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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安眠藥的槐花不可能成為證據,到時候小氓一定狡辯,說槐花的安眠藥是我自己放的,說我患有失眠症,到時候我一點用都沒有,那…
那怎麼才能有證據呢?對了,小氓一定食髓知味,故技重演,我只需把小氓非禮我的經過拍攝下來,那小氓就完蛋了,對,對,就這麼辦,數碼攝影機我馬上就可以準備好。”雅嫻伯母冷笑兩聲,她有成竹地從屜裡拿出了數碼攝影機,環顧四周,雅嫻伯母找到了一個很好隱藏攝影機的地方,攝影機正對著大,無論上發生什麼事情,都會盡收進攝影機裡,雅嫻伯母調試了幾次。
終於滿意地離開了房間,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小氓自投羅網,想到這裡,雅嫻伯母的心情好了許多。
心情好,食慾也滾滾而來,聞著陣陣菜香,雅嫻伯母更是大罵天龍表面是好孩子,暗地卻是小壞蛋大狼,心想著天龍在監牢裡啃窩窩頭的情景,雅嫻伯母就解氣,不過,現在肚子真的好餓,還是填飽再說。
剛轉到飯廳,雅嫻伯母就被眼前一桌五顏六,香氣四溢的菜餚引住了,她除了口水外,就是儘量抑制自己的食慾,雅嫻伯母嘀咕:不可否認,小氓的燒菜手藝真不錯,哦,那是什麼?
掌中寶麼?那一定是咕嚕雞,那一碗是什麼?魚翅?不會吧?小氓難道良心發現,了一大桌的菜來彌補過錯?嘿嘿,如果小氓這樣想,那他就打錯了如意算盤,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絕對不會原諒他,我要把他送進監牢啃窩窩頭,唉,先別想這些了,我肚子餓扁了。
雅嫻伯母確實像餓壞了,如果腳能夾菜,她說不定連腳都用上,天龍都吃驚雅嫻伯母的吃相,彷彿一夜之間,雅嫻伯母就變得有些魯了,天龍沒見過吃涼拌麵是用手來吃的。
“龍兒,你看什麼?你也吃呀。”雅嫻伯母著嘴邊上的油汁,她心想,小氓能吃就儘量吃吧,以後就吃不上了。
“呵呵,龍兒不餓,龍兒只想看你吃,你吃開心龍兒就開心。”天龍疼愛地看著雅嫻伯母,他就這樣由著雅嫻伯母,雅嫻伯母就是拿腳夾菜吃,他也不會責怪半句,經過昨晚上的事情後,天龍更愛雅嫻伯母。雅嫻伯母愣了一下,她就是故意不用筷子吃飯,就是希望天龍埋怨她。
然後她心裡就會更恨天龍,可是天龍不但不埋怨她,還說出這麼一句情意綿棉的話,這讓雅嫻伯母很難堪,她不是笨蛋,她覺出天龍話裡的那些微妙的東西,這些東西在雅嫻伯母的心湖裡泛起了層層漣漪,她不想聽,但已經聽進腦裡了,已經無法抹掉。
“哼,小氓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真好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雅嫻伯母裝做沒聽見,只顧著吃東西,但她覺天龍在看她。女人被男人看總會覺很不自在,她吃了兩圈後,忍不住飄了天龍一眼,四目相接,雅嫻伯母心頭亂跳,天龍火辣辣的眼光真的令雅嫻伯母不知所措。
而天龍在雅嫻伯母這一飄之下,幾乎魂飛魄散,那種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眼神狠狠地震撼了天龍的心靈,他差一點意亂情,衝上去把雅嫻伯母抱在懷裡。
幸好,雅嫻伯母吃飽喝足,拍拍股站了起來,天龍才壓抑住心裡騰竄的慾火。
“龍兒,你吃吧,我吃飽了,今天的菜太好吃了。”雅嫻伯母心滿意足,看見天龍還沒動筷子的念頭,她心一軟,像往常一樣讚了天龍一句。
雖然與平時溢美之詞差遠了,但憤怒中雅嫻伯母能說出一句讚美已經難能可貴了,她沒有看天龍,而是要去洗澡,洗掉身上那些令人噁心的汙穢,想到身體已被天龍玷汙,雅嫻伯母剛熄滅的怒火又燃燒起來。
天龍不知道雅嫻伯母已經察覺他所做的卑鄙之事,心中的慾火越燒越旺,雅嫻伯母轉身離開的背影在天龍的眼裡就是一具全身赤的體玉,那盈盈一握的小蠻扭出的是風騷,是嫵媚。
回味雅嫻伯母那的小,天龍下的陽具幾乎把褲子頂破,他拿出冰塊,為自己衝了一杯槐花,也為雅嫻伯母衝了一杯。雨已停,炎夏的天氣瞬息萬變,雨說下就下,說停就停,不停還好,停了更悶熱。
