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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莉蘭無力的垂下頭,他知道,她在的時候肯定看見了可晴。看著莉蘭低垂的頭和微微發抖的身體,還有就是可晴那分辨不出意味的壞笑,他一下子不知所措了,就這樣,耷拉著後的弟弟,連褲子都忘了提,還是可晴進來,一把拽開他,說道:“還晾著,沒吃夠,還是咋?”他慌忙提好褲子,然後茫然的看著可晴。
“快出去呀,難道讓荷花姨也進來看看,這裡給我了!”可晴說著邊往外頭推他,並且及時關上了門。天龍惴惴不安的出了廚房,經過走廊,進入莉蘭的房子,再次看到荷花時,他有點更不自然了,剛剛在廚房上了她的女兒,而且還是以爸爸的身份,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名頭,但事實如此。現在又面對她的媽媽,而且還是有一段特殊情經歷的媽媽,恰恰那個死結跟他或者跟他大伯父可能有一點說不清的聯繫,真是亂得一塌糊塗。
“快上炕吧,喝水,讓她們去吧!”荷花反倒顯得有點出乎意料的平靜。
“天龍,你姓什麼呀,哪裡人啊?”荷花這樣一問,馬上暴了她的初衷。
“阿姨,我跟母親姓林,就是炎都市人!”他看著她,如實回答。
“哦…是這樣啊!”她好像明顯的陷入一種回憶似地,彷彿他的回答讓她多少有些失望。
這樣近距離的觀察,他發現荷花比岳母何詩晴甚至保養得還要好,也許是臉盤更加圓潤,所以幾乎除了眼角有些許皺紋外,別的地方几乎看不見。
而且異常的光澤、白皙,髮髻剛好把她漂亮的耳朵顯現出來了,耳垂很細長,隱隱有個耳,以他的經驗,這樣的耳朵很適合挑逗,而且異常。桃紅的內衣,襯托著如此白皙的皮膚,一點都不顯得俗氣,就是碩大的房將衣服撐得有些可憐,他甚至想象如果將那兩顆球放到方桌上,會不會讓她覺更輕鬆些。
“那你父親姓什麼呀?”她一下子覺察到他在觀察她,微微有點不自然,略略低了下頭問道。
“哦,我父親姓梁,我母親姓林,父母離異,我跟我母親長大的。”他索將自己父母的姓氏都說了,這樣才打消了她的念頭,這樣的女人真是可憐,什麼時候能走出來呢,那顆被負心漢錮的心,自己是不是應該帶領她“越獄”呢?他心裡反覆琢磨著。
他用餘光看著她的臉,希望之後終歸落於平靜,釋然的表情再次寫到臉上,也是,生活不是小說,哪裡有那麼巧的事呢。
他細細的品著茶,她若有所思的用餘光不停的看著他,就這樣,氣氛再次尷尬著。
“阿姨,我聽我岳母說,你好像原本還長她一輩,是嗎?”他打岔道。
“是的,她是比我輩分小,她還跟你說我什麼了?”她很警覺的問道。
“沒什麼,就說了這麼多,也沒說什麼。”他騙她道。
“因為不知道你今天來,阿姨也沒準備什麼,反倒是你還給阿姨買了東西,讓你費心了。”她客氣的說道。
“哎呀,這不算什麼,可晴姐平時沒什麼朋友,莉蘭姐又是她的發小,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您說是嗎?”他試探的說道,本意是想勸和兩家的關係。
“一家人,嘿嘿…”她小聲的嘟囔道,彷彿自嘲似地,顯然她會錯意了,又勾起了她的傷心往事。看著這樣一個女人被這樣不負責任的情所累,他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不行,他一定要讓她走出來,這是他心裡當時的第一個想法。
“其實,阿姨,我岳母給我說了您很多的過往。”他深一口氣說道。
“我就知道,她會說的…”她也如釋重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