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縉二只要出門,經常便是留一個在家中看着老公,而另一個則帶在身邊,這次是輪到薇薇隨縉二出來辦事。
縉二聽到薇薇的話,神頓時一震,抬頭説道:“讓他自己進來,你將院門關好,就和虹虹一塊去睡吧!”薇薇知道這是要自己去看着虹虹,莫要讓她亂跑闖出事來,便應聲道了聲是,轉身走了,等不片刻,禪房門便被推了開來,進來一少年,長得軒昂俊俏、一表堂堂。
一進門便俯身請了個安,説道:“請嫂子安。”你道這來人是誰?柳縉同父異母的弟弟,柳家三少爺柳綺是也!
縉二嘴角輕輕地一笑“別請安了。”看柳綺笑嘻嘻的樣子“深更半夜的,沒什麼好東西,就將就吃點。綺官不會嫌做嫂子的簡慢吧?”柳綺一笑,他也並非是沒見過陣丈的雛兒,縉二深更相約,所為何事,他當然不是不知道,更何況他叔嫂幽會,也早已不是第一遭了。
他對自己這個嫂子的格也十分了解,心中就算是千要萬要,臉上也是決然絲毫看不出來的,非要男人千求萬懇,方肯讓他登堂入室。
於是他也不心急,暫且安坐,拿起酒壺先給縉二倒了一杯,然後自己滿了一杯,舉杯説道:“嫂子,我先敬你一杯。”説完後便脖子一揚,一乾而盡。
縉二不動聲地拿起杯子,説道:“就你會説話!這會兒死命地灌我喝酒,呆會兒喝醉了,不知你會做出什麼事來,我可不上你這當。”説完面對着柳綺,突然間狐媚一笑。
柳綺的魂兒頓時被勾到了九霄雲外,他的這個嫂子,樣貌當真是如同仙妃一般,南京城中,無人不知柳家的二少乃是人間的絕!往同城中一班蕩子弟廝混,酒足耳酣之時也常提起縉二,無一個不對她的美貌垂涎的。
而柳家在南京權勢極大,眾人也只有背後羨慕柳縉天賜豔福的份兒。不曾想真如俗話説的:“不如妾,妾不如偷。”柳縉年紀尚輕,又懾於縉二的雌威,房中並未納妾,卻常常放着貌比天仙的嬌不理,去外面偷了許多俗粉,得縉二經常獨守空閨,暗地裏以淚洗臉。
但爺們兒在外應酬份屬必然,縉二雖然萬般地不情願,但也無力阻止。便是由於有了此等緣由,才給了柳綺得手的機會。柳綺情縉二的天人之貌,自不必説。
而縉二也貪戀柳綺年輕,十九歲的男兒,更有幾分風神俊朗、俊俏宜人的神采。更主要的是,柳綺常能到一些傳説是宮中傳的秘方,牀第間用來,常會令得縉二仙死。
而柳縉則自持力十足,威猛過人,更得過高人指點,向來不屑於用這些勞什兒。和柳綺偷歡,可以得到和丈夫截然不同的享受,於是縉二和柳綺叔嫂二人的姦情,便如此定了下來。
這時柳綺又飲了一杯,説道:“妙梵庵這自釀果子酒果然是名不虛傳!才喝了兩杯,我便有些醉了。”縉二嘴角一撇“人人都説柳家的三少爺是海量,怎麼才這麼兩杯,就已經不行了?”柳綺一笑,説道:“嫂子有所不知,這酒後勁雖足,卻是醉不倒人的,但是有如此人間絕在此,普天下男子,恐怕沒有一個能夠不醉的了。”柳綺的一張嘴最是口甜,幾句話説得縉二“噗嗤”一笑“若是如此便能醉倒天下的男子,那麼我家裏那個為何還要整天往外跑?”柳綺眼珠子一轉,正要接話,已被縉二打住:“好了好了,難得今夜開心,莫要提些煩心事兒罷。我方才多貪了幾杯,這會兒可當真是有點醉了。”言罷舉手輕敲前額,秀眉微蹙,一份不勝酒力的模樣。
縉二這番做作,柳綺自然會意,慌忙起身,走到縉二身旁,伸手將她扶住,説道:“嫂子既然不適,就讓我來伺候你安歇如何?”縉二不答,卻抬頭用一雙妙眼看着柳綺,眼中水波動,已是一片意盎然。
俏面朱粉暗呈,顯然心中依然情動。一個温香軟玉的身子斜斜地靠在柳綺身上,只隔一層薄紗,隱約可以看見低下那一身粉妝玉刻的肌膚。前那兩團高聳,更幾乎是呼之出了,柳綺畢竟年輕,風陣丈雖見得多了。
但哪裏比得上縉二的天姿國?此刻美人在懷,心中氣血翻騰,下那條,頓時都豎了起來,慌忙扶起縉二,一步步向牙牀走去。
此時縉二輕輕一推柳綺,自顧自走到旁邊的水盆處,先仰着頭解開項下的一個紐子,絞了一把手巾先擦了臉,再擦脖子。
