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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軀軟弱的屈服在男人強壯的臂彎中。恐懼、屈辱和憤怒,令她動人而柔軟的嬌軀微微的發抖,四肢卻使不出任何力氣,雖然抱著她的男人,肌散發著溼燙的氣味,但緊偎男人肌的她,卻宛若墜入冰窖般全身寒冷。
被抱進密室裡,映入她美麗眼眸的景象,更讓她震憾而腦袋空白,外甥天龍、丈夫蔡同海,全身赤被繩索牢牢捆綁在兩張堅固的木椅上,他們兩腿間的被細線錯纏繞,龜頭已經呈現出紫醬。
靠,林天龍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這兒呢!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上次在省城就曾經做個連續劇夢和大伯母柳雅嫻在美國大冒險,難道今天又在夢裡和儀姨媽玩冒險遊戲嗎?
只見在天龍、蔡同海後面,有二排共十四、五張的沙發,全坐滿了男人,他們雖然衣冠楚楚,但每個人神皆不懷善意,就像是等看活人宮秀的鬼,其中幾個儀姨媽竟還認得出來,他們是丈夫在中原地區醫學界的朋友、對手,還有一些是官場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沒想到此刻齊聚一堂,像野獸般等著分享她潔白無瑕的體。
“儀,我為你介紹後面這幾位男士,你可要好好地記住每一位的大名,因為在座的對你都是恩人,他們都是你夫家的債主,也都有資格擁有你丈夫的一切,包括你在內。”李楚原一番話,又讓儀姨媽頓血逆,腦海轟然空白。李楚原接著一一的介紹了那些人,內心慌亂的儀姨媽本無心去記。李楚原介紹完“貴賓”接著指著林儀的外甥天龍和丈夫蔡同海,向儀姨媽說:“這兩位應該就不用介紹了,不過你應該還沒看過自己外甥天龍的吧?怎樣?是不是比你丈夫那還啊?”李楚原笑著朝躺在猛男懷中的儀姨媽問道。儀姨媽的目光下意識地往外甥天龍下體望去,果然外甥天龍那條直的舉著,因為被細繩纏繞,莖充血漲大,上面的青筋暴凸,較丈夫蔡同海那條垂軟的話兒不知雄偉多少。
其實丈夫蔡同海不行已是不爭的事實,女兒芳芳琳琳都越來越大了,琳琳都十六歲了,卻沒有能夠再懷孕再生兒子。
“瞧你看外甥天龍的看得這麼痴,等一下會有機會會讓你試試的,哈哈哈…”隨著李楚原的嘲笑,儀姨媽才驚覺中了計,急忙閉上眼,玉頰一片暈紅,這麼一個動作,已經惹來現場那些禽獸一陣無情的鬨笑。
姨夫蔡同海,憤怒的在被緊緊固定的椅子上掙扭,滿異物的嘴發出“嗚”的悶哮,讓密室裡更添迫不急待想凌辱這一家人的亢奮情緒。林儀無力、害怕、又憤怒的問:“你到底想怎樣?”
“你可知道你丈夫欠我們在座的各位一共有多少億嗎?”儀姨媽憤怒地瞪著大眼,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她也不曉得夫家外頭一共欠多少錢,只知道是一筆龐大的數目,大到多少,已經沒有很大的意義了。
李楚原點起雪茄,不急不徐的說:“不知道吧?我算過,一共是三千三百萬。”
“那又怎樣?你就能無法無天的對待我們嗎?別忘了,炎都市是有法律的地方!”此時儀姨媽恢復了一點力氣,李楚原下的藥並不重,她一邊說。
同時想從猛男的臂彎中掙脫。李楚原示意那猛男放她下來,儀姨媽雙腳沾地,勉強能站穩,卻立刻揚起玉手朝猛男臉上揮去,猛男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她的細腕,儀姨媽另一手又揮過去,同樣被抓住。
那猛男嘴角泛出冷笑,只用一隻手握住儀姨媽兩條胳臂,將她往上提離了地面。
“放開我!”***粉的連身短洋裝,隨著儀姨媽的雙臂高舉而往上縮,兩條光溜修長的玉腿在空中亂踢,漲滿母的誘人酥在薄衣下抖顫,密室內的溫度又升高一、二度,在抗議得不到一絲憐憫的情況下,她的力氣很快就用盡了,嬌著怒視著李楚原。
