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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嶽猛地駐足“算了?哪有那便宜事,爺們宮裡使了勁,朝堂上可還沒發力呢…”***幹清宮,暖閣。
劉瑾驚訝地看著朱厚照高高腫起的腳踝“皇上,這是怎麼得?”倒黴催的,朱厚照
鼻子,以他的功夫從牆上翻下來是四平八穩,誰想到巷子裡地上躺了一群人,他一腳落在一個五城兵馬司的兵丁身上,那個倒黴鬼一下被踩折了腿,正德皇帝也被崴了腳。
劉瑾手指輕輕一碰傷處,疼得朱厚照嘶地倒一口涼氣“老奴這就喚太醫來。”劉瑾很是不放心。
“別喚太醫。”朱厚照脫口喚住劉瑾,這事怎麼跟太醫說,睡人老婆,結果被人家男人堵屋子裡,翻牆的時候又把腳崴了。
桀紂之君也沒幹過這麼丟人的事吧。見劉瑾驚訝地看著他,朱厚照一臉窘“朕不想讓母后知道,不然又該挨罰了。”劉瑾一副瞭然之
“老奴去請太醫院新晉太醫梅金書來,他是丁壽舉薦的,嘴巴嚴得很。”
“丁壽?今代朕受過,委屈他了。”貌似是他強拉著人家閒逛,人家陪吃陪喝陪玩,臨了還挨一頓板子,朱厚照心裡真過意不去。
“能為萬歲爺受過,是他的福分。”劉公公看得很開,安朱厚照道:“萬歲稍待,老奴這就去傳太醫。”一見劉瑾出來,宮外正
頭接耳的谷大用幾人連忙上前“劉公公怎麼樣,今天的事算過去了麼?”
“今天的事兒過去了,明天還沒開始呢。”劉瑾一擺手,止住他們發問,冷聲道:“咱家一時半會兒出不了宮,你們馬上著手幾件事。”
“張公公,把今干清宮當值的人都料理了。”張永一愣“為何?”谷大用不耐地解釋道:“張公公,這不是明擺著麼,你前腳封宮,後腳司禮監就得了消息,幹清宮內有司禮監的內線。”
“那最多也只一兩人,何必枉殺無辜?”張永皺眉道。
“咱家沒那個閒功夫一一甄別,”劉瑾臉陰沉,輕輕吐出幾個字:“寧可錯殺,絕不漏殺。”
“你們兩個,把廠衛人馬都收回來,夤夜羅織朝臣勳戚罪狀,給朝中咱們的人,以備明
之用。”劉瑾又指著丘聚二人說道。
二人相視一眼,谷大用遲疑道:“這麼大陣仗,明禍事會有多大?”劉瑾抱肘望天,得意地笑道:“文官們常說福禍相依,是福是禍還不一定呢。”幾人心領神會,跟著一笑,全都自動略過了正挨廷杖的丁大僉事。***午門。丁二爺被拖過來行刑的時候,正看到被打得暈死過去的魏彬、馬永成被拖走,二人拖行留下的血痕觸目驚心。
看了看周遭摩拳擦掌的大漢將軍,丁壽覺得嗓子有點發幹,強充好漢道:“哥兒幾個,咱們都是在一個衙門混飯的,手下留點分寸,別花了爺們股。”領頭執刑的是個錦衣衛千戶,嘿嘿一笑,俯下身子道:“丁大人放心,小的們心裡有數。”丁壽覺得這高大漢子眼
,凝視了一會兒,突然醒悟:“你是隨我出使朝鮮的,叫做楊…”
“卑職楊玉,難得大人還記得。”楊玉貼近丁壽耳邊,低聲道:“莫說劉公公進宮前早有過囑咐,便是衝著大人用體己錢犒勞弟兄們的心意,小的們也不會委屈了您老。”丁壽聽出別意“督公早就囑託過了?”楊玉點點頭“劉公公進宮前曾慮及會有人受罰,囑咐行刑時不可傷了筋骨。”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是這老太監沒想到的麼,丁壽滿腹牢騷“剛才那二位是裝的?”
“他們?”楊玉咧嘴一笑“劉公公說給留口氣就成。”得,那二位不趴幾個月是站不起來了。丁壽點了點頭“動手吧。”幾個錦衣校尉上前將他手腳綁定,隨後二爺覺下身一涼,他那善加保養的白
股就暴
在了清冷月光之下。
“哎哎,打就打吧,怎麼還脫褲子?”被一幫大男人盯著自己股看,這又不是澡堂子,丁壽可沒這惡趣味。
“大人見諒,上傷口結痂若是和衣服黏在一起,怕是不便醫治。”楊玉陪著小心解釋。
“傷口!還要見血啊?”
“捱了廷杖哪有不見血的。”楊玉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一揮手:“行刑。”大晚上的,沒那閒工夫陪這位爺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