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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我去大伯父家裡或者亞東哥那裡?其實,我是小媽念慈的兒子還不夠說服力嗎?”天龍說。沈卉怡笑著說:“你還有個身份,是阿姨的小情人。”
“那我聽你的。”天龍說。
其實她也在是讓他住進酒店還是安置到家中猶豫不決。行李滿滿地裝了一手推車,天龍推動著他們一同走出大廳,外面一股熱烘烘的氣,蔓延在停滿了汽車的出口,蓬蓊鬱,久久不散。
沈卉怡一眼就看到了老公卓然。穿著一條多年沒有上身的絳紅運動短褲,兩條壯的腿子上不停的淌汗,他戴著一副寬邊的太陽眼鏡,額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顆顆停在眼鏡邊上。
***沈卉怡對他介紹:“這是念慈的兒子天龍,跟著來玩的。”卓然接過了他的手推車,說:“天龍,歡你來。”兩個男人把行李裝到車上,天龍主動地坐到了後座上。
這時,一陣風吹來,裙子被風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綻開來,卓然便咧著嘴笑嘻嘻的對沈卉怡說:“風再大些,裡面就什麼也掩藏不住了。”沈卉怡拍了他一巴掌,說:“老沒正經的,快走吧。”進出機場的路車子十分擁擠,好容易上了高速路,卓然開足了馬力飛駛著,手緊握住駕駛盤,聚會神的駕駛著,為了要開快,往往得冒險超車。
“你們還沒用晚飯吧?想吃什麼?”卓然頗有主人的風範。沈卉怡說:“拐下高速公路,去吃海鮮。”從高速公路下來,路就變得擁擠混亂,附近都是鄉鎮燈火輝煌。
卓然也像也認不得路了,幾次走錯,終於到了他們悉的那家海鮮排擋,門外堆放著剛從海里捕撈上來的海產,讓天龍看得新奇稱歎,他一連點了好些海鮮,沈卉怡趕忙制住他,說這麼多他們吃不了的。
卓然要開車,只要了少許的啤酒,趁著天龍上洗手間,卓然問道:“念慈的兒子跟著過來,你也沒早說。家裡這些天亂蓬蓬的,你總不能就這樣把他往家裡帶吧。”
“你說怎辦?”沈卉怡拿眼瞪他,其實她清楚他心裡的盤算。卓然說:“先安頓到酒店再說。”見沈卉怡臉上掠過一絲不快,他說:“就一天而已,我們把家收拾了,再讓他搬回去。”為了緩和這緊張的氣氛,沈卉怡寬容地笑了,說:“算了,他也呆不長,可能明後天就回去了。”剛說完,天龍就回來了,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沈卉怡說:“天龍,家裡沒準備好,你就先到酒店住一夜好嗎?”
“隨便。”天龍簡單地回答,手忙著折缷肥美的螃蟹。天龍表現出的成老練讓沈卉怡驚詫,她說:“你就獨自呆個晚上吧,明早我會很早去看你的。”天龍看看卓然,裝做沒聽到沈卉怡的話,他說:“大哥,我們喝酒。”
“怎麼叫大哥,至少也應該叫叔叔吧。”沈卉怡說。
天龍道:“我看他很年輕的。”
“隨便吧,只要你叫得順口。”卓然說。
很快地用完了晚飯,又繼續上路,快近城裡時卓然對道路悉了,他把車開得飛快,一會兒,便到了進城的大橋,沈卉怡說:“這江心島有家酒店,很不錯的。進去看看有沒房間。”卓然說:“太遠了吧。”
“不過很清靜。”沈卉怡堅持著說,這個地方還是聽何曼芸說起過,聽說這江心島的酒店是男女私會的好去處,鬧中取靜而且住客多是外地來的旅遊者,不易遇見人。
把天龍送上酒店,讓他早點睡覺,然後,他們便回到家裡“念慈可真夠意思,送了你那麼多東西。”卓然搬運行李累得滿頭大汗,在客廳的沙發旁怪里怪氣地說,沈卉怡調笑著說:“就不許是她老公送的。”
“那我也不吃醋。”看著他搖晃的頭部,就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無可奈何,年紀大了,身體虛了,老男人連吃醋的力氣都沒有了。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一夜無話長話短說。
江心島酒店的早茶遠近聞名,每遇節假更是座無虛席。沈卉怡很早就跟卓然過來,剛坐下就給天龍打了電話,沒有接聽,想必睡得過頭了。
沈卉怡讓他佔了座位,她卻自己上樓喚醒天龍,卓然不滿地吐嚕道:“讓服務員喚醒就行了。”沈卉怡裝著沒聽見,乘著電梯上了樓,讓服務員給她開了房間的門。果然,天龍還在矇頭大睡,經過一夜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