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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攔老百姓上縣來,對於南山市,對於矇頭山縣是有好處的,對他範國立個人也是有很大的好處的。畢竟在考察團期間出現這樣大的事情,那對於南山市和招商引資都是一個超級巨大的負面新聞的,這樣的新聞,範國立是背不起的。
如果按照誰得利誰做的邏輯推理,很顯然龍橙只是一個炮灰,一個替罪羊。不過他就算替罪,那也是為了南山市。為了矇頭山縣,為了範國立做的。
既然範國立這個傢伙這麼不珍惜龍橙,自己在這個時候,是否給龍橙伸個橄欖枝呢?想到這裏的時候,他拿出電話來,給矇頭山縣的範國立打了個電話。
範國立這個時候的頭都是大的。
坐在辦公室,火氣很大,他的秘書已經被他無故的罵了三四次了。
免去龍橙同志的所有職務,這個是他被,沒有辦法才做出的決定。
當去水鄉解釋的時候。一直鬧到很久,因為他沒有想到水鄉的白條會有這麼多,和之前賀正廷告訴他的數據相差的太多太多了。
原本自己還以為水鄉的白條只是一百多萬,誰知道賀正廷説的只是他的任期的白條,還有很多很多不是他任期的白條。大概估了個數字,至少在二百五十萬以上。這算什麼?一時打他個措手不及。
如果是兩三百萬。你要一個沒有什麼收入的鄉鎮,怎麼還?
如果縣財政先代付,那今後怎麼收回這筆錢呢?難道為了這個事情,全部停發這些傢伙的工資嗎?只怕停一個月的工資,他們都得翻了天了。
為什麼會欠這麼多錢?按照老百姓的話,反正不要給現錢。欠一百塊和欠一百萬有什麼區別呢?還不如多欠一些。
欠的多了,白條打的多了,就把你個人給綁架了,你不繼續打白條。繼續墊錢的話,那好,之前的錢他們也不付了。
這就好像一個沼澤,老百姓是越陷越深了。
自己算是好説歹説,和老百姓承諾,他們的白條,按照年份,按循序,在一年內全部兑換完畢,才算面前壓制住了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但在胡德華毆打老百姓,罪魁禍首是龍橙的事情的處理上,水鄉的老百姓不知道為什麼做出了格外的堅持。
如果不開除龍橙,他們就一直去上-訪,縣裏面不接待,就去市裏,市裏不行,就去省裏面,省裏面不行,就去中央。他們相信,總會有一級政府會為人民服務的。
對於這一點,範國立真的不知道説什麼好,在現場説來説去,最後,不得不把龍橙的處理結果當場宣佈,而且從停職變成了變成了免去一切職務了。
也就是説,這個事情是不是龍橙乾的,龍橙都成了一個替罪羊?
而最讓範國立反怒的是,他覺得這個事情開始越發的有着明確的目的了。雖然表面上看這些個老百姓只是單純的要求處理龍橙,但實際呢?
處理龍橙,那就是打他範國立的臉。
政府內部的人看事情,絕對不會好似水鄉這些人看問題的,他們都喜歡展開聯想。龍橙一個小嘍囉,為什麼要阻止老百姓上縣裏面來?
他龍橙是什麼人?是他範國立的人,他的所作所為很多時候就代表着範國立的意思,也就是説,別人會聯想到這個事情是範國立指示的,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清楚龍橙為什麼要去指示胡德華下鄉毆打阻攔他們上縣城了。
也就是説,在説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時候,他就得背這個黑鍋?而最要命的是,這個事情並不是他範國立做的。更要命的是,自己已經叫陳強和龍橙説了,只是停他的職,而現在確實免職。
停和免那是完全的兩碼事情。
停職很多時候就是放長假,還有崛起的機會,但免職,那是犯了大的錯誤才會這樣的,今後要想崛起,那就很難了,至少在桃源開發區,已經是不太可能了,免職了,桃源開發區也就再也不會和他發生任何關係了。
你想想,這樣的消息,傳給龍橙的時候,龍橙會怎麼想呢?
上不滿,下不滿,夾在中間的範國立現在越發覺得頭暈了,做這麼久的官,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束手無策一般,他覺得這是一個故意針對他而的一個很有策略很有陰謀的政治事件。
就在他想這個的時候,電話響了。
“你好,我是範國立”範國立説道“國立同志,我是柯友鵬”電話那頭説道(明起,保持六千以上更新,敬請繼續留意訂閲,拜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