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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地呻了一聲。為什麼她總有辦法將風馬牛不相干的事情湊在一起?為什麼他常有無力於跟上她跳躍思考的挫折?
“我們昨天已經做了所有會違背善良風俗的事了。”
“你胡説,我不信!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真的。”他的語氣很真摯、他的表情很誠懇、他的態度很…很讓人信服。
他啄了一下她的臉,她的温暖令他難受了一整個晚上,終於能再觸到這令他渴望的身體。
“既然我們昨晚已經做了,就不差再來一次。”誠實向來不是他的優點,他也不打算以聖人為目標。
是嗎?那…她該認了嗎?他在吻她了,他的吻讓她昏頭轉向得不能思考。會發生親密關係這種事,除了得有情基礎外,還要有衝動。
“不行,你…你沒有戴安全帽。”她是單純但不是笨。
“安全帽?”他皺眉。
“不…不是啦,是雨…雨衣。”她絞緊手指,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悶笑了一聲,手指温柔又疼惜地輕撫着她的臉,沙啞的聲音透着情慾道:“我要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隔閡,我不想戴保險套。”
“可是,我…我沒有吃避孕葯。”她哭喪了臉。
她短翹的頭髮披在枕頭上,白晰秀氣的臉上羞紅了臉,她在他的懷裏,她是他的…
“哦…”他拖長了語調,但她沮喪得沒看到他臉上的笑意。
“那有什麼關係?”
“我有健康的卵子,你…你有…”
“活力旺盛的子。”他好心地接了她的話。
“對、對,那…那…如果沒有避孕的話,會…會有小baby的。”她越講越小聲。
“放心,小baby是由送子娘娘派送子鳥送來的。”他漫不經心地説,手已解開她的衣服鈕釦。
她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