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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又換了一個男人,蘇三羞怒加,若是昨夜治傷情非得已,那輪
安排陌生男子同處一室則是居心叵測,真以為我是人盡可夫,不計名節的殘花敗柳麼。
“姐姐忘了,昨夜是我隨同沈大人將您接過來的。”這個錦衣衛長相清秀,聲音也透著幾分柔弱。
“是你?”想起此人昨夜對自己舉止輕浮,玉堂又添了幾分怒氣,這錦衣衛上下果然是一丘之貉。
“丁大人叮囑,清晨還要再換一次藥,隨後便為姐姐準備早飯。”從桌上拾起一個瓷瓶,那名錦衣衛便向帷帳走來。
“別過來!”蘇三突然覺察自己手腳已可行動自如,急忙兩手遮掩私處,縮到了角。那名瘦弱的錦衣衛微愕之後,便明其意,不覺莞爾,摘下頭上巾帽,任由一頭青絲垂下“姐姐勿慌,小妹宋巧姣,亦是女兒身。”***玉堂
分腿翹
地趴在柔軟的衾褥上,任由宋巧姣為她塗抹傷藥,對方雖是女子,可自家隱秘私處毫無遮攔地暴
人前,還是讓她面紅耳赤,難堪非常。
“傷情比昨好了許多,這藥果真是奇效,姐姐覺得如何?”
受到
尖傳來的絲絲涼意,玉堂
已無多大痛楚,鶯聲道:“
覺大好,辛苦妹子了。”
“不過是舉手之勞,談什麼辛苦。”宋巧姣塗抹得非常認真,細細端詳下。
只見蘇三半截著的大腿白皙柔
,兩瓣隆丘渾圓飽滿,
上泛著傷後的片片紅暈,香
雪肌紅白
映,熠熠生輝,兩股盡頭芳草萋萋,陣陣體香幽幽傳來,肥厚蛤
光潔如新,若隱若現,蘊含無限風情。
果然是天生尤物,縱是女子,宋巧姣也為這具粉雕玉琢般的香豔嬌軀所傾倒。似乎察覺到身後的灼灼目光,玉堂不安地扭動了下身子“妹妹,你在做什麼?”
“啊?哦,小妹的這件裡衣小了些,姐姐怕是穿著不便吧。”宋巧姣玉頰火燒,還好不慮被人看見。向下微瞥,見自己大半都因伏臥溢出了
衣,玉堂
不覺羞澀“還好,這衣服是妹妹的?”
“是啊,這一行人裡只有妹妹一個女子,昨夜為姐姐換藥後,便只好用自己的衣物替換了。”
“你為我換的藥?那丁壽…哦不,丁大人他…不是他換的?”蘇三忍不住急聲詢問。
“當然不是了,大人特意囑咐除了小妹,不讓旁人靠近這間屋子,他也只在昨夜換藥間隙,在這裡探視片刻。”宋巧姣替她拉上底衣,又扯過錦被蓋住身子。
“他而今在哪裡?”蘇三既覺慚愧,又帶幾分怨氣,明明做了好事,卻偏給人一個浮無行的表象,便那麼不願做個好人樣。
“丁大人昨夜在客房安歇,聽錦衣衛的差爺說今一早便出去了。”***“雲松螺髻,香溫鴛被,掩
閨一覺傷
睡。柳花飛,小瓊姬,一聲‘雪下呈祥瑞’,團圓夢兒生喚起。誰,不做美?呸,卻是你!”縣城西門大街角落裡,盲老兒抱著胡琴,自拉自唱,一首山坡羊在他嘶啞的嗓音裡,婉轉低迴,竟也有幾分婦少閨怨的味道。
“好好好,扭捏捏,俏兮兮,入木三分,老丈唱得好,這琴更是拉得妙。”一個清朗的聲音讚美不絕,隨即盲老兒便聽到膝前的破陶碗裡叮噹幾聲脆響,急忙伸手去摸,不是銅錢,竟是幾顆銀豆子。
“謝官人賞。”難得遇見豪客,盲老兒恩不盡。丁壽穿著一件寶藍緞子的直身,矮身蹲了下來,客氣地詢問道:“老丈這營生如何啊?”
“餓不死,對付活唄。”盲老頭隨口答道。
“看著前面宅院雄偉闊氣,想來也是大戶人家,隨意喚老丈進去唱幾個曲兒,也能混得幾吃食,怎會如此困頓?”
“官人是外鄉人吧?這宅邸是方爭方大官人的,他可是有名的大財主,從口外販馬回來,一本萬利的營生,據說在大同還有專門的馬場,可他一年到頭在外奔波,宅裡只有女眷,豈會喚我這老瞎子進去唱曲!”盲老頭兒撇著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