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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玩自摸呀?”林天龍把手移到了另一個山頭。高後是自然的低,她沒有剛才的動和起伏。
“不過癮!”秦清芸認真地說“再說,我的“牛”怎麼喝啊?你郵寄呀?我可不想喝過期的“牛””
“我也要喝“牛””林天龍突然將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秦清芸咯咯地嬌笑起來:“你把我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來呀?”林天龍真的用勁喝了幾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麼也沒有。
“假的,騙人!”他嘀咕道。
“哎,姐有一個方法讓你能喝到。”秦清芸摸著他的臉說。
“什麼方法?”林天龍抬起頭,盯著這個總能讓他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到了一種母之愛洋溢在她的臉上。
“除非你和我做個孩子。”秦清芸雙手捧著他的臉,好象在跟他商量他們是否要做一個孩子。這是她第二次跟他提到孩子。
林天龍不知她是故意的還是隨口一提,她的眼神告訴他她確實渴望再得到一個孩子,因為她只有一個孩子,有點覺孤單。
他知道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他想用玩笑打破這樣的嚴肅:“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自己的孩子爭吃?我還是想一個人吃。”
“那你這輩子就吃不到我生產的清芸牌鮮了。”秦清芸吃吃地大笑起來,讓他有一種受騙的覺。
“吃不到鮮,我就喝乾你的b水。我現在要開始打掃戰場了。”林天龍突然把頭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風光依然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無涓涓細出,兩片依然慵懶地倒伏於溪澗的兩岸,如兩位已經疲勞的女戰士。
溪過的河,殘留著一線溼溼的痕跡,注入第間。潔白的單上,赫然是一灘畫痕,如一幅尚未繪製完成的戰地地圖,標註著曾經烈的戰鬥。秦清芸雖然沒洗,但是經過前一輪的,已沒有了女人與分泌物夾漚的騷味,一股新鮮的水花味道充斥他的鼻間,引著男人食的慾望。
他如一個獲勝的士兵,真正施展了槍舌劍的功夫,從花瓣的下方,到大腿部,沿著遺留的殘痕,直至那一片被戰火衝擊得有些糾結的芳草地,幫她清理著因他而得零亂的女人的戰場。
***當一切收拾停當,林天龍輕啜了一下她的兩片花瓣,將“戰利品”盡數嚥了下去。
“你全部了?”秦清芸從溝間吃驚的看著他。當確信一切屬實後,她的眼中又有了一些淚花“謝謝你?”
“拿什麼謝我?”他整理了一下她的芳草。
“連人都給你了,還要我怎麼謝?”秦清芸把無奈與滿足同時表現在臉上“抱我去浴室,我給你洗澡。”女人一旦表現為弱者,那對男人來說則會變成一把具有很強殺傷力的利劍,讓男人產生一種想要呵護的念頭,但是,她確實變成了水做的,極度的高使她的身子連同骨頭一同融化了。
林天龍摟著這個女人,她在此刻確實變成了溫香軟玉。在她面前,他沒法不冒充強者,而讓她安然於他的懷裡。家是男人的港灣,而男人則是女人的港灣。
也許他現在不配談家,因為他的愛在錯位中已漸漸遠離原來的港灣,而駛入了一個風景更加優美的棲息地。這誘惑使他沒法逃避。這會是他的一個永遠的棲息地嗎?-浴室與廁所是分開的,這與他家裡的設計有些不同。但對於一個建築設計師來說,這只是一個極其簡單的結構改造。
這樣的設計避免了兩人同時蹲位和洗澡的尷尬。浴室裝飾得極其豪華,有些模仿賓館的設計和佈局。牆壁的瓷磚從上至下,由自然過渡的白、金、黑三組成。正面是一面大大的鏡子,懸貼在牆上。
鏡下是潔白光滑的洗盥池,左上方是一個漂亮的金屬組合架,疊放著整齊的巾和浴巾。右上方則是一個鑲嵌在牆壁上的玻璃小平臺,擺放著洗漱用具、用品與女人的化裝品,其中就的他悉的雅詩蘭黛,一面摺疊架的化裝鏡被收了起來,緊貼著牆面。
浴室的左側,有一排涼衣架。要命的是,衣架上懸掛著一條透明的女人的黑絲,在窗口微風的招惹下,搖晃著挑逗一個男人的視覺神經。當他抱著他生命中第二個與他有著肌膚相親的女人步入浴室時,它正向他招手。
而他的正面,卻又赫然出現一個躺在他懷裡的體女人,這如水的女人,仍然的潔白嬌,融化著一個男人的堅強。
林天龍突然地覺到,上的稍事休整,他的那不爭氣的傢伙竟然再一次地舉槍暴動,讓他的意識完全失去了對他的控制,他想起了她給他說的“林間甘”看來他是真的無法跟她玩這個男女之間的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