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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岳父秦松手說道,表情複雜地轉身走了出去,見荷花端著碗在盛參湯,忙過去幫忙“荷花,我來幫你吧,讓天龍喝碗參湯,可以恢復快一點。這次剎車失靈多虧了天龍,要不然你我都要出大事嘍!”天龍心裡咯噔一下,剛才不過是一場夢罷了,自己壓沒有和荷花嬸顛鸞倒鳳巫山雲雨。
“天龍,你覺怎麼樣?頭疼不疼?暈不暈?身上疼不疼?”可晴一邊問著,一邊急切地在愛郎身上亂摸。
“好老婆,我沒事了!”天龍慌忙說道,想要阻止可晴亂摸,可惜她的芊芊玉手已經摸到他的褲襠。
“啊?小壞蛋!剛才夢見誰了?”可晴摸到一手溼漉漉黏糊糊的,羞怨而關心地嗔怪道。
“好老婆,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做夢的!”天龍只好將剛才的夢簡單說給她知道。
“小壞蛋,受傷還不老實,夢裡還要偷人!”可晴啐罵道“不過,荷花姨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小壞蛋!”天龍沉默了一刻,然後一下子就坐起來了,抓過衣服就穿。
“天龍,你幹嘛呀?你慢點,小心頭暈!”可晴嚇壞了,不知道天龍要幹什麼。
荷花端著參湯進來了,看見天龍穿好衣服就往外走,也嚇壞了:“龍兒,你再躺一會啊!這是幹嘛去啊?把參湯喝了吧!”
“先放桌上吧!”天龍說著就走到了院子裡,走到那輛三輪車旁邊,趴下仔細檢查,眾人緊跟著追了出來,看著天龍檢查,秦松眉頭緊鎖著煙。天龍回頭看了岳父秦松一眼,然後迅速修好剎車。
“天龍,怎麼樣了?”何詩晴和可晴關切地問道。
“等我回來!”天龍又看了岳父秦松一眼。
然後風馳電掣一般驅車直奔農場,果然不出所料,那個門房老頭已經不見人影了,只能黯然回來。天龍思索著慢慢下車,走過岳父秦松面前低聲說道:“爸,我想和你單獨聊聊。”兩個人默然相對,天龍不說話,秦松也不吭聲,只是一個勁菸。
“那個門房老頭到底是什麼人?”天龍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才來了半年,說是在外面漂泊半輩子落葉歸。”秦松後怕地嘆道“平時倒也有說有笑的,沒想到居然會故意破壞剎車,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你確定他想害你嗎?”天龍反問道。秦松嘴角搐了一下:“除了我還會害誰?害你嗎?”***“或者說他不只是想要害你?”天龍繼續說道。秦松嘴角再度搐一下,沒有說話,狠狠了一口煙。
“那個電話是誰打給你的?”天龍沉默了一下,突然問道。秦松好像被發現秘密似的嚇了一跳,手一抖,菸蒂掉在地上,愣愣地看著天龍。
“爸,告訴我吧!誰打的電話?誰讓你對付荷花嬸?”天龍目不轉睛地看著岳父秦松,慢慢問道“你內心裡不肯答應,可是又不敢違抗,門房老頭破壞剎車,想要害荷花嬸,可是他未必就吃準荷花嬸會出現在門口,他更大的可能恐怕是想要殺人滅口吧?”秦松聽見“殺人滅口”四個字,身體打了一個機靈,臉晦暗地看著天龍,咬了咬牙說道:“天龍,我坦白,打電話的是誰我也沒有見過,不過,他說他姓歐。”
“老歐?”天龍心底打了一個問號。
“他也就是這幾年才打電話的,一共打過三次電話,都是詢問荷花的事情,聽得出來對荷花非常關切。”
“哦,這個老歐為什麼如此關切荷花嬸呢?”
“他應該是洪澧的手下!”秦松思忖著說道,不著痕跡地看了天龍一眼。
“洪澧?他說過他是洪澧的手下嗎?”
“這倒沒有,不過,他字字句句弦外之音都透著他是洪澧的手下,所以才如此關切荷花的。除了洪澧,誰還會如此關切荷花呢?”
“這次只是關切荷花嗎?”
“他上個月就打電話我找機會加害荷花,可能是洪澧遇到對手不利威脅,以免荷花被人拿出來當牌打,我不肯答應,他就苦苦相,今天打電話再次相,我急了就說你乾脆殺了我算了。”秦松搖頭嘆道“天龍,不瞞你說,農場每年都有省府撥款補貼,我雖然是副場長,因為老場長生病修養,農場基本上是我負責,難免有些款項失誤,不知道他怎麼掌握了這些證據,便以此要挾我,唉,大不了我去蹲監坐牢,也不能做出對不起荷花的事情來。”天龍看可晴家的佈置情況,也知道秦松所說恐怕不止款項失誤那麼簡單,不過,他肯說到這個地步,看來也沒有什麼隱瞞了。秦松神閃爍,偷偷瞥了天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