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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道:“我早說那姓丁的不是好人,看他把你帶成什麼樣了,竟然女扮男裝偷跑出門!他還對你做旁的什麼了沒有?”
“你悄聲些,莫要嚷得闔府都知…”劉綵鳳恨不得捂住妹妹的嘴,頓足羞道:“他能對我做什麼?!”
“那傢伙不是好人,你若不和我說實話,我告訴二叔去,就說那姓丁的欺負你啦!”就衝丁壽身邊女人不斷,在劉二小姐眼裡,早已是好成
的典範,和他偷跑出門半天,怕是便宜都讓佔盡了。
“誰欺負我的好侄女啦?”劉瑾負手踱了進來,笑道:“告訴我,二叔與你們出氣。”
“二叔來得正好,那丁壽矇騙姐姐出府,還不知做了些什麼呢!”劉青鸞急忙告狀。
“二叔莫要聽妹妹胡說,侄女兒是和丁大人替您辦事去了。”劉綵鳳嗔怪地瞅了妹妹一眼。劉青鸞小嘴一噘,哼了一聲“二叔神通廣大,還用你去幫著辦事?”
“是真的…”當下劉綵鳳便將丁壽相邀,與劉天和結拜為兄妹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這小子鬼主意還真多。”劉瑾笑道,當想敘宗譜也不過是一時心血來
,誰想丁壽辦事利索,轉
就已促成,雖沒聯宗。但劉天和與自家侄女結拜為義兄妹,實打實地成了子侄晚輩。
“不過是投機取巧的小聰明,當心巧成拙,”聽誇那傢伙,劉青鸞心裡一百個不樂意“人家被你們這般矇騙,心裡豈能痛快?”
“我與劉兄是真心結拜,今後也當以兄禮侍之,怎能說矇騙呢?”劉綵鳳嫣然一笑,扶著劉瑾肩膀道:“說來那二位仁兄的才學的確不凡,侄女今真長了不少見識。”
“劉天和通實務,非是一般的大頭巾可比,戴大賓也算得才貌出眾,我這侄女兒眼力不差。”劉瑾拍著綵鳳玉手誇讚道。
“綵鳳你幫了二叔的忙,二叔也有一件喜訊要告訴你。”
“什麼喜訊?”不但劉綵鳳,劉青鸞也好奇起來“關於你的親事…”***錦衣衛衙署。丁二爺輕輕鬆鬆幫老太監了結了一樁心事,午後還有閒暇到衙門轉了一圈,一杯熱茶剛剛沏好,還沒等入口就來了差事。
“新科貢士陸郊為母請旌,隱惡欺君,萬歲震怒,著錦衣衛捉拿鞫問。”於永將加蓋司禮監印信的駕帖和沈蓉彈劾奏章一併呈上。丁壽翻了翻奏章,嗤笑道:“沈芙華還真是大義滅親,連自己學生都不放過,不過夜半三更有女求歡,他還能把持得住,到底是他真個道德君子呢,還是這顏氏長得不堪入目?”
“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兒,以屬下看,當是後者居多。”上司有心思說笑,於永怎有不奉承幾句的道理。
丁壽哈哈一笑“說的也是,這陸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官未嘗沒有提醒他,純屬咎由自取,他那個寡母如何處置可有章程?”於永四下看看,湊前兩步低聲道:“聽宮裡傳出來的消息,劉公公進言顏氏孀居不易,中夜私奔雖於禮不合,卻未觸犯王法,不應加罪,萬歲認為其言之有理,恩准不問。”老太監還真是豁達不拘俗禮啊,丁壽對這事本就沒什麼興趣,既然上面不再追查,他也懶得過問,將駕帖等物件往下一丟,簽了個火籤,吩咐道:“讓東司沈彬帶緹騎去拿人吧。”於永領命退下,在外候著的楊玉跟著進來行禮。
“你們會勘京畿田土有些子了,怎還個沒完?”丁壽啜著茶,頭也不抬問道。
“衛帥有所不知,京畿附近多是皇莊賜田,其中權豪勢要利益糾葛,一時本理不清頭緒。”楊玉這段時
也受夠了案牘勞形之苦,牢騷滿腹。
“不說別人,單就建昌侯一家莊田引出的麻煩就夠讓人頭疼,當年慶雲侯在寶坻的賜田因和建昌侯爺家的莊田毗鄰,先帝爺索就將那塊賜田賞給了建昌侯,改以豐潤縣的莊田許給慶雲侯爺,可彼時豐潤縣的田土還是在榮王名下,弘治爺便允諾待榮王爺之國後撥給,慶雲侯與張家兩位侯爺為著莊田鹽利等事手下人已然械鬥多次,震動京師,當時便也自認退了一步,這幾年才算相安無事。”
“這不安排好的,榮王爺也到了就藩的年紀,待他離京前將賜田
還不就完了麼?”大明皇帝為了讓自己的手足子女們在京的
子過得滋潤些,通常都會賜予莊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