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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孩子!”看著大男孩跑出了門,柳雅嫻嬌嗔不已,臉紅紅的,最後卻又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直呆到第二天下午,柳雅嫻才離開大爺家,帕傑羅的後備箱滿了大爺爺送的醃臘腸酸菜鹹鴨蛋蒜茄子什麼的亂七八糟的好吃的…
當然很大一部分是柳雅嫻自己要求的,吃過中午飯,兩點多了兩個人才上路。大爺爺白髮蒼蒼,手拄柺杖,目送柳雅嫻天龍驅車遠去,這才回頭看著大相視而笑:“衡臣兄弟眼睛賊亮,咱們這個孫子龍兒真的不得了嘞…”看著已經走了很遠,柳雅嫻膽子大了起來,慢慢的靠了過來,姿勢有點辛苦,但是為了貪圖跟侄兒的親近,她還是甘之如飴。這兩天下來,兩個人夜夜歡歌,柳雅嫻需索無度,天龍勉強招架,加上白天還要幹活,就有些體力不支,如果不是柳雅嫻明天開始上班,天龍恐怕會盡人亡。
覺到侄兒的力不從心,畢竟是過來人,柳雅嫻昨晚只要天龍了一次,今早起來天龍卻依舊還是痠背痛,柳雅嫻心疼的要命,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靠著這個填補了自己神到體的空虛的大男孩,柳雅嫻有些害怕,天龍很快就要回炎都市了,自己很快就要繼續沒有他的生活了。
經歷過這樣的甜和福之後,自己還能回到以前那平淡無味的生活去嗎?想想都害怕,柳雅嫻像個小女孩一樣的伸出雙手,勾住天龍的脖子,有些幽怨。
“怎麼了伯母?”覺到成美婦的異常,天龍側過頭吻了下成美婦的頭髮,這段子下來,成美婦的頭髮已經開始重新展現光澤,營養豐富的一兩餐加上夜宵,不但滋補了天龍瘦削的身體,還滋補了成美婦營養不良的皮膚。
當然,天龍一次又一次的為成美婦注生命之源更是功不可沒。
“龍兒就要回炎都市了吧?是不是很快就要走了?一走就是好久不見,有些捨不得呢!”說著心裡話,柳雅嫻臉上有些發燒,類似情人的囈語,卻發生在伯母和侄兒之間。
“那就跟我一起回炎都市啊。”開著玩笑,天龍還是有些被成美婦動,亦亦母亦姐,覺很複雜。
“我…我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歌舞團一時半會兒的也走不開。明年應該就差不多了,恩,就明年吧,明年我去炎都市!”柳雅嫻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這才說道。
“不是吧?我開個玩笑而已啦!你剛提歌舞團團長沒多久,怎麼能好好的工作不做,跑去炎都市呢?”天龍有些詫異,伯母柳雅嫻肯去炎都市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一年後正是梅若瑄待產之時,正是需要照顧之時。
“臭小子!就知道你不願意我跟著去,免得妨礙你在炎都市泡小妹妹是不是?啊?”說著就從剛才溫情脈脈的小女人變成了下山的母大蟲,狠狠的掐住了天龍的耳朵。
“伯母,饒命啊!”百般求饒無用,天龍腦海中靈光一閃“小狗母…住…住手!”很奇怪的,柳雅嫻乖乖的鬆開了手,像小女孩一樣坐好。天龍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剛才的母老虎,了一下耳朵,好怪的覺…“伯母,你怎麼…”
“哇!”剛說完,柳雅嫻又揮舞著手撲了上來…“小狗母,住手!”又安靜了…如此反覆幾次,天龍有些奇怪的問道:“小狗母,怎麼一這麼叫你你就這麼安靜啊?”
“壞…壞蛋,你一這…麼叫…人家…下面就酥…酥的,可你一…叫伯母,那覺…就沒了。”柳雅嫻微微有些嬌的說道,臉蛋紅紅的,有著這個年齡罕見的可愛。
“這個…”天龍有些無語,原來高高在上的伯母還有這樣的體質哦!
“咱們先別回家,這裡拐彎就是歌舞團,咱們去我宿舍看看,今天放假團裡沒人…”柳雅嫻弦外之音已經非常明顯了,美目嬌媚的可以滴出水來。一路上打情罵俏,柳雅嫻水淋漓,天龍也是一柱擎天,不論多酸,男人該起還是可以起,想來這也是為什麼會被女人榨乾的緣故吧?