雅嫻伯母把冷氣開到最大,靜靜地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看肥皂劇,這是她最喜歡看的肥皂劇,說的是一個大土匪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搶回山裡做壓寨夫人,雖幾經反抗,但女人最終被大土匪打動了心,真的愛上了大土匪。
“土匪該死,那女人是白痴…什麼臭狗屎編劇,爛透了。”捲縮在沙發角的雅嫻伯母在心裡把編劇罵了一個夠,冷氣再大,也只涼了身體,但雅嫻伯母的內心比外面的天氣更悶,更熱,她要醞釀情緒,要在小氓面前假裝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她要穩住天龍。
“喲,開那麼大的冷氣,伯母,你要當心冒啊,來,把毯子蓋在身上。”天龍從樓上下來,他手拿著一張絲質的薄毯,剛洗完澡的雅嫻伯母更加顯得豐腴圓潤光彩照人,的香肩雪白嬌惹人憐愛,天龍真想把雅嫻伯母摟在懷裡。
“謝謝龍兒,我見熱。”雅嫻伯母笑得有些幹,她把天龍遞來的絲毯放在一邊。
“恩,龍兒幫你衝了一杯槐花,喝了槐花,你就不見熱了。”天龍笑眯眯地從冰箱裡拿出了槐花,這次,天龍放的安眠藥比昨晚上更多,因為他知道雅嫻伯母不會喝完杯裡的槐花,所以他必須加放多一點藥量。
天龍是一個謹慎的人,他一直很謹慎,他不允許出現一絲差錯。看著天龍放在茶几上的槐花,雅嫻伯母幾乎要氣炸了,她表面不動聲,但內心卻在咆哮:“小畜生果然食髓知味,煎刀,我要準備一把大煎刀。
“快喝,槐花要冰鎮的才好喝,時間長就不冰了,味道也沒那麼好。”天龍笑得像只老狐狸。
“恩。”雅嫻伯母從沙發爬起,把杯子拿在手裡,但她並沒有喝,只是把杯口放在嘴的邊沿,雅嫻伯母要讓天龍焦急。
雖然眼睛看著電視,但眼角的餘光一直觀察著天龍,見天龍如坐針氈,雅嫻伯母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小畜生心緒不寧的樣子,哼,一定又在槐花裡放了安眠藥,我看這小畜生簡直膽包天了。
雅嫻伯母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遲遲沒有把槐花喝下肚子確實讓天龍心亂如麻,他真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愛看這些麻的肥皂劇,和雅嫻伯母想的一樣,這個肥皂劇的編劇絕對是個白痴,天龍恨不得把電視機關掉。
不過他不會這麼做,他看起來還是很沉著,天龍唯一擔心的就是雅嫻伯母拿杯子的姿勢很不好,萬一打潑了,萬一杯子掉下來。
“雅嫻伯母,龍兒還特意在槐花里加了兩塊冰,呵呵…”天龍暗示雅嫻伯母要喝槐花了,人的雅嫻伯母已經讓天龍迫不及待。
“噢,是嗎?那一定很好喝。”雅嫻伯母的回答不冷不熱,心裡卻在冷笑:多加了兩份藥了吧,小混蛋,你去死吧。
其實雅嫻伯母同樣著急,她暫時不想與天龍撕破臉,因為她要收集天龍玷汙她的證據,但她也不能把槐花喝下去,雖然雅嫻伯母不能百分百肯定槐花有安眠藥。
“龍兒,幫我把冷氣關小點。”雅嫻伯母像往常那樣撒嬌。
“好,龍兒找遙控器,咦,遙控器放在哪了?”
“是不是放在書房了?”天龍四處找遙控器的時候,雅嫻伯母乘機站起來,把手中的槐花倒在靠近窗口的花盆裡,重新躺在沙發時,雅嫻伯母拿出了她偷偷藏在她身上的遙控器:“龍兒,遙控器在這,你別找啦。”天龍從書房走出來時看到了冷氣機的遙控器,也看到了雅嫻伯母放在嘴邊的槐花幾乎見到了杯底,他笑了,笑得很開心,現在天龍只需要再等待二十分鐘,他就可以再次擁有雅嫻伯母豐腴圓潤羊脂白玉的體,他就可以宣洩他內心的愛慾。
才過了十分鐘,雅嫻伯母就開始呵欠,她看起來有些困了:“龍兒,我有點困,想去睡了。”
“伯母,睡那麼早啊?”天龍很意外的樣子。
“嗯。”雅嫻伯母心裡大罵天龍不去演戲真可惜了。回到房間,雅嫻伯母打開了攝影機後迅速躺在大上,大很軟,很香,但雅嫻伯母一點都不覺得舒服,相反,她到特別難受,自從嫁到梁家,她一直都很快樂。
雖然丈夫梁宏宇不在身邊,無法滿足她的生理需要,但雅嫻伯母還是覺得很開心,她喜歡別墅,喜歡無憂無慮的子,但這一切也許都不會回來了,也許很快就搬出這棟別墅,也許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