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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慈說:“你的情況我大慨瞭解的,不要嘴硬。”說著,她便說起了自己。
她的老公是享譽大江南北的傳媒大享地產大亨,光是他們在炎都市月光湖一處高尚的住宅區,就是天文數字的利潤。沈卉怡說:“跟你們比,我自然不敢言好了。”
“要不,跟我到炎都市玩幾天?”蘇念慈說。
沈卉怡問道:“你就邀請我一人嗎?”
“當然。”蘇念慈回得很乾脆利落。沈卉怡心裡特想,嘴上卻說:“讓我好好考慮。”
“不用考慮了,今天同學聚會完了,明天就跟我到那邊散散心。”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圓滿,自告奮勇地送她們到機場的是聚會的組織者,他一直納悶為何蘇念慈只邀請沈卉怡一人而不是他,直到達了機場他還為這事耿耿於懷滿嘴冒酸。
機場候機大廳鋥亮的大理石映出兩個丰韻婦少的身影,高的是她穿著簡單的直筒裙,出兩截雪白的大腿,蘇念慈則穿著長褲背心,她們都戴著墨鏡,看著像是旅行歸來的遊客。
遠處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飛機呼嘯而過,它猛地一抬頭衝出了跑道,那種瞬間騰空而起的姿態非常優美,像是銀大鳥。
摘掉眼鏡安檢登機,那些武警對著她們的身份證一面的疑慮,好像證件上那個年齡的女人不像跟前的她們這樣面目姣好明媚動人。
飛機在雲層裡穿越,她靠到了窗口一端俯瞰地面螞蟻一般的人。蘇念慈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說話,她責怪沈卉怡穿得單薄,說如果去炎都山的話,山上的天氣正在轉涼。
空中小姐送飲料和點心來,在放小擱板的時候,飛機遇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氣,抖動得非常厲害,她手裡的可樂不小心潑到了膝蓋上,猛地抖起裙裾潑,不小心光窄洩,出了狹小的絲蕾內褲。
蘇念慈看著笑了起來,她說:“卉怡,住到我家裡可不能穿這麼的玩藝到處逛蕩,我們家可養著兩頭餓狼。”
“那就得看那兩頭餓狼是不是對我的口胃。”
“老的無所謂,小的可不行,他才不到二十歲。”蘇念慈半真半假的樣子,倒惹起了沈卉怡的好奇心來,她問:“你有那麼大的兒子了?”
“那倒不是,天龍是儒康前的兒子,不過,我們情很好,他叫我小媽,我也把他當做親生兒子一樣。”蘇念慈說:“想想那時,真的難過,還沒領略戀愛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發出去。”
“天龍?我早該想到的,梁儒康是梁宏宇的弟弟,林天龍是梁亞東的堂弟。”沈卉怡這才恍然大悟。
很短暫的旅程,飛機平穩地降落到了炎都市機場,她們身後拖著旅行箱,步出機場。蘇念慈的老公梁儒康和兒子天龍到機場接,梁儒康溫文爾雅,很正式的著裝,西服、領帶,筆的褲子配鋥亮的皮鞋,蘇念慈向他介紹說:“這是卉怡。”梁儒康轉過臉正面對著沈卉怡,他的眼圈微微發黑,眼睛卻特別有神,看上去儒雅又柔美,不像是身擁巨大資產的傳媒老闆,倒更像是和謁可親的那位鄰家大哥。
他們都瞪著眼睛彼此看了一會兒,梁儒康微笑著說:“你就是沈卉怡。”向她張開手臂。
“卉怡阿姨,幾天不見,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見面了,更沒想到你居然是我小媽的老同學閨呀!歡你來到炎都市!”天龍陽光燦爛的微笑著,他上來接過沈卉怡手裡的行李箱,她看見他一手拖動著箱子一手在牛仔褲的褲兜裡,上身紅的圓領體恤已經洗得泛白,頭髮蓬鬆向後,不長不短,一切都那麼隨意,那麼舒服。
“曹說生子當如孫仲謀,念慈有你這麼一個年少有為英俊瀟灑的好兒子,真是讓人羨慕啊!”出口處停放著一輛墨綠的奔馳車,天龍一言不發地將她跟蘇念慈的行李箱放到後面,梁儒康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把她請了進去,他說:“卉怡,我們是純粹的家庭聚會,我不想搞得那麼盛大隆重。”蘇念慈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頭說:“儒康已厭煩了司機、秘書隨從前呼後擁的生活。”
