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請二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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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夫是本科陝西解榜頭名,素來佩仰丁兄大名,故結伴同來。”韓守愚一旁解釋。

“學生鳳翔縣人士,聞得緹帥為桑梓理刑平冤,盡斷滯獄,特來拜見,緹帥寬宏,望恕草野之人冒失唐突之罪。”邵昇言辭清健,談吐不俗。

“原來是解元公當面,何罪之有,請入內敘談。”丁壽一手挽住一人,把臂而進。***山西太原府。一座名為‘狀元樓’的三層酒樓內,賓客滿座,座上之人酒酣耳熱,飲興正濃。

“諸位仁兄,”麻璋起身舉杯“曾唯兄才高八斗,獨佔鰲頭,吾等且浮一白,為解兄賀。”

“汝清言重了。”解一貫起身推辭,國字臉上紅光滿面“我等年誼之好,何分彼此,當共飲此杯,同祝來年蟾宮折桂之時。”

“吾等同賀。”樓中士子舉杯一飲而盡,逸興橫飛。狀元樓外,一名落拓的青衫士子孤寂地仰望樓上飲宴,眼神中豔羨妒忌不甘雜,最終化作悲涼一嘆。

“天亡我王順卿啊!”***京兆館驛。丁壽合上禮單,乜斜打量著堂下的兩位不速之客,緩緩道:“二位宗親,如此厚禮丁某可不敢當啊。”客位上坐著的兩人年紀也不甚大,容貌相仿,稍大的一個聞言笑道:“緹帥乃天子近臣,大駕賁臨關內,我二人本該早表寸心,怎奈身份低微,不得及早拜見,還請大人寬容怠慢之罪。”

“言重了。”丁壽輕笑“二位皆是天潢子孫,身份尊貴,敝人這官做得再高,也是皇明臣子,安敢尊卑不分,本末倒置。”眼前的兄弟二人是秦王府宗室庶人朱公鍾和朱公鑄,第一代秦王朱樉在太祖諸子中排行第二,僅次太子朱標,為諸藩之長,洪武十一年就藩西安,不但成為攘夷九王之一,還擔任首任宗人令,王妃就是大名鼎鼎的元朝名將、中書右丞相、河南王王保保的妹妹。

當然這姐妹兒肯定不是叫‘趙’。太祖皇帝朱元璋為每個兒子都做了一首五絕詩,各支的子孫後代就按這二十個字依次排輩,以五行相生規則起名,所以明代宗室只要一看名字,便可分出是那一宗支第幾代子弟,秦王這一支的排名是‘尚志公誠秉,惟懷敬誼存’,從這二人的名字看,該是朱樉的三世孫,比現在那位等著襲爵的秦王府長子朱惟焯要高出三代,蘿蔔不大,全在輩兒上了。

按說宗室襲爵除嫡子外降等陰襲,親王、郡王、鎮國將軍、輔國將軍、奉國將軍、鎮國中尉、輔國中尉,直至奉國中尉而止。

但總有些或倒黴或缺心眼的宗室被革去爵位,成為庶人,比如齊王、谷王等支,再有很多命苦的所謂庶人連名字都沒有。

明初雖設立宗人府管理宗室事宜,後來這機構名存實亡,宗人令多為勳戚掛職,職司也由禮部接掌,記載皇族宗室繁衍傳遞和生死娶葬的玉牒由翰林院十年一修訂。

而禮部這幫孫子們拿錢才辦事,各宗報上的新生人口因為錢沒到位,拖著不起名的大有人在,沒名字就沒法進譜牒,不能領俸,而宗室漸繁衍,也會有各府管理混亂,不能及時上報等情況,宗室子弟頭髮白了也沒混到大名的大有人在。

“二位有什麼事也不妨直說,人情世故麼,丁某還是懂得一些的。”丁壽搖了搖手中禮單。跟前這兄弟倆名字在這擺著,肯定不是後者,八成是祖上不知哪一位幹了什麼混賬事被革了爵,若只想謀個爵位,丁壽倒不介意幫一把忙。

畢竟老朱家庶人的子也不好過,人家肯湊份子送禮,是看得起自己,二爺伸手不打笑臉人,有裡有面的事做做無妨。

“是關於惟焯那小子…”朱公鑄按捺不住子,脫口而出。丁壽劍眉輕揚“秦王長子?”

“哦…不不,不是王長子,是王府承奉賈能,”朱公鍾狠狠瞪了一眼急子的弟弟,陪笑道:“那賈能身為王府承奉,不知好好侍奉引導王長子,反胡作非為,敗壞王府聲名,請大人代奏陛下,嚴懲其。”朱公鍾兄弟二人各呈上一封奏報,遞丁壽。丁壽大略看看,不以為意地笑道:“只辦一個賈能可夠?”聽丁壽語氣鬆動,二人大喜,朱公鑄連聲道:“足夠足夠,少不得還要請緹帥在陛下面前進言幾句。”

“好歹也是六品王府屬官,這點禮兒是不是輕了些?”丁壽拍著禮單。不怕你開口,就怕你不收,朱公鍾急忙道:“緹帥放心,我等還有重謝。”

“重謝?一個親王爵位值多少?”丁壽聲音突然轉冷。

“大人何出此言?!”二人齊齊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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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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