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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還要換新鎖吧?”郝嘉問。
“開鎖二百,換新鎖六百。”師傅説。
好吧,只能換了。
郝嘉付了八百塊錢,這倒黴的白花的錢。
當鎖被破壞打開落地,門開了。
闖過工作中的重重難關,過生活中的種種難題,一路艱險,跋涉至此,卻在踏進冰冷陌生的家的瞬間,成年人的崩潰在此一瞬。
郝嘉蹲在客廳,失聲痛哭起來。
手機響了,是郝嘉遠在故鄉東港的好朋友餘夢柔打來的。
郝嘉正在哭,聲音沙啞,她怕被餘夢柔聽出來,任由手機鈴聲響着,佯裝沒聽到。
手機持續的響。
郝嘉掛斷,回覆微信:在加班,有事微信説吧。
餘夢柔回覆:沈老師去世了。
郝嘉愕然,她擦乾眼淚,眼神離的望着窗外的萬家燈火,星星點點。
郝嘉準備買第二天最早的一班高鐵,卻售罄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郝嘉決定開車回去。
她一定要趕回去參加高中老師沈茹的葬禮。
她出門時,程名還沒有回來,今晚大概是他的話劇首秀的狂歡夜,他不會回來了。
從北京到故鄉東港並不遠,驅車不過六百公里。
大雨滂沱,暗夜難行,郝嘉的車突然拋錨了。
郝嘉把車停在路邊,此刻已是凌晨三點,她正準備打救援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