“這很好的。”沈卉怡客氣地回答。沈卉怡低垂眼瞼,奔馳車的座位很寬敞,但天龍卻挨她近的,她發覺他的眼神裡有些閃爍的東西,如闇火搖曳,如無形的網。
梁儒康駕著車子平穩地離開了機場,他從鏡子裡看了美的沈卉怡幾眼,梁儒康並不掩飾自己對沈卉怡有點想法。
可是這個想法僅限於想法而已,因為他這兩年的身體對於子蘇念慈都有心無力了,所以他的想法更多寄託在寶貝兒子天龍的身上,女兒小璐去看望琳琳去了,這兩天梁儒康也聽說了炎都山的事情,知道了李楚原的事情,更聽說了林儀芳芳琳琳母女都和天龍發生關係的事情,為了救天龍,她們母女受創較大,只能在家休養身體,梁儒康早就知道寶貝兒子從小有戀母情結,知道兒子天龍對女有特別的喜愛,如今終於證實之後,梁儒康不僅不怪兒子,反而對兒子有種莫名其妙的期待,期待兒子天龍來滿足自己力不從心的慾望。
一上機場的高速公路,梁儒康便打開了車載音響,一陣節奏強烈的搖滾,把剛才輪胎擦地的沙沙聲掩蓋住了,也把沈卉怡從單調而且昏昏中拽了過來,令人振奮。
一進入炎都市市區,給沈卉怡的覺就是綠,整座城市已乎是讓綠所覆蓋,到處是鬱鬱蔥蔥綠得鋪天蓋地。蘇念慈從前排回過頭說:“卉怡,我們吃了飯再到家吧。”
“客隨主便。”她淡淡地說,儘量裝得平淡從容。
而她的心裡卻七上八下,天龍的腿雙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搖晃著,觸到了她那條柔軟溫熱的腿,他用膝蓋朝她輕輕撞擊了一次、兩次,她竭力地逃避著已讓他擠到了座位的角落。
那條腿沒有退縮,反而與她靠得更近,她從眼睛的余光中窺見了大男孩臉上一如既往含情脈脈的凝視,明玉軒的眾多美女主管都被他玩了遍,只剩下她一個漏網之魚了。
她的目光躲躲閃閃,但其中包含著花朵般含苞放的內容。好在車子很快地停下來,一下車她就被煙波漂渺的月光湖景引隹了,月光樓古撲典雅背山臨水。蘇念慈介紹說:“這地方久負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後光顧過,很適合你的。”顯然他們都是這裡的客,她見經理親自到了門外,把她們一行引進了一個臨湖雅緻的包廂。剛一落座,便端上了點心。蘇念慈說:“這裡的點心也是名聞遐邇。”介紹說,這是炎都山酥油餅、中原素火腿、桂花糯米藕,她的肚子也覺得餓了,便拿起筷子,看她吃得急了,儒康笑著說:“卉怡,別再吃了,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了。”說話間,月光樓的特名菜月光湖醋魚、蘭貴人蝦仁、叫化子童雞、宋嫂魚羹、東坡燜就端了上來,一下子就讓她眼花繚亂。
天龍給她挾了蝦仁,那蝦仁白、鮮,加之蘭貴人茶葉碧綠、清香,澤雅麗,吃著滋味獨特。沈卉怡吃得虎狼嚥唾沫四濺,抬起頭髮現天龍正在盯著她看,她遞給他一個善意的微笑。
她到在整個用餐過程中他的眼睛緊緊鎖定她,別的似乎什麼也看不到,她嘗試轉移他目光的視線卻無法做到。
他盯著她那雙幽幽的眼睛,變得更加深邃。這個人的小帥哥,沈卉怡的心頭暗自歡喜,她想跟他說句調侃話來,但想不起應該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她把眼睛移到另一邊,嘴角還是那徑微微的笑,面對小帥哥那如小公雞般的焦慮和浮躁她總是那樣笑,似是而非,似有若無的樣子。蘇念慈可能發覺了龍兒的失態,她還是很優雅地拿著餐巾拭擦著嘴巴,問道:“卉怡,還要些什麼?別客氣。”
“我已很飽了。”沈卉怡說。
偷偷地又斜過眼,天龍的眼光還是不依不饒一如既往地大膽直,沈卉怡甚至想匆匆迴避他,她試著和他保持一段禮貌的距離。
但是她還是被他引住了,無論如何困難他們總是能夠目光相遇,她試圖不去看他的眼睛。蘇念慈說:“你看龍兒,都快二十了,還是長不大的樣子。”
“不錯的,龍兒已經是年少有為聲名鵲起了。”沈卉怡說,她扭擺著身子,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動起來,一雙媚眼劃了一道弧線從下面斜著送給了這個小帥哥,她想自己這眼波一定趣味橫生,風情萬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