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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身份暴,擔心往
冤家上門尋仇,連累到你,故而借今夜分頭行事,獨自離去,你也不要辜負了師兄的一番苦心。”
“不,不會的,爹還要來取這東西,與我會合,斷不會失約…”白映葭喃喃低語。
也不知說與誰聽。丁壽長吁口氣,深為父不易,處處要為兒女考慮,走上前道:“你若不信,我便陪你到天亮。”不等丁壽走近,白映葭突然杏眼圓睜,手持斷劍抵住雪白秀頸“你別過來,我不和你在一起,不然死給你看。”
“映葭,你怎麼了?”丁壽見白映葭神語氣有些不對,狀若痴狂,憂心問道。
“你在這兒爹不會過來,你快走,我要在這兒一個人等他…等他…”白映葭眼神充滿亂。
“映葭,你…”見白映葭這個模樣,丁壽如何放心。
“別過來!”一滴血珠從斷劍邊緣滲出,白映葭提防地看著丁壽“我說到做到…爹的女兒…說到做到。”丁壽氣得一跺腳“你到底要怎樣?”
“你走,走!”對方這個樣子,丁壽也不敢用強,只能期望她自己冷靜“好,我走,你何時想開了,便來尋我。”思量一番,丁壽將屠龍匕拋到銅匣上“你的劍斷了,這個留著防身。”孤身軟倒在山坡上,白映葭失魂落魄地自語道:“爹一定會來的,會的…”***洪縣。前幾
通姦殺夫大案的熱
還未消退,街頭巷尾還有人噴著吐沫星子不時議論著。懷抱銅匣的白映葭容顏憔悴,踽踽獨行在人來人往的門前大街上。她苦等一
一夜,未見白壑暝到來,心中還抱著一絲希望。
或許爹是走岔了路,離臨汾近的只有洪縣一處大邑,白映葭便不顧辛勞兼程趕來。
已偏西,一股熱油飯菜的香味飄過,白映葭才省起自己久未進食,早已飢腸轆轆,抬頭見道邊一處客店,也未多想,舉步而入。
草草用了飯,白映葭倦意難遣,要了一間客房,和衣倒頭就睡,直到雞鳴五鼓,才悠悠醒轉。疲乏消解,白映葭腦子也覺清醒了許多,她實不信白壑暝會舍他而去,但何處去尋又毫無頭緒,不由愁容無已。
不防觸到手邊銅匣,白映葭突然萌發一絲奇想,既然爹對匣子如此重視,其中之物定然非比尋常,也許有線索也未可知。扭了幾下銅鎖,未曾擰開,白映葭也是狠了心,出丁壽送的那把屠龍匕,用力一揮,銅鎖應手而落。
白映葭滿懷希望地掀開匣蓋,裡面除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外,別無他物。白映葭眼淚在眶中打轉,又悲又怒,身子顫抖不停。自己取回的便是這麼一塊石頭?
爹會為了這塊石頭來與自己相見麼?爹果然是在騙我?他不要我了?一聲嘶吼,銅匣疾而出,玉掌下揮,方桌頓時被震得四分五裂。兩行清淚,再也抑制不住,滾落香腮。***客店的生意不錯,頗有幾分富態的掌櫃在櫃檯後噼裡啪地撥打著算盤,記錄著一筆筆進賬。
“掌櫃的,退房結賬。”沉甸甸的銅匣‘當’的一聲放在櫃檯上,白映葭聲音恢復了清冷孤傲。
“客官稍等。”掌櫃的笑臉相答。店小二鬼鬼祟祟地貼著掌櫃一陣耳語,掌櫃笑容中多了幾分尷尬“客官,敝店招呼可是不周?”
“沒有。”白映葭回答乾脆。
“那…”掌櫃言又止。
“有話直說。”
“那客官何故打壞小店傢什,本店這小本生意,也是難做…”掌櫃的雖是質問,臉上還掛著市儈的笑容。
“我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