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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施展起“懾心大法”忽然一個念頭閃過:“不對!那幕後之人明明知道小氓敵不過我的”懾心術“,為何還放心讓他一人還見自己,這其中有詐。”想到此處猛地把小氓的左手甩開,眼珠子左右晃動兩下,已然有了主意,淡淡道:“嫂子走得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就請天龍兄弟自便罷。”說完面對內牆側身躺下,再不理會林天龍。
林天龍恨得牙直癢,暗罵:“你這臭娘皮真是善變!早知如此剛才就該在你身上多摸兩把,多揩些油水。”罵歸罵,嘴裡還是客客氣氣道“如此便不打擾嫂嫂休息了,嫂嫂有何需要儘管讓人來知會小弟一聲,小弟告辭!”林天龍出了房間,輕手輕腳幫阮碧芸關上房門“呼”地吐了一口長氣,在腦門子上抹了一把汗,今面對美人兒的如花笑靨他卻無福消受,反而驚出了一聲冷汗,這在他這幾年獵豔生涯中從未有過的事,待以後上了手,定要好好消遣消遣這個磨死人的小娘皮!
回到自己的房內,角落裡又坐著那個黑影魔蟒,見他回來淡淡道:“主人,怎麼,失敗了?”
“她今天並未對我使用她的‘懾心術’。”林天龍拎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滿滿一杯茶一飲而盡道“剛開始她想使來著,後來不知為何又放棄了,唉,這個女人古靈怪,很難猜透她的想法!”
“主人,看來她已經料到你背後有人暗中相助了。”魔蟒緩緩道“定是上次為你示警讓我在她面前了馬腳,這個女人心智之高,當真是世所罕有,要算計於她不是那麼容易!”林天龍嘆口氣道:“那我們豈不是沒有機會了?”
“主人,你放心,你現在手裡攥著她夢寐以求的東西,她如何安心得了,過段時間她必定親自前來找你,到時就只能靠你一人去對付這個女人了,我不能再暗中助你,以免被她追尋到我的蹤跡,我們的優勢便蕩然無存…”頓了頓又道“成敗與否全在此一舉,還望主人小心應付!”林天龍苦著臉道:“這小娘皮如此了得,我一人如何應付得來?”
“哼哼,郭氏家族少那嬌滴滴的身體是這麼好得的?主人,你應付不來也必須應付,她現在不知道你手裡有了反制她的手段,只要你打她一個措手不及,你還是有幾分勝算的,所以趁著今天你要把我教給你的法子好好加強下,或許能增添一絲成功的機率。”魔蟒不緊不慢地說著,林天龍想到要自己一個人去對付阮碧芸心裡就一陣陣發怵,但這又是個能得到絕佳人身體的唯一機會,如果放棄委實可惜,唉,真是兩難啊!
看出他的心虛,魔蟒安道:“主人放心,就算你把握不住被阮碧芸的‘懾心術’懾住魂魄,她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要這件東西還在你手裡,她也不敢取你命,這次我們是穩贏不輸的買賣,沒什麼可擔心的!”林天龍這才安下心來,走到邊躺下,幻想著阮碧芸在他面前一件一件脫去衣裳,赤著美豔成的體等著他來享用的情景,美滋滋地睡了過去。
對於這件關係自己下半身能否安享齊天豔福的重大事件林天龍極為上心,一天都貓在房間裡勤學魔蟒指點的反制之法,竟能忍得住阮碧芸曼妙的影姿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誘惑,不去接近這位近在咫尺的美豔人。
楊麗菁這幾天跟阮碧芸私聊甚歡,照顧關心備註,阮碧芸很是動,又知道楊麗菁是楊氏家族的女人,而她媽媽阮瑜卿和楊麗菁的媽媽陶蕙更是師姐妹,從小到大一輩子的閨。
本來應該非常悉的兩家關係,因為楊麗菁姐妹遠來炎都市而疏遠多年,楊麗菁姐妹又比阮碧芸大了十多歲,楊詩就更大了,兩家來往的時候,那個時候阮碧芸還是個幾歲的孩子,所以兩人之間這些年一個在帝都,一個在中原,反而是多聞其名少見其人,多少年後再度相見,都已經成為人人母了,阮碧芸乍見故人喜出望外,無話不談無心不,阮碧芸與楊麗菁倒比跟叔叔郭立青嬸嬸黃婉蓉還要親密。
當一個人安心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時光過得飛快,眨眼已過了大半天光景,林天龍在上跟過來商討城堡安全防務問題,順便私聊一下如何勾引阮碧芸的楊麗菁大戰一場之後正在酣睡。
