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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嘉坐下,母女二人靜靜地等着。
“這一套程我都悉了,其實自己可以的,你能陪我,我很高興。”秦芳芳直接表達着喜悦。
郝嘉沒説話,只是盯着科室門口的等候提示,出現了“秦芳芳”的名字,她越看越覺得這三個字陌生。
字就是這樣,經不起細看,越看越覺得不認識。
或許人也還是一樣。
秦芳芳拿着病例走進科室,郝嘉在門口等候。
不到十分鐘,秦芳芳出來了,郝嘉問:“醫生説什麼了?”
秦芳芳輕鬆地説道:“沒説什麼呀,拿藥。”
郝嘉從秦芳芳手上接過開藥單,準備下樓去拿藥。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知道在哪拿。”秦芳芳説。
“我去吧,您坐這休息會兒。”郝嘉以為拿完藥還要回診室。
“不用啦,拿完藥就可以回去了。”秦芳芳提醒。
郝嘉心裏暗罵自己:“對啊,她自己看病的時候也是拿完藥就走的,就這還想做陪診呢。”
郝嘉到羞慚,跟着秦芳芳去藥房拿藥。
排隊的人很多,郝嘉讓秦芳芳坐着休息,秦芳芳拒絕道:“我想站會兒,坐多了疼,站着人還能拔一些。”
郝嘉不再管她,眼睛看着前方的長隊。
“嘉嘉,你現在在忙些什麼呢?”秦芳芳問。
上學的時候怕被問成績,單身的時候怕被問婚戀,失業的時候怕被問:“在忙什麼?”郝嘉被問住了,口而出:“我失業好久了。”
“今天陪我看病算是你的兼職嗎?”秦芳芳又問。
“呃……”郝嘉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