柳綺站到縉二身後,兩眼呆呆地凝視着她出來的那段雪白玉頸,痴痴地説道:“嫂子的肌膚,真如那些騷客文人所説的,是‘賽雪欺霜’!好白!好…”縉二聽了,忍不住“噗哧”一笑:“哪裏還得了?”接着口氣一轉,説:“人老珠黃不值錢!”柳綺忙道:“哪裏老了?這金陵城中,不知多少人在羨慕哥哥的豔福,説是柳家的老二前世不知敲破了多少木魚,才娶到縉二這般又美貌、又能幹的人物,人做到這個份上,也該知足了…”聽到這話,縉二長嘆了一口氣道:“人心苦不知足!男人啊,都是吃着碗裏的,盯着鍋裏的。要不然,你大哥又怎麼會整天在外面廝混!”柳綺道:“那卻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二哥在外面荒唐也是出了名的,城裏那班人背地裏常説…常説…”説到這裏,柳綺遲疑了一會,話在嘴邊,卻似乎不敢説將出來,縉二秀眉一搐“常説什麼!快説!”縉二威嚴極重,微怒之下,神態更是令人膽戰。柳綺頓時不敢不説,當下便忝着臉説道:“常説柳二爺若是再不知足,活該今後做個大王八!”縉二一聽大怒:“放他媽的!”不由分説,一巴掌便在柳綺臉上。
柳綺促不及防,臉上頓時火辣辣地吃了一記。他在家中地位雖不如柳縉,但好歹也是少爺的身份,何曾捱過這樣的打?登時便捂着捱了打的半邊臉,淚珠子已經在眼眶中打滾,卻愣愣地説不出話來。
打了柳綺一耳光,縉二的氣也消了一半,看着柳綺的可憐樣子,心裏不由也有些後悔,是她自己要柳綺説的,卻因此而打了人家,何況柳綺也只是轉述別人的話而已。
心中歉然,於是伸出手來,輕撫着柳綺捱了打的臉,説道:“怎麼樣?可有打疼了你?”柳綺負氣,一下將縉二伸過來的手摔開:“好沒道理!是自己要人家説的,卻又打人!”縉二聞言,微微一笑,卻不在意。
也不再去安柳綺。只是轉身自顧自地解開紐扣,卸了身上的旗袍,裏面只剩下一件白絲綢的對襟褂子,出雪白的兩條玉臂,説道:“好熱的天!剛剛洗過澡,這一會兒就又了一身汗!綺官,肯不肯過來幫我抹抹身子?”柳綺一聽,頓時轉嗔為喜,臉上似乎也不痛了,慌忙緊兩步跑了過來,從身後抱住縉二:“好嫂子,我願意,快讓我給你抹身子吧!”説着便去解縉二褂子上的扣子。
對襟褂子很快地便被了下來,裏面便只剩下一件金鍊子吊着的肚兜了,這時縉二偷眼看去,柳綺的下身處已經高高地搭起了帳篷,便知道他已經箭上了弦了。
於是抬了抬頭,望望房門。柳綺意會到了,立刻停了手,轉身將房門關死,然後再度迴轉,一把便將縉二緊緊地摟在懷中!
縉二卻還想再吊吊他的胃口,一把將他推開,説道:“好好地給我抹身子,不要亂來!不然老孃一腳踢你出去!”話雖説得狠,但是此時誰都聽得出來,是“其言若撼,其實深喜”的意思,柳綺當然也意會得到,便饞着臉道:“嫂子,外面的都給你抹乾淨了,還有裏面的還沒抹呢!”縉二臉上一紅,雖不是第一回偷這個小叔子了,但想想還是十分羞人,同時又覺雙峯之間一片濕漉漉地十分難受:積汗都聚在雙峯處,若不除去肚兜便無法抹得乾淨。
於是縉二伸手在柳綺高高聳立的褲襠處一捏,説道:“那你還不快點幫我抹乾淨?”被美豔如仙子的嫂子如此挑情,柳綺哪裏還能按捺得住?兩手迅速地運動,不消片刻,便將縉二貼身的肚兜兒除了下來。
前兩座白生生的玉峯,在柳綺的面前散發着無窮的誘惑,堅的峯稍稍地有點翹起,正是青旺盛的標記。淺紫的頭處,隱約似乎可見一點水光,益發的顯得令人神!
柳綺只覺得目眩神,不知人間幾何,在一片亂之中張口一,伸出舌頭來,着落在縉二的香上,探入溝深處,一一地,替縉二清潔着上的積汗!
不曾料想到柳綺會如此亂,縉二一時不免愣了一下,但很快的房被的快便傳了上來。
特別是兩之間的那處所,更是涼颼颼地十分受用。縉二忍不住便眼睛一閉,享受起小叔柳綺的温柔解數來。柳綺年紀雖輕。
但御女之道,卻儼然已經不遜於那些花叢老手。他本身本錢有限,下那兒只在四寸上下,更不擅久戰,幸有一偶得一本花中秘笈,裏面不僅記載着各種不傳於世的藥秘方,更載有各種牀第秘術。
柳綺依書而修習,學會了在牀底間的百般花式取悦女方,更將一套秘戲學到手,單憑三寸不爛之舌、十穿花妙指,便能使得所御之女仙死。
此時面對自己魂牽夢縈的嫂子,柳綺當然不敢放鬆,聚會神,將所學的風招式一一使將出來,縉二所着的長裙,在柳綺的連番動作下,渾然不覺中掉到了地上。
此刻縉二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方小小的褻褲。柳綺將手指從那褻褲的邊緣伸將進去,一輪番在縉二的秘內外穿,將縉二內心中那份勁兒一點一點地誘發出來。
不消片刻,那褻褲的前方,便透出了一股明顯的水跡:顯而易見,那是縉二桃源中的水,在柳綺的挑情之下忍不住地已經氾濫而出!縉二為人十分明強幹,處事之果斷厲害尤在那個有當家人之實的蘇姨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