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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未形點破,但我瞧小媽念慈今的神情,似乎對我有些曖昧之情,再說,野史雜談、市井傳聞中,做兒子的偷嘗後母之湯,這種事也是常有。
畢竟比不得親生母子,天然藩籬錮。小媽念慈虎狼年齡,父親梁儒康早已力不從心,為救自己命,裙下寬上一寬,有何不可?”想到這裡,天龍心底熱烘烘的,盡拿眼兒去瞧小媽念慈,越瞧越動興,她耳後、脖頸、皓臂出的肌膚,白得晃眼。
尤其是袒領的斜襟深落處,雪白的肌膚被鑲有繁麗花的襟邊襯著,白得發豔,肌理更透著滑,讓人神目眩,有伸手探上一探的衝動。***天龍痴看半晌,腦門漸漸發飄,只覺她們的身影在眼中開始模糊打晃,眼兒眨了一眨,乾澀燒灼,藥力轉盛之下,體內掀起一陣又一陣衝動。
“龍兒,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小媽念慈在天龍的目視下,神頗不自在,儀姨媽一會便察覺了,轉頭一望,見了天龍兩眼直勾勾的異狀,當下出言相詢,隨即明白那是藥的效果,不由面羞,吩咐道:“快、快轉過身去!不可瞧看我們!”天龍神智尚有些清醒,笨笨地轉過身,強忍著不去看她們,只聽兩人低聲說了些什麼,一會小媽念慈道:“龍兒,你瞧瞧窗子外邊,有沒人走近。”天龍貼近窗口,左右一張望,道:“沒人。”李楚原的白蓮會昨夜忙了通宵,此際除了遠處值守巡視的幾人,其他人想必都歇息去了。剛回過頭,小媽念慈臉紅道:“你別轉身,就瞧著外邊。”兩女相扶著起身,天龍不知她們要做什麼,疑惑地望向窗外,被外邊清風一吹,頭面一陣清,心中一動,便以手按觸石壁,汲取著石上涼意,其後,索連面頰也貼了上去,面肌燙熱中,只覺石上傳來的冰涼之,令人十分舒適。
“龍兒,你…你怎麼了?”儀姨媽見了天龍的異常舉動,關切之下,忍不住問道。天龍聞聲回望,只見她立於木棺旁,以身子遮住了角落裡的小媽念慈。
小媽念慈被木棺與儀姨媽擋著,只了一片紅豔裙衣,聽她驚羞的聲音道:“儀姐,你…你胡鬧!驚動他做什麼,龍兒,快背過身去!”說話間。
只見儀姨媽的裙側後邊,白花花一閃,依稀是小媽念慈又尖又圓的雪,她不躲還好,這一躲,倒出了光秘景。
天龍心上一跳,掉頭回避,此時四下悄靜,過得片刻,聽得細微的解溺聲傳來,初時尚且羞羞答答,斷斷續續,遮遮掩掩的,最後“噓噓”作響,聲音連成了一片。
天龍靜立聽聲,腦中浮現小媽念慈蹲踞小解的樣子,白白的柱衝出陰戶…他再也想不到,平華裳端莊的小媽蘇念慈,竟然會在這樣的情境下解溺,心下的騷動了起來。此舉無異於火上添油,使天龍本就難以按捺的慾火騰然燒起,下通直火熱,腫硬到痛。
聽得身後衣裙抖動的瑟瑟聲響,老半天也沒停歇的時候,也許,小媽念慈長裙繁飾,此刻還在遮掩她雪白的下體吧…天龍再也忍不住,偷偷回頭張望,登時唬了一跳,目光正上小媽念慈烏溜溜的眼眸,原來,此時站著遮護的已是小媽念慈,解溺之人卻換成儀姨媽了。小媽念慈見天龍竟敢回頭偷看,驚愕之餘,立時羞脹了臉皮,只因儀姨媽正處於尷尬的時候,她不便出聲,嘴兒張了張,兩手比劃了一下,示意天龍轉過身去。
她本提著兩臂遮垂,手上作勢,後邊立時出儀姨媽側身蹲著的身形。儀姨媽低眉垂睫,神情專注,倒沒留意前邊出了豁口。也許是被情慾燒昏了頭,也許是奇異的環境下,人會變得全然不同,也許因小媽念慈今天對天龍的曖昧不明給了天龍鼓勵,總之,人與人之間的覺格外奇怪。
此刻,天龍完全不以小媽念慈發現自己偷看為意,帶著些無賴,以調戲女子的心態,賞玩小媽念慈的羞急驚惱,對她的頻頻示意絲毫不加理會。
儀姨媽被小媽念慈擋著,對前頭的事卻絲毫不知,解溺聲毫無遮擋地傳來,小媽念慈更羞更急,朝天龍瞪眉咬牙,幾乎要張牙舞爪了。
