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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見情勢不對妄想棄城逃跑的高官們更料想不到,妖軍軍團早已團團圍住了城,死死地堵住了各個出口。接獲進攻指令的暮軍如黑般從四面八方湧入城內,外援管道被斷,又有內患。
原本估計要花上一個月的攻城時間,硬生生地縮短至三。領著暴民抗爭的頭頭是名偽裝成人的妖族,所以也不必擔心暴民會連合拉得虛脫的人族兵將反抗。若真聯合,頂多城池被延長几攻陷的期限罷了。
“緹靈呢?”讓殘暴情緒外的艾納西指揮攻城,薩君匹著鬥蓬悄悄遠離混亂城鎮,甫到指定的安全地點後他一把扯下假面皮,擔憂的眸子來回穿梭,看見了等待的傲芸傲月,卻沒見著心懸的人兒,不由得微微心慌。
“她說她要去王宮的祭壇…”傲芸的話還未說完,眩目妖族術法伴隨著一聲巨響,城內王宮竟整棟崩瓦,頓時塵煙漫天,讓在場的所有等待者都捏了把冷汗。
當他們回過神時,薩君早已不見蹤影,半晌,一曲悠然寧靜的笛樂由那崩塌的殘破城牆中傳了出來。
那笛聲似行雲水般暢快舒心,卻又帶著幾分的愁緒,奇異的慢慢撫平城內所有正在戰之人的仇恨之心。
那是一處小小的角落,塌陷的牆與天花板被柱子硬是卡住,殘破的紅綢緞隨風飄散,一抹穿著侍女服的嬌小人兒躲在牆與柱形成的大內。她半跪著。
沾著塵土的小手緊抱栩栩如生的淺藍龍型玉器,那黑玉笛滾落一旁,卻獨自發出了幽美樂聲,讓黑神那雙漂亮貓眸直瞪著,貓爪子不時探向那玉笛,隨著一股溫暖氣息襲來,一抹悉的懷抱將她摟進懷中“…君?”緹靈仰起骯髒的小臉,嘴角揚起抹安心的笑。
“沒事,腳扭到了,疼。”薩君蹲下身,抬手輕拭她微髒的小臉後不發一語的將她打橫抱起,步伐依舊穩健,倚靠在他懷中的緹靈卻清楚的聽見向來沉穩的心跳,此刻以是亂了韻律。
黑神見狀連忙叼起驀然止音的笛子跟上他,並貼心地離了小段距離,讓眼前那對夫有空間談情說愛,畢竟有眼的都看看得出來,表面上冷靜依舊的薩君,其實是相當緊繃相當慌亂的。
看那繞在他四周的狂暴黑霧就知,聖教的人只消一靠近,能力低下的便瞬間成幹,能力稍強的責被藏在黑霧內的利刃瞬間劃喉。
“我沒事,真的。”一手拿著玉器,一手悄悄環住他的頸肩,她將臉埋進他的膛中,並說著自個聽到的消息。
“從他們口中知道這玉器的位置,我就去找祭壇,偷聽那些負責祭壇的祭祀人說這玉器似乎藏著東西,是開啟通往雲中龍族道路的鑰匙…”薩君橫抱著她離開成了半座廢墟的通運之城,聽著懷中那軟呢的語聲,他輕聲應著,抱著她的大掌更運起靈力為她療傷。
“戰事過後,等處理完那隻蜘蛛後,再跟傲芸他們一起辦婚禮,好不好?”粉臉頰蹭著溫暖的結實膛,她知曉他對自己有著一分愧疚,沒有遵守諾言的愧疚,只是再血族的婚禮比較晚舉行而已啊,這個傻瓜。
“好。”停下腳步,薩君低頭語懷中的她對視,眼底有著溫柔。她雖然胡塗,卻意外的瞭解他,也相當的貼心。她是他的心魂,一旦割捨,便如行屍走般,將失去所有情知覺。
“其實,我們早就辦過婚禮了,不用再舉行一次也沒差的,只要你…”停頓了會,她雙頰通紅。
“永遠像現在這,只疼我寵我愛我一個就夠了。”她很容易滿足的,真的。可也相當貪心的,要求他全心全意的寵愛與獨佔。
“傻瓜。”薄揚起溫柔的弧度,他周邊的黑霧緩了下來,不再那麼狂暴。
“因為你才傻的呀,嘻…”淘氣的吐了吐舌,她小心地捧起玉器,柔和月光照在玉身,頓時青藍光閃爍,煞是美麗。
“就請你多疼疼你懷裡的這個小傻瓜羅。”淘氣的話語讓他笑了,低下頭蹭著她的俏鼻。她的信任,讓他更堅定內心的信念。
“這沒問題。”無論前方路上有多少扎刺的荊棘,他都會為她一一斬除,不再會有旁徨,不再會有憂慮。有她在身邊,饒是夢饜之神降臨也不必害怕。
“啊對了,記得請下屬去崩塌的祭壇,我把主祭活捉了唷!很厲害對吧?應該沒被壓死…”
“呵呵,好,我再讓暮軍搜索。”
“那、那打蜘蛛時需不需要很多幫手?我要在你身邊,這次不準把我扔下…”
“你…好好,不會再扔下你了。但得乖乖站在我身邊。”苦笑了聲,與其說破嘴要她乖乖的,不如轉換角思考,如果是他,也會想守護深愛的她及家人。
此次攻城只是開端而並非結束,他們還得與血皇軍會合,連合其他種族給與人族一記最深痛的教訓。
誰叫他們太貪心,平時霸道就算了,現在竟妄想攻下霸、羽兩族,更趁亂抓走羽族少女·緞,及靈族二公主·芃絲來企圖威脅血族與靈族。
這一戰沒有一年也要五、六個月,就像她說的,當作月吧。橫抱著她與他們會合,現在羽族的緞被救回來了,再來就是前往人族主城附近,等待與聯軍的會合。靈族的二公主怎救?
噓,聽說不必救,人族自會後悔抓了她。至於原因嘛…只能說,別因對方頂著稍嫌稚的緻臉蛋與那身的柔和氣質,就對對方失了戒心。
到時吃了虧,只能咬著手帕含淚瞪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