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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壽被奉承得很滿意,眼神示意了下崔朝棟。崔朝棟自是明白“秦媽媽,說過了,我們爺只要可人姑娘作陪。”秦媽媽有些為難“這個…”崔朝棟覺得被駁了面子,眼睛一翻“怎麼,瞧不起爺們,信不信今天就砸了你這子婊窩。”
“老媳婦怎敢捋東廠幾位爺的虎鬚,實在是有難言之隱啊。”秦媽媽又是作揖又是告饒的一番訴苦。
“自幾年前瑞珠被贖身後,這神仙居的花魁便有些青黃不接,被那宜院的騷狐狸搶了不少風頭,也是管子老爺保佑,前些
子來了這位可人姑娘,自願投身神仙居。
但是賣藝不賣身,且待客也是憑她自己抉擇,奴家想著她才貌雙全,權當為神仙居招攬豪客,也便應了她。”言及此處,秦媽媽一副乞求之“幾位爺曉得了吧,這可人姑娘願不願接待幾位,老媳婦實是沒有把握。”
“那有何難。”丁壽滿不在乎“且前面引路,許是可人姑娘見了我們便立即暖席以待呢。”秦媽媽看了看不發一言的白少川,心說憑這位的模樣還真保不齊讓那小丫頭開了竅,當下連連說好,引了眾人去往楚雲館。
***楚雲館。一名身著石青領襦裙的美貌女子對鏡梳妝,輕輕理了理如雲秀髮,朱
輕啟道:“媽媽,晚上還有應酬,請幫我回了吧。”
“哎呦姑娘,外面那幾個是東廠的凶神惡煞,不好惹的。”秦媽媽苦著臉道。蛾眉斂黛,女子輕聲道:“既如此,便由我來回吧。”丁壽正等得心焦。
忽然珠簾挑起,一名姿容秀美,豔麗無儔的女子進的屋來。女子向眾人道了個萬福“小女子秦可人今身體不適,怕要拂了眾位君子美意垂憐,累諸位抱憾而歸,妾身先行請罪。”丁壽見那女子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只在白少川面上一掃而過,未做任何停留,不由心中暗
,終於有一個非外貌協會的,該二爺我出場了。
“驚聞體玉不適,丁某五內如焚,些許銀兩且為可人姑娘備些補品做養身之用。”丁壽嘴上客氣,手上卻取出一沓銀票,還有意無意的將正面銀兩數字顯給人。
“哎呦這位爺,您可真是個溫柔體己人呀,奴家代可人謝過了。”鴇兒迫不及待想上前拿錢,卻被可人攔住。
“官人厚誼,可人心領,但如此厚賜,愧不敢受,也莫要讓這銅臭氣玷了幾位官人風骨。”
“你這娘們別不識好歹,進了勾欄還充什麼清高。”崔朝棟呵斥道。
可人姑娘並沒有動怒,櫻輕抹“原來幾位還曉得此處是何所在,幾位爺都有官身,想必知道大明律法對官員狎
的處置…”東廠幾人面面相覷,官吏宿娼,罪亞殺人一等,絕對的重罪,儘管開國百餘年,大家都把這事當耳旁風,可若是有心人拿出來說,也是繞不過去的一道坎。
“可人別胡亂說,幾位爺別和她小女子一般見識。”鴇兒真的慌了,在青樓裡說嫖娼的重罪,你不是當著和尚罵禿驢麼。
“有趣,真是有趣。”白少川笑了“丁兄,我等還在此做惡客麼?”丁壽把銀票收回袖子“今省了一筆開銷,倒也是樁樂事。”
“幾位爺走好。”
“下次再來呀。”在鴇兒點頭哈的恭送聲中,東廠眾人揚長而去。
看著眾人離去,秦媽媽抹了抹頭上冷汗,埋怨道:“姑娘誒,何苦把話說得那麼絕?”
“與其以後還要被他們上門聒噪,不如就此斷了他們的念想。”秦可人淡淡道。
“這班人豈是能得罪的!還有把上門的銀子往外推!”秦媽媽想想剛才那沓銀票,心中還是痛。可人輕笑一聲,宛如銀鈴脆響“媽媽,今夜若是
奉得好,還在乎神仙居沒有銀子和靠山麼。”***出了神仙居,白少川神
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