見天龍毫未所動,她神既羞又無奈,索擺過頭去不理,一會兒,卻又瞪目投來怨責之意。天龍大覺有趣,觀賞著小媽念慈臉上細微變化著的羞惱神,彷佛在直視小媽念慈自己在那蹲著小解。
待見小媽念慈身後漏隙處,儀姨媽的短裙閃動,要整衣起身,天龍才背過身。兩女相扶著走了回來,天龍聽得兩人走近,陡然轉身,朝小媽、姨媽兩人望了一眼,大步走了過去,到了她們方才小解之處,解褲穢,鼻間聞著角落裡溼熱未消的氣,心中有種異樣的興奮,塵邦邦直硬,老半天也解不出,待吁了幾口氣,才嘩啦啦地掃而出,覆上她們方才過的痕跡,周身泛起奇異難言的滋味。
解完回來,小媽、姨媽二人悄然互視,神均甚扭捏。小媽念慈經過適才揹著儀姨媽與天龍的一段奇異相持。
此刻的神情,更添了股緘默無語的隱約羞,卻只有天龍才能意會。腹中排之舉,似乎稍稍緩解了慾火騷動之,三人臉上大見輕鬆,但未過一盞茶時分,又各有不安之態。
天龍煩躁不勝,在屋中走來走去,時而頂壁貼面,偶爾向兩人投去的眼,也是痴眉愣眼,飢渴不耐,恨不得一口把她們下,她們初時尚矜羞戒備之,後來連抬望一眼也無力了,紅微張,嬌吁吁。
再過一會,天龍臉目皆赤,口中噴吐熱氣,撕衣拽裳。儀姨媽見了,雙哆嗦,語聲顫抖,道:“念慈妹妹,這樣…這樣下去不成,我求你一事,你千萬答應姐姐的請求,好不好?”
“什麼?”小媽念慈娥眉微蹙,木然問道。儀姨媽忽然離凳跪下,舉首焦急道:“事到如今,我…我是一死也不足惜,只是龍兒…龍兒…”垂淚一瞬,毅然抬頭,泣告:“念慈妹妹,你得救救龍兒!”小媽念慈大羞,瞠道:“你胡說什麼,我…我有什麼法子能救龍兒!”儀姨媽道:“龍兒畢竟是儒康的親生兒子,你與龍兒…畢竟不是親生母子…”
“你莫說了!”小媽念慈急忙打斷,滿面羞亂:“你莫不是腦子糊塗了,怎麼說出這般話!你要救,你只…自己去救好了!”說到後邊,聲音悄低,不勝其羞,卻忍不住暗暗瞄了我一眼。儀姨媽仰抬玉容,口中兀自喃喃央求:“念慈妹妹…你千萬救救龍兒,我…”身子搖搖晃晃,突然一歪身,竟昏了過去。天龍忙搶上前,扶住了儀姨媽軟倒的身子,急叫:“姨媽!姨媽!”
“不必驚慌,”小媽念慈閃了他一眼,嚥氣低聲道:“儀姐是一口氣沒轉過來,閉氣暈倒了。”天龍伸手去捏儀姨媽人中,手背滑滑的一涼,卻是碰到小媽念慈腕上的鐲子,她伸了皓腕來阻攔,道:“這樣也罷,乘著儀姐人事不醒,龍兒,你…你們…”天龍心下吃了一驚,抬頭向小媽念慈望去,小媽念慈卻已羞轉過臉兒去了,他吶吶道:“這如何使得?”
“沒旁的法子,你們…只當我不知道好了。”小媽念慈好不容易吐聲說完這話,耳都羞得紅透了。天龍心中一動:“你呢…你怎麼辦?”
“哎呀!”小媽念慈跺腳羞道:“你…你就別管我了!”整個身子都背了過去。
她這副模樣,讓天龍心上雀起雀落,癢得身子要飛了起來,此際靈犀相照,心上忽然一片敞亮。
強忍著上前將她撲倒的衝動,天龍暗暗轉念,當即下了決斷,將儀姨媽的身子抱起,四下環視屋內一眼,逕直走向堆滿木屑的角落,以腳將高高的木屑堆踢散踏平,把儀姨媽的身軀放落。
小媽念慈見天龍竟然真的抱了儀姨媽去,登時大為緊張,從她有些驚痴的臉上神,顯然她在暗暗留意這邊動靜。放下儀姨媽後,天龍走了回來,小媽念慈的臉上紅暈轉濃,頭面愈垂愈低,前起伏不停。
天龍卻佯裝不見,從她身側走過,抓著木架,將一具棺木拖向窗旁儀姨媽躺著的角落,地面又硬又滑,倒也省了不少力氣,以棺木擋住窗外看來的視線後,在屋中闢出了另一番靜謐的小天地。
諸事皆妥後,天龍大踏步走來,這回毫不遲疑,逕直向小媽念慈。
“龍兒,你…”小媽念慈驚呼聲中,舉目望天龍,驚羞難言。
“小媽,孩兒仰慕你好久,讓你久等了!”天龍似笑非笑地盯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