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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嘀…”
“什麼事,葉壇。”
“回老爺,飛船將於明衝破隕石層,我們已經派人去聯繫先遣人員了。”葉壇的聲音裏透着一絲憔悴。
“恩,知道了。”
…
雲含風掛斷通訊,視線重新回到面前投在虛空中的影象,影象上放映的內容正是飛船外的真實寫照,並且是從多個角度同時放映,絕對清晰明瞭,讓可以對現在外面的狀況有最直觀的瞭解。
雲含風看着不斷向飛船飄來,卻都在距飛船還有五千米的地方被準確擊碎的隕石,眉頭一直沒撫平過,經過了這麼多天的航行,雲含風充分的見識到了的兇險,同時雲含風也越來越沒有自信,的環境這麼危險,他不敢想意兒是否真的平安到達了中心,如果不是…那樣的後果他無法承受,他現在也只能祈禱了……離男寵事件已經過去兩天了。
這,廉司又邀雲寫意一起聊天,不過基本上都是廉司在説,雲寫意只負責聽。
其實雲寫意還是喜歡和廉司聊天的,因為廉司説話有;語速適度,吐字清晰,發音標準,聲線優美,內容廣泛…等等這一系列優點。
汗,聽明白了吧,雲寫意更多時候不是在聽廉司説了什麼話,而是在注意他是怎麼説的…完全把廉司當成了一個練習語法和聽力的活教材了。
“我聽説在皇朝南方邊境有一個部族…”廉司也很喜歡和維嘉説話,因為他發現,每次他和維嘉説話時,維嘉都會認真的細細聆聽,看着維嘉的那種認真的神態,不知道為什麼,總會讓他覺得很滿足,經常説着説着就忘記了時間,不過他不想改變什麼,也不想深思什麼,依舊每天都來找維嘉聊天。
就在這一片和睦的氣氛裏,一個不速之客闖了進來。
“爺,這是飛燕樓的帳本,您上次説了飛燕樓的上繳的月利有問題,讓小老兒去查查帳本,小老兒查過了,可是查來查去都沒有查到什麼問題。”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闖進後開口就來了這麼一大段,老者鬚髮皆白,身體很瘦小,但是看着還神,從他一進來就用這麼大的嗓門説了一通,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陌生人和廉司有些陰沉的臉,從這點可以看出他是個沒有心機的人。
廉司臉有些不好,哪有這種把自家的帳務,明目張膽的在外人面前大聲通報的帳房先生啊。
他已經不只教訓過這個張老一次了,但這老頭每次事後就把他的話忘了個一乾二淨,下次依舊再犯,真是讓人恨的牙癢癢,不過這個張老是他廉府的元老級下人,為廉府管了大半輩子的帳,從沒出過什麼差錯,又一直忠心耿耿,他總不能沒什麼原因的就把他趕出去,而且這小老頭可以説是對廉府的帳目最悉的人了。
廉司先對雲寫意抱歉的笑了一下,然後轉向小老頭:“張老,什麼事情這麼急啊?”呃,張老這時總算注意到廉司有些黑的臉和旁邊的陌生人,連忙停住了嘴,站在那裏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雲寫意這時也看出他們是要談的事不方便外人在場,於是提出先告辭。
廉司在這時卻突然想到,何不借着這個機會試探一下他呢,於是到了嘴邊的話愣是轉了回來“維嘉,你這就見外了,這事哪用防着你呢,正好我對飛燕樓的帳目頭痛的很,你可要幫我看着點。”廉司不由分説的把雲寫意留了下來。然後轉頭對小老頭説:“張老,你把飛燕樓的情況再仔細代一遍。”張老看到廉司把那個陌生人留下來了,心裏是萬分高興,這説明那個陌生人不是外人,他沒有做錯事,想到自己可以不用捱罵了,張老掩不住東西的臉上出了高興的笑容,樂呵呵的把飛燕樓的情況再詳細的講了一遍。
廉司聽罷死死的皺起了眉頭,翻看着手中的帳本,同樣也沒發現什麼,可是他對自己的直覺一向很信任,對什麼都沒有查到這樣的結果十分不甘心。
突然他想起自己讓張老拿帳本給他看的主要目的,廉司鬆開了眉頭,把帳本遞向身邊的雲寫意,笑着説道:“哎,我實在是看不出什麼來,維兄弟,你幫我看看吧,這帳本到底有什麼病。”雲寫意無言,他還沒學過這裏的文字啊,怎麼可能看的懂呢,看着遞到眼前的帳本和廉司殷切的眼,雲寫意左右為難,正準備説自己不識字時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一改準備拒絕的神態,順手接過廉司手裏的帳本,然後裝模做樣的翻看了起來。
看着面前跟藏文的樣子有點像,但是完全不知道它們組合起來是什麼意思的文字,雲寫意默,還有點擔心自己有沒有把帳本拿倒。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時候,雲寫意認真觀察着手中帳本記帳的格式,看了幾頁後,雲寫意已經基本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察覺到身邊廉司專注的視線,雲寫意拿出做特工時被敵人拿槍盯着時的鎮定功夫,一本正經的説:“我沒看出什麼。”託這兩天跟廉司聊天的福,雲寫意説話時語法一般不會再出錯誤了。
“哦,那也沒關係。”廉司臉上稍稍現出失望的神,一半是裝的,另一半是因為他自帳本被雲寫意接過後就一直觀察着雲寫意的表情,想從中看出什麼破綻,卻什麼也沒看出來。
雲寫意很少騙人,雖然他騙起人來簡直是天衣無縫,誰都不會發現破綻,但心裏還是很不自在,尤其是騙這個對自己還算照顧的廉司,於是馬上接着道“不過我有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