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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國立接到市裏的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蒙了。
市裏面竟然直接手進來了,連矇頭山縣的邀請都不需要,直接要手進來,你説這算什麼呢?
是來搶功還是其他的原因呢?他們又是在哪裏得到信心的呢?萬一宋大寶他們不來呢?到時候搞一個不上不下的招商引資大會,有意思嗎?
不過範國立隨後想了一下,發現自己想錯,市委市政府這樣強勢的介入進來,自己除了拼命的把宋大寶請回來,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要是宋大寶沒有來,市委第一時間就會拿自己開刀。來了,那大部分功勞都是市委的了。強勢的介入,對於市委市政府來説,完全沒有任何的損失,可以説是一個全贏的局面,他們為什麼不介入呢?
這樣一,完全把自己之前的想法打亂了,他原本打算趁這個機會撈些政治資本搞些政績,同時也向市委郝書記和柯市長顯示下自己的能力的,當年他們要把自己搞到作協去,很顯然是不怎麼看的起他的。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故意把招商引資大會的事情拖着不向上面報告。
誰能想到上面好像看透了他的想法,直接來了個強勢介入,這算什麼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他第一時間給郭國慶打電話了,在這麼多常委裏面,雖然自己這個派系的支持者眾多,但真正讓他覺得放心的,只有郭國慶一個。
郭國慶是經過時間和真金考驗的。在自己這麼落魄的時候,他支持了自己,所以在任何時候,他都把郭國慶作為自己人看待。
郭國慶在範國立的電話之後。很快就來了。
“什麼?市裏介入?我們沒有邀請他們,他們介入什麼?”郭國慶一聽範國立的話,嚇了一跳的問道。
“市裏之前的指示不是説一切工作完全由我們自己做主嗎?現在為什麼要介入接手呢?”郭國慶又追問道“今時不同往,之前沒有宋大寶先生來參加招商大會,上面自然沒有什麼想法的。但現在?現在宋大寶先生要參加招商大會,那局面又不一樣了”範國立道“市裏準備怎麼樣介入?如果還是在我們矇頭山縣搞,那就無所謂了,有市裏介入不是更好嗎?很多宣傳方面的工作,我們不好做,市裏都有辦法去搞的定的”郭國慶説道“如果市裏真的要在我們矇頭山縣搞招商引資大會。我也不會把你拉來,現在的問題是,市裏的指示是在六月六這個時間點,以南山市市委市政府的名義,舉辦一次盛大的招商引資大會,我們只是分會場。所有的合作意向將由南山市委統一安排統一接洽”範國立説道“什麼?所有的合作意向由市裏統一安排統一接洽?那我們矇頭山縣不是打水漂了?我們之前這麼多努力不是白費了?到時候要是市裏面不安排企業來我們矇頭山縣,或者説他們把最大的蛋糕放到市裏寶源開發區了,那我們怎麼辦?”郭國慶説道市委市政府這算什麼?來截胡嗎?
“所以這個才是我要找你來的原因,市裏這樣以,我們就很被動了,特別是龍橙這樣為這個工作付出過很多很大努力的人,我怕到時候他會有想法。有意見的,到時候的心情不好,導致了宋先生不來,那我們不就很麻煩了?”範國立説道“範書記,我明白了,我等下和他去講,我相信他會明白範書記你的苦心的”郭國慶站起來説道範國立一聽,頓時無語“你明白什麼了?”郭國慶一聽,頓時有些驚訝的望着範國立,這樣的事情還要明説嗎?
“範書記。我説我明白你的話了,我等下回去之後會找龍橙的,我要他確保宋大寶先生不到會的”郭國慶道“誰要你去指示他這個啊,我就知道你沒有聽懂我的話,還好叫你説明白。否則就要被你害慘了”範國立説道“怎麼呢?範書記,我理解有錯嗎?”國慶嚇了一跳問道,他以為範國立叫他來,又這樣暗示他,就是要他去和龍橙説,要宋大寶他們不要來呢。
“你不但有錯,還是大大的錯了,我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聽聽你的意見而已,要是讓宋大寶先生不要來,那我不如直接找龍橙就可以了,我直接找他説不好嗎?還需要通過你的嘴巴?現在市裏面親自介入這個事情了,而且把調子定的這麼高,今天柯市長給我電話了,説到時候還要邀請省裏的何副省長過來,你説宋大寶先生能不出席嗎?關於宋大寶先生要出席招商引資大會,這個是我們矇頭山縣放出去的,要是到時候人家不來,你説我們能有好果子吃嗎?現在市裏高調介入了,那我們就更加一定要確保宋先生過來,就是爬也要爬過來,他要是不來,只怕我們都有麻煩了“範國立説道説完之後,他摸了摸頭,這個是他的習慣,每次心情鬱悶急躁的時候,他都會摸摸自己的頭。
“這…。。但這些人都是龍橙請來的,估計他也是看在範書記你的面子才去做這樣的事情的,現在所有的話事權都給市裏了,他這邊怎麼説?”郭國慶説道龍橙這個人是個愛恨很明顯的人,一旦讓他知道他的努力為市裏做嫁衣了,他會怎麼想呢?這個才是重點。
他要是想不開,宋大寶估計很難過來,宋大寶不過來,估計劉大小姐也不會過來,到時候,範國立就會跟着倒黴的,而範國立一倒黴,郭國慶等等跟着範國立走的人都要倒黴,這個就是鏈,生物鏈。
“所以叫你來,就是要你去和龍橙説明,好好的和他説,要宋大寶先生無論如何都要來參加南山市舉辦的招商引資大會,至於宋大寶先生投資到哪裏,只要是我們南山市,那就足夠了,要求他不要有其他的想法,要支持黨和政府的工作,做個合格的政府人員”範國立説道説這個話的時候,他內心是滴血的,他當然想讓市裏面難堪,但前思後想,如果市裏面難堪了,自己不是更難堪嗎?
這個就是寒齒亡的一種關係,市裏不好過,縣裏面就會更難過的,而且自己很容易就會成為炮灰的,至於郝光正?
他年紀都馬上到點了,就算砸了,他怕什麼呢?但自己還年輕,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和他硬碰硬,有意思嗎?
龍橙會答應嗎?”郭國慶也摸了摸頭的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