李楚原吐了一口煙,笑道:“別在我的地方撒野,你丈夫蔡同海欠我那麼多錢,拿你來抵點利息一點都不過份,如果你不配合,我就讓你老公的話兒活生生的壞死。”李楚原走向蔡同海,一手提起捆綁著蔡同海陰莖的細繩繩頭,讓他垂軟的龜頭抬起來,另一手拿著雪茄,作勢要用暗紅的菸頭去灼燒因血阻滯而變成紫黑的龜頭,蔡同海憤怒的眼神立刻被恐懼取代。
雖然他無法容忍子被其它男人羞辱,但他畢竟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富家子,真遇到有人對他兇狠,要殘害他的體,他立刻到害怕和退縮。
“住手!你太過份了!”儀姨媽大叫一聲,氣恨恨的瞪著李楚原這隻老禽獸,漂亮的五官因憤怒而雙頰暈紅,反而更加人。
“如果你不乖乖聽話,我還有更過份的!”李楚原發起狠說,竟真的將菸頭在蔡同海的龜頭上捻下,蔡同海發出一聲慘號,蒼白的身體繃得青筋暴現,驟然痙攣了幾下,頭一勾暈死過去。
這下不只儀姨媽花容失,連天龍都嚇驚得嗚狂叫,擔心姨夫是不是休克死了。
“林少好象有話要說,幫他把封嘴的布拿掉。”李楚原指示一下,立刻有另一名赤上身的壯男走來,從天龍嘴裡挖出一團溼布。
“姨夫!姨夫!你沒怎樣吧?”天龍驚急加的問姨夫蔡同海,但姨夫蔡同海卻沒一點兒動靜,他轉頭用恨不得殺死李楚原的目光視李楚原,咬牙切齒的說:“你殺了我姨夫!你竟然殺死他!”李楚原不屑的冷笑數聲,說:“你姨夫雖然沒用,但也不會那麼容易死的,只是昏過去罷了!”他接過手下遞來的一杯水,往蔡同海的頭頂澆下,果然聽到他發出微弱的呻,慢慢醒了過來。
“姓李的!你到底想怎樣?欠債大不了還錢!你把我老婆都扯進來,實在是太卑劣了!要是傳出去,你還要在商場立足嗎?”李楚原一陣陰笑,突然手用力挽緊細繩,蔡同海的陰莖被線纏得就像香腸一樣分成兩截,龜頭更呈現壞死的紫黑,蔡同海的眼珠也凸了出來,喉間發出悲慘的嗚咽。
“放開繩子,你這樣會傷他的!求求你…”天龍又急又氣的為姨夫蔡同海哀求。
“好一個欠債還錢,錢呢!在哪裡?”李楚原問。
“我很努力在奔走了,你也看到了啊!”蔡同海咆哮道。
“哼!就算你奔走到死,也還不清那筆錢吧?天龍,不如賣給你一個面子,如果想讓你姨夫沒事,除非把你這個嬌滴滴美麗的姨媽讓我們一,抵一些利息錢。”李楚原說。
天龍吼道:“你這樣太過份了!是蔡同海欠債,本不關我姨媽的事…”李楚原用把細繩往上提,蔡同海又從喉間發出一串悶吼,龜頭已經變成深黑,還有殘和著血絲從馬眼滲出來。
李楚原說:“我說的話沒得討價還價,反正這騷雌兒今天一定要供我們大家玩樂,如果她答應乖乖聽話,我就放開手上的繩子,否則,就等著帶你姨夫去截肢吧!”蔡同海已快不住,貪生怕死救命心切下脫口而出:“你放開繩子,儀她願意聽話,她會任你擺佈的!”
“同海!”林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蔡同海眼神充滿哀求的看著林儀,說:“儀,你就當救救為夫吧,不論你被怎樣,我都會你,以後也不會嫌棄你的。”
“我不要…太過份了,怎麼連你都說這種話!”儀姨媽搖著頭,倔強的說。
“這樣吧,天龍,她不答應聽話沒關係,你幫我一個忙,我就暫時饒過你姨夫。”李楚原不懷好意的說。
“什麼事?你說,我一定答應你!”天龍想也不想就答應。
“我們想藉你這個作外甥的手,為我們扒光你姨媽身上的衣服,怎樣?”天龍和儀姨媽不由同時發出一聲驚叫。
“不行!我不能碰我姨媽!這太過份了!”天龍臉蒼白的說。
“那就太遺憾了。”李楚原手上的繩子又要往上卷,天龍急忙說:“等一等!我照做就是了。”
“不!你們不能這樣做!你們沒權力這樣對我!”儀姨媽孤單而無助的抗議,卻沒人去理會她,連外甥天龍都屈服在李楚原的威下,把她當成條件換的人貨。
天龍支支吾吾的說:“說好…我只幫她…脫衣服…其它的我什麼都不能做。”李楚原哈哈大笑說:“你這個小鬼,不然你還想對自己的姨媽作什麼事喔?”天龍被李楚原再度羞辱,雖然羞怒加,卻不敢絲毫在臉上。天龍被解開身上錯纏綁的繩索,緩緩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