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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您這是…”安典彩不解。
“別擔心,我已命慄武領著弟兄們先動手了,咱們是地裡鬼,吃不了虧。”邵進祿蠟黃的臉頰上掛著淡淡笑意。
“官庫沒了,還有便民倉、預備倉這些糧儲,百姓們沒了家財存糧,要想活命,只能追隨聖教大業,這便叫‘不破不立’…”***石牢之上的另一間石室。
丁壽歪著腦袋端詳來人“和尚,您哪位?”眼前僧人約三十歲年紀,一身灰布衲衣,一張國字臉稜角分明,顯得神情堅毅,聞言合十道:“此地不宜久留,閒話稍後再敘。”
“別介,丁某最近當上得有點多,話還是說明白好。”丁壽難得謹慎,他可是領教了白蓮教在此設置的重重機關,這和尚又出現得實在突兀,不得不防。
“貧僧少林慧仁,恰逢其會。”僧人無奈答道。
“慧字輩的?這般年輕!”丁壽訝異,少林方丈慧遠據說已年過七旬,竟還會有如此年紀的同輩師弟。
司馬瀟同樣疑惑,天幽幫平多探江湖消息,對少林寺各院首座瞭如指掌,這位慧仁和尚名不見經傳,她也第一次聽聞。二人心存疑慮,儘管慧仁和尚再次催促,也未嘗稍動。
石門陡然推開,一人探出身來“大師,人還未救出麼?”一見來人,丁壽驚呼出聲“蕭兄,怎麼回事?!”***虎口脫身的數十各人等急速奔走,雜亂的腳步聲在幽暗狹長的甬道中不斷迴響。
“蕭兄,你識得這和尚?”丁壽瞥了一眼在頭前領路的慧仁,低聲詢問身邊蕭別情。
“曾有一面之緣,慧仁師父是虛雲禪師的關門弟子,平足不出少林,未想今
竟能仰仗他襄助脫身。”蕭離唏噓
慨,此番家傳寶刀都被人奪去,快意堂的臉面算是丟盡了。
多少年足不出戶,一出門便從河南嵩山跑到陝西這遍地黃土的爛柯山來,還正好碰到二爺被擒,這其中要是沒有貓膩就見鬼了,丁壽心中不屑。
“對了蕭兄,你究竟如何被擒的?”丁壽心中不解,蕭別情為人沉穩,江湖閱歷也算豐富,便是因己之故放鬆警惕,也不該全軍覆沒得這般容易。
“一言難盡,那茶樓掌櫃的確狡猾,隱藏了武功底子,我竟未看出馬腳,只是他對我等實在過於殷勤,蕭某心存謹慎,並未急於飲用他送來茶水,待見旁人暈倒,我也佯裝中計,本想將計就計,見機行事,怎料…”不知是羞是怒,蕭別情蒼白的面頰浮起一層暈紅“怎料我以為已矇混過眾人耳目,卻在被人安置到馬車之際,突然被人點了道,那人功力深厚得很,一指便破了我的護體真氣。”
“何人做的?”丁壽追問,以他所見蕭離武功,二人應不相上下,對方竟能一指成擒,絕不可小覷。
“不知。”蕭離搖頭,努力回憶一番,又道:“那人隱在車廂角落,未看清他的容貌,只是…我似乎瞥見了一角僧袍。”
“僧袍?!”丁壽不覺向前方領隊的慧仁望去。不知是否聽見了二人談,慧仁突然止步。
“大師,可是有何變故?”蕭離見慧仁面不豫,上前問道。
“蕭公子,你曾允諾貧僧脫困後絕不殺生報復,可還記得?”慧仁道。
“不錯,蕭某言出必行,大師請放心。”蕭離點頭,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快意堂除惡務盡,今之後,也定要尋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