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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同樣是影視圈藝人,同樣離婚,想不到也落入了同樣的鬼之手,真應了那句成語…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難怪她們能成為圩明友。鮑惜弱的推理基本準確,但有一點她沒有想到,許晴晴其實也沒有入“狼口”目前只在狼的嘴邊而已,那隻狼並不急切,他並不想一口下所有的獵物。
鮑惜弱與楊瀾瀾開始電話聯繫接觸了,並且迅速成為好友,兩個女人都頗有覺悟,既然是許身入門,就鐵定無法約束天龍去找其他女人,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姐妹,有時間就搾幹天龍的力,讓他無力去添新寵。
當然,這個目標貌似在目前還頗有難度,因為楊瀾瀾並不難常來炎都市,鮑惜弱一個人更不是小壞蛋的對手。
而天龍光臨過許晴晴的公寓之後,軟磨硬泡,雖然還不能上手,但許晴晴對他的接受度已經很高。天龍甚至覺得只要自己只要撲上去,這個女人立刻就會成為他的女人。
不過,貌似他現在還不急,當然,離開城堡別墅之前,許晴晴是再也跑不掉了,其實,就在那一晚天龍出“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將身輕許人”這句詩,許晴晴已經覺得自己的心靈開始陷落了。
再之後,連續數晚的窗前夜話,說不心動那是假的,畢竟她早已過了憧憬柏拉圖神戀愛的年紀,身體的需要她是清楚的。
不過那個不管是真小還是假小的鬼祟小壞蛋一直沒有進一步行動,她也不願首先打開那扇門,儘管事實上她每晚都開始期待小壞蛋的光臨。又一個深夜。許晴晴依舊習慣地半側躺在上,熄滅所有的燈,看著窗簾。
想著那個鬼祟小壞蛋的一顰一笑,恍惚裡覺得身體有些熾熱。我的人生期望竟然只剩下等待被寵幸了?許晴晴忍不住自嘲。旋即又想起好友鮑惜弱的創業邀請,覺得自己應該接受,那可能將是人生新的起點。
之後再想起鮑惜弱臉上的豔光以及彷彿年輕了十歲的姿容,心中不煩躁,她知道鮑惜弱的轉變很可能是因為男人,也只有男人的滋潤才能做到這一點,化妝品則本不可能有那神奇的效果。
當然,普通男人的滋潤是否真的能讓女人年輕十歲,那就不是許晴晴所能想像的了,她比鮑惜弱在事上更加保守,這也是她的第二任丈夫英國人陳曉光離開她的一個重要原因。
大男孩會是另一個陳曉光嗎?許晴晴還吃不準,這也是她並不打算主動的原因,畢竟她對男人已心有芥蒂。
雖然她已經覺得大男孩的身分有問題,他彷彿年輕有為風生水起的背後隱藏著身分的重大秘密,但是在未清之前,她還是願意將他看成一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小壞蛋。
“如果能夠重新選擇,如果不選擇隱退,如果…哪有這麼多如果呢?時間不可能倒,聿福也不可能回頭。”許晴晴不自信地喃喃自語,卻引起了窗外某小壞蛋的憐惜和不滿,他發現自己還是高估了許晴晴,她其實還沒有完全從人生陰影中走出。
重症用猛藥,他之前的做法還是欠了火候啊,不過這樣也好,因為今夜收割果實將變得順理成章,許晴晴註定要做他的女人。天龍閃身進入許晴晴房間時,許晴晴也從恍惚的狀態中驚醒。
“你來啦。”許晴晴笑道,然而即使在笑,她眼中那抹憂傷依舊揮之不去,當然這與她的氣質也有關係,倒不純粹是因為人生坎坷的影響。
“嗯,你過來,我有東西要送給你。”天龍道。許晴晴有些遲疑,不過很快還是點了點頭,拿起頭的絲袍裹起了身,走向天龍坐著的靠窗沙發。眼看要走近了,但是不知為什麼,腳下突然一麻,身體隨之保持不住就向沙發方向撲去。
轉瞬她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個人體,然後就被一雙大手緊緊抱住、撫摸,一個氣息熾烈的嘴則直接綴上了她的櫻,在她微微息裡將熱吻傳遞到了她的身體的每一處。
絲袍帶子被扯斷,一隻房被一隻大手握住,而溝方向的內褲已經被人侵入,並在片刻後被推到下股間,而陰部開始受到一隻手快速,陰被摩擦得像起了電一樣,讓渾身頓起戰慄之。
到了這裡,許晴晴自然知道天龍要對她做什麼,她雖然也需要,但是必須先搞明白一些事情,所以就在天龍探入她下體的手指要深入幽谷時,她忽然夾住了雙股,息道:“等一等,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誰?打算事後怎麼處置我?”
“我是誰不重要,你註定是我的,這輩子都要做我的女人。你沒得選擇。”天龍霸道地在其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