儘管她此前還把蔣雲當成危險的存在。
週末,門口又堆滿了快遞,王希地把成堆快遞抱進屋,迫不及待的拆開。
拆快遞有一種等待中延遲的滿足,和逛商場大包小拎即時的滿足一樣,都是王希地解壓的方式。
王希地拆開一個快遞,她用剪刀剪開層層包裹的外皮之後,發現是一個動漫的手辦,綠頭髮的小人兒舉着一把大刀。
這不是自己的快遞,她也叫不上動漫人物的名字。
王希地翻開快遞盒子,地址是沒錯,門牌號不是自己家,是對門蔣雲家。
王希地意識到快遞送錯了,趕緊把手辦重新包裝起來,手裏一滑,手辦摔在地上,小人兒手舉的大刀斷了。
“啊!”王希地失聲叫了出來,從地上撿起手辦,自言自語的唸叨:“刀斷了是不是預示着要跟不好的事情一刀兩斷?”她小心翼翼的端詳着斷刀的小人兒,齜牙咧嘴的衝着她樂。
王希地拍照識圖,想重新買一個還回去,卻沒有找到完全一模一樣的,她心想重新買還需要時間,蔣雲丟了快遞肯定着急,還是先給他送過去吧,再買一個賠給他就是了。
王希地捧着手辦,躡手躡腳的來到蔣雲家門口,把手辦藏在身後,深一口氣敲門,蔣雲打開後,一副蓬頭垢面,上身赤的樣子。
蔣雲見是王希地,慌忙退後幾步回卧室找了一件t恤穿上,同時朝門口問道:“請進吧,找我有什麼事嗎?”
王希地沒進門,不自覺的往裏面掃視了一圈,屋內簡潔乾淨,梗梗從屋裏走出來,它聞到王希地身上的氣息,像是人一樣,沒有亂吠,抬頭望着王希地,嘴裏發出哈赤哈赤的聲音,還往她腳邊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