車剛停穩,樓道里的柳雅嫻就已經撲了過來,拉著天龍就跑進了自己的宿舍。兩個人摟抱著親吻著,從宿舍門口到裡間臥室,衣服扔了一地。當侄兒大的莖猛烈的入自己的下體的時候,柳雅嫻的身體已經不住刺,悄悄的高了一次…
在寬大的臥室中,一個健碩的男子站在上,一個嬌媚的成美婦卑賤的跪在腳下,細緻的為男人口著,一絲口涎悄悄淌下,滴在成美婦一身整齊的裝束上,一點點的浸溼。
代表著高貴和藝術的歌舞團團長的襯衣已經被扯開,一雙豐滿渾圓的子蕩的跳了出來,隨著成美婦的吐上下抖動,黑短裙下的絲襪已經被水浸溼,閃爍著奪目的光澤…
回味著剛才的瘋狂,天龍陶醉不已,本來一次的他已經有些疲憊,柳雅嫻想到即將到來的別離頗為不捨,主動為他口,想留下更多關於他的回憶。
突然看到衣架上掛著的歌舞團團長制服,天龍試探著說了句,自己很想看小狗母穿上制服為自己口的樣子。
沒想到柳雅嫻答應的很很快,不僅穿上了衣服,還特地的穿上了絲襪。這樣的伯母,還真的是讓人意想不到呢!想著摟著柳雅嫻時的那種溫暖,天龍心醉不已。
那個埋藏在心底的久遠的夢,在一個自己最不經意的時候,突然就變成了真實的,時不時就會有一種虛幻的眩暈。
天龍仔細的回味了一下自己人生中剛剛經歷過的三個近親女人,不自覺的比較了一下,發現真的是各有各的不同,對自己的意義也各不相同:對嬸嬸宋惜娟,在近似強姦之後,經過了短暫的相處,他可以明確的告訴自己他愛上了這個溫柔典雅的美婦。
儘管她比自己大那麼多,甚至比柳雅嫻只小几歲而已,對她更多的卻是憐愛,想要把她抱在懷裡輕憐密愛,給她幸福、呵護她一生的那種衝動,常常讓他不能自已。
宋惜娟的溫婉、體貼、知,還有那不論什麼時候都淺淺掛在嘴邊的笑容,都讓天龍心醉不已。
而那淵博的學識和平易近人的格,映襯在她絕美的容顏下,是那麼的不合常理卻又是那麼的和諧自然,除卻侄兒對嬸嬸的瞭解,走進這個女人的內心世界之後,天龍才發現這是一個多麼女人的女人!
是的,除了‘女人’這個詞,已經不可能找到別的形容詞,能完美概括和形容她的完美和她的不同。
對伯母柳雅嫻,天龍有一種莫名的不真實,他從來都不曾也不敢去想,自己和這個女人會出現這樣的集,從自己有記憶的那一天起,這個豪門貴婦就活在自己的夢裡,除了每個月的假期黃昏晚霞滿天的時候,她能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之中外,她似乎更多的時候是生活另一個世界裡。
自己的情算不算是愛,他不清楚,但是從靈魂深處,他想佔有這個貴婦人,這卻是真的,只不過他不敢面對這份覺,畢竟柳雅嫻是自己的長輩,是二十年來高高‘凌駕’在自己頭上的‘強勢’伯母,那麼高不可攀,那麼超然物外,那麼雍容高貴,那麼豐腴圓潤。
可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來自九天的仙子會輕輕脫下輕紗,低賤的臣服在自己的身下。這是一種介於親情、友情以及愛情之間的情,相信柳雅嫻心裡也是這樣的定義。
而對嫂子梅若瑄,天龍同樣的是一種憐愛,而這種憐愛,卻遠不同於對嬸嬸宋惜娟的那種憐愛,對宋惜娟天龍是平等的,是一個男人真心的去疼愛一個女人,對梅若瑄,天龍卻是憐大於愛,更多的是一種憐憫,更多的是一種介乎於弟弟和情人的情,雖然天龍小梅若瑄幾歲,但是自覺不自覺的,天龍總會覺得她是一個小女孩而自己是一個有義務保護她的大弟弟。
從什麼時候天龍開始成起來的呢?開始以一個兄長的身份來關心這個‘可憐’的女人?天龍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應該就是在被伯母亂點鴛鴦譜之後,他委屈的情緒無處宣洩,在一個深夜的愛之後忍不住的對梅若瑄說了出來。
聽到梅若瑄那從來不曾出現過的話語和對生活的無力,天龍第一次的被觸動了,原來女人不是這樣的,原來生活不是這樣的,原來世界不是這樣的!
那是一種顛覆的衝擊,對天龍的靈魂和認知,是一次徹底的毀滅和重建。***嫂子梅若瑄讓天龍瞭解到女人最真實的一面,嬸嬸宋惜娟讓天龍瞭解到女人最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