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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早在萬年前,自己在魔界的勢力便已經被百里文併了,自己不過是個名存實亡的魔王罷了。(。m~#當務之急,應當是將琉璃月已死的消息告知柳小雨,否則她便會落入百里文的圈套!
“吾主,既然來了,您還是安安心心的留在這裏吧!”正當弒天準備前往天辰之時,百里文的聲音響徹在了弒天的耳畔,頓時,成千上百的魔將將她包圍,而為首的人,正是百里文和‘琉璃月’!
“怎麼?百里,你覺得這些人就能將本尊攔住?”弒天看着眼前的男子,一陣説不出的陌生縈繞在心頭,當年的死局終於揭開,這一切,都不過是百里文的陰謀罷了。
“百里?”百里文誇張的笑了“哈哈哈哈,吾主,我是你的親叔叔,你應該叫我叔叔才對!”
“叔叔?”弒天皺眉,上上屆魔王,也就是弒天的爺爺,本就只有他父親一個兒子,他怎麼可能有叔叔。
“哼,要不是你那個尖酸刻薄的娘,你以為我父親不會認我?你那個娘,不就是害怕我奪了你爹和你的魔王之位嗎?你娘不要我奪,我就偏要奪,這不?你爹孃死在了我的手裏,而你,又是我苦心經營出來的一個傀儡。可惜你實在是太不聽話了,害的我不得不殺了你,重新組織自己的勢力!”
“哦?然後呢,你獲得了什麼?親情?還是友情?還是一個人孤獨的呆在空蕩蕩的魔都?”弒天眯眯眼,掩飾住眼中的兇光,自小她父母雙亡,沒想到自己竟是認賊作父,供養了他甚至還險些丟了自己的命!
“那些不過是子虛烏有的東西,我獲得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利,財富,勢力,以及威懾力!”百里文看向弒天,説道“這些才是真實的,什麼情,那些不過是上位者的累贅。”
“所以呢,現在,你這是又要殺我一次?”弒天閉了閉眼,説到啊“擁有曼珠沙華功法的我,你是殺不死的。”
“我自然是殺不死你,但是,她,會幫我把你殺掉!你説,若是柳小雨知道魔王弒天殺死了她的父親,她會如何?她會不會找他決一死戰,然後來個同歸於盡?”百里文越説,弒天的心便越是被揪的緊緊的,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
“本尊在你的眼中,就那麼的受人擺佈麼?”弒天雙手結印,看向百里文“叔叔是吧?就讓本尊領教領教叔叔的實力是否還是這般的差勁!”自小實力強悍的弒天在萬年前,便已經是魔界的第一高手,也是眾人心中理想的王,而百里文,當時本就不是弒天的對手。
魔界的等級劃分為:魔人,魔將,魔尊,魔皇,魔主,魔王。
而當時的弒天就已經是魔王的等級了,當時的百里文,也不過才是魔皇的等級,現在,想必他的等級也高不到哪裏去。
“唔,當時的我,不過是看在你是一個娃子的份上,隱藏了修為,我早已踏入了魔王修為,而今,你可知魔王之上是什麼?”百里文將琉璃月自身邊推開,雙手結印“魔王之上,就是,九天之魔!”
“九天之魔又怎樣?本尊以前沒有輸給你,今也不會輸!”弒天雙掌之間出現了黑的藤蔓,那藤蔓蔓延着朝着百里文蜿蜒而去。
“如果再加上九天之神呢?你還有把握贏我嗎?”百里文笑道,站在他身旁的琉璃月出列,那酷似柳小雨的面容晃花了弒天的眼,不過才多久沒見,他竟想她如斯!
神界,其等級劃分為:神皇,神尊,神宗,神主,九天之神,宇宙掌控者。
現在的神界,領導者正是琉璃月這個唯一的九天之神,而琉璃月不過是百里文的傀儡,也就是説,神魔兩界,早已經陷入了百里文一人之手!
至於宇宙掌控者,傳説中的萬物創始人,它在下界擁有幾個候選人,柳小雨、神雪傾等等這些擁有混沌之氣之人,便是它的候選人,一旦候選人被選出來,那麼,九天之神便會成為他的下屬,而現在的百里文以及琉璃月要做的便是將這羣候選人扼殺在搖籃裏,而他們也已經成功了一半,十名候選人現在已經不知不覺的只剩下兩名,而其中一名正好用來對付弒天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意外。
簡直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唔,這樣的話似乎還有點看頭。”弒天的話音一落,兩隻結印的手便不再停頓,不停的朝着身邊曾經是族人的魔將們攻擊過去,企圖衝撞出一個缺口。
“九天之陣,擺!”百里文和琉璃月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結印,一個大大的五彩罩子當頭將弒天罩住,這個罩子,名叫困天籠,它不會對人體產生傷害,但卻能牢牢的將人困住,與外世隔絕開來,使人逃離不了。
“哐當!”天辰大陸,正在喝茶的柳小雨頓時手一滑,杯子順着她的手臂掉落了下來,開水灑了一路,灑在了她的手背上。
“好痛!”柳小雨捂住被開水燙過的手心,已經紅了。
“怎麼了主人?”彩兒聽到了響聲,自外屋跑了進來,只見柳小雨正捂住自己的手,眉頭間滿是痛。
“主人,你怎麼了?”彩兒趕緊上前,扶住柳小雨的手。
“這是被燙着了嗎?”
“彩兒,沒事,緩緩就好了!”柳小雨心念一動,一層涼涼的水元素便敷在了她的手上,緩解了她的疼痛。
“呀,主人,你額頭上的花…”彩兒大呼,將柳小雨嚇了一跳。
“怎麼了?”柳小雨右手朝眉心摸去。
好疼!
“我的眉心怎麼這麼疼?”柳小雨站起身,卻一陣暈眩傳來,使她不得不坐了下去。
“主人,你的眉心…”
“我的眉心怎麼了?”
“…”
“彩兒,把鏡子拿來!”柳小雨見彩兒遲遲不肯回答,便疾言厲的説道。
“是!”彩兒自梳妝枱上將鏡子取來,立在柳小雨的面前。只見鏡子中,一個臉蒼白的女子,只見她的眉心,一朵逐漸枯敗的花骨朵正孤獨的立在那裏,顯得無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