忽然臉上到一股涼意,立時驚醒,一摸臉上竟有一道水漬,正驚疑間,忽聽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誰?”林天龍驚問道。
“是我,麻煩天龍兄弟您出來一下。”門外應聲答道,聲音清柔悅耳,不正是阮碧芸是誰。林天龍又驚又喜,連忙下披衣前去開門,開門時穩了穩興奮的心情,隔著半透明的窗戶紙向外望了一上。
只見月懸西山,已是半夜時分,心中暗道:“好個聰明的小娘皮,挑這個時辰來找我,隔絕了一切有人來暗中幫助我的可能,臭娘們,我這裡不要人幫照樣把你做了,叫你仙死從此離不開我,哈哈!”平定了心情,伸手開門,只見阮碧芸淺笑站在門外,在月的籠罩下恍惹嫦娥仙子下凡,明麗美豔到極致,見到林天龍,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拉林天龍出來,輕輕關上房門,轉過身來對林天龍笑道:“人家半夜睡不著,見月正皎,能否請天龍兄弟陪人家喝茶賞月一番?”林天龍故意“苦”著臉道:“可是這個時辰已經這麼晚了…”
“嗯…人家都已在內院亭子裡為天龍兄弟泡了上好的茶葉,就請天龍兄弟屈尊賞光,不要枉費了人家一番心意嘛!”阮碧芸扭做了個撒嬌的動作。
***這個冷冰冰的美人兒平時連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此刻竟在他面前出這樣的小女兒態,林天龍心旌神搖,神飛九天,忙道:“如此麻煩嫂嫂前邊引路。”二人一前一後來到後院一處享了裡,裡面果然擺放了一應茶具、乾果甜品,阮碧芸做了個請的動作,兩人在石桌旁坐下,阮碧芸灑了一杯茶遞到林天龍面前笑道:“天龍兄弟,請!”林天龍也微笑著接過茶杯,為免阮碧芸起疑故意躲避著阮碧芸的眼睛,此刻山悠悠,風清月朗,滿院花氣襲人,如此良辰美景之下與朝思暮想的美人兒嘗茶對飲,林天龍只疑是身在夢中。
阮碧芸與林天龍對飲了幾杯之後,嘆口長氣,將茶杯置於桌上,一臉落寞道:“屈指算來我與建豐哥相識相知相親相愛多年,這些年來你建豐哥憂國憂民全身心致力於金融事業,我也心甘情願做個賢良母相夫教子,實在是聚少離多,不怕天龍兄弟笑話,每到今這樣的時辰嫂子便到清冷寂寞得很…”說著說著竟眼眶一紅,伏在桌子上咽咽飲泣起來。阮碧芸這番說幾分真幾分假,倒也不是完全作偽。林天龍萬沒料到這位名震帝都、郭氏家族的女中諸葛竟會在自己面前出這樣柔弱的樣子,一時慌了手腳,連忙坐到阮碧芸身側,輕撫她玉背柔聲道:“嫂嫂為了支持建豐哥的事業,著實受苦了,小弟恨不能盡些薄力以助嫂嫂,實在慚愧!”阮碧芸抬起身來,從腋下掏出一方手帕,低著頭一邊哭泣一邊拭淚道:“人家就知道這整個炎都山裡只有天龍兄弟最會憐香惜玉,人家這些苦水也只有盡數說與天龍兄弟聽,以前嫂子總是對天龍兄弟不理不睬不假顏。
其實都是做作姿態,就是害怕貪戀上天龍兄弟的溫柔,做出什麼不軌之舉…”一番“真情”的告白只把小氓聽得心花怒放,幾疑阮碧芸說的都是真的,差點沒站起身手舞足蹈起來,至於阮碧芸後面說的什麼完全沒聽清。
阮碧芸一邊哭泣一邊傾訴著,忽然抬起頭來道:“唉呀,一不小心跟天龍兄弟說了這許多,教天龍兄弟笑話了!嫂子好久沒哭得這般痛快了,把眼睛都哭紅了,天龍兄弟你看,嫂子的眼睛是否紅得象兔子眼睛一般了?”被得五三道的林天龍順著阮碧芸的話望向阮碧芸雙眼,只見美人的眸子裡濃濃的全是化不開的“情意”頓時呆住了,目光被牢牢住再也移不開了,這時候阮碧芸笑了,笑得是那樣的燦爛,笑得眼睛裡光芒四,林天龍痴痴著被這些詭異的光芒籠罩住了,身體一動不能動。
“我就知道天龍兄弟最好了,斷不能忍心讓嫂子傷心難過!”阮碧芸笑道。
“當然,小弟怎麼會捨得讓嫂嫂這樣的大美人傷心!”林天龍痴痴地道。
“可是昨天早上天龍兄弟對嫂子做的一件事就讓碧芸嫂子很是傷心呢!
天龍兄弟您將人家的藏寶圖騙了去,嫂子好傷心哦,天龍兄弟想要問嫂子拿就是了,為什麼要騙嫂子呢?”
“對不起,小弟知錯了!小弟還給嫂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