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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除了給她增添成的風韻外,並沒給她留下多少的痕跡。這可能跟她長期運動有關,或者和她長期愛吃蔬菜瓜果有關,又或許跟她的遺傳基因有關。
無論如何,林徽音仍然是美麗的,成的有韻味,成的嬌媚。鏡中的林徽音美麗異常,雪白的體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兩顆雪白渾圓的玉絲毫不顯下垂,依然豐碩嬌,暗紅的頭微微往上翹。
盈盈一握的蠻,微微隆起的小腹,圓潤飽滿的粉向外擴展。渾圓修長的美腿處,緊夾著一條暗紅的縫,縫上面一個隆起的小山丘呈倒三角形。
不多的陰,烏黑柔順的貼在陰上,格外誘人。林徽音輕扭粉,除了小腹上微微的隆起,全身上下都讓她十分的自信。可正是隆起的小腹才是成女人的韻味之處,才是人母的偉大所在啊!
“龍兒在這裡呆了將近十個月呢!”林徽音素手撫摸著隆起的小腹,想到十月懷胎的艱辛,想到下產時的撕裂般的痛楚,想到陰道被剪開的痛苦,還有兒子時調皮地咬自己的頭痛癢。
當初嗷嗷待哺的小嬰兒,如今長成男子漢了。
“男子漢…”林徽音想到這三個字,就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那男,壯碩大的男,代表男子漢的男。
不經意間的小小念頭,撥了林徽音寂寞的心絃。眼前浮現兒子小時候吃時,一臉的滿足幸福樣子。
白的小手不經意間攀上傲的峰,撥著她那寂寞的心絃,忽然,一陣酥麻的快從尖處盪開,如同平靜的湖水被扔進了一個小石頭蕩起的波紋,一波又一波。
看著鏡中飽滿立的酥,林徽音用手摸了摸,腦子浮現兒子小時候吃時的樣子,一臉幸福。指頭不經意間撥了頭,一陣酥麻的覺從頭盪開,往全身散發開來。
“哦”櫻紅的小嘴發出輕輕的呻哦。細白的手指滑過隆起的小腹,掠過凌亂稀疏的陰,深入那條美妙的縫。
縫溼溼嗒嗒的,不知是汗還是陰,連她也分不清。細長的中指彎曲著慢慢地伸進縫深處,小巧的拇指一併按著陰蒂,蜻蜓點水般的彈。
浴室沒有水汽,但林徽音身體的溫度比熱水溫度還高。左手掌在房上上下按,右手指在窄小的中進進出出。彷如當年梁儒康正壓在她身上,下的塵不停的動,起如擼槳鳧水的聲音。
“嗯…”林徽音的情慾慢慢完全起,抿著嘴,壓抑地發出低。林徽音想像著,想像著,不但沒有停止動作,而且更加的瘋狂,她抬起左腳,放在浴缸邊緣,左手撐住牆壁,右手兩指頻頻快速地著陰道。
林徽音白的體逐漸變得通紅,彎曲著的身體烈地擺動著,顫抖著。整整二十年沒有被男人安過的一張一合的冒出涅白,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蔚然成觀。
想到這些年無數個夜晚,自己孤獨地躺在上,寂寞如夜侵襲她的身體。無數次,她揮手想趕走那寂寞,可那寂寞如附骨之疽越鑽越深,擾動她空虛的體。
離婚前每次和丈夫梁儒康做愛,梁儒康主動居多。多數時間,她躺在上任由丈夫梁儒康擺,只有些少時間,她才會趣盈盈的和丈夫配合。
離婚之後,既要上班排滿了手術,又要照顧教育孩子成長,林徽音對生理方面要求不是很多,偶爾空虛寂寞就靠自己的芊芊玉指解決。如今兒子慢慢長大後,不用花那麼多時間打理兒子,林徽音時間寬裕起來。
飽暖思慾,年輕時對愛可有可無的她,變得越來越渴望。正如閨楊詩調笑的:“年輕時,你冷淡如水,現在熱情如火。”林徽音承認閨楊詩說的是事實,特別是她月事前後幾天,對愛特別的渴望,總想有火熱的能酥癢的裡,填滿空虛的。想到這些,想到孤獨寂寞的種種,淚水從林徽音眼角滑落下來,打溼了前的一片白膩。
***林徽音又狠狠地了幾十下,快一波又一波襲來,可這還不是她要的效果,她快速地出手指,趴在牆上,彎著肢,翹溼亮亮的翹著,然後又將手指從美後面進。
“撲哧撲哧…”的聲和林徽音壓抑的呻聲織在一起,配上如此誘人的畫面,整個浴室暗香浮動,意盎然。
林徽音閉著眼睛想像著,當年梁儒康在身後扶著自己的肢,快速用力的著她的陰道,讓她獲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快。林徽音睜開眼睛,美目離地回頭一看,站在她身後的竟然是兒子。兒子竟笑著在她身後動。
“啊…”林徽音嚇了一跳,大叫了一聲,才明白是自己的幻象。林天龍在客廳看了一會電視,見媽媽林徽音在浴室還沒出來。生怕媽媽出了什麼事,於是走到浴室門口想叫一下媽媽。沒想剛走近浴室門口,就聽到媽媽從裡面傳來的尖叫聲。林天龍嚇了一大跳,拍著浴室門,關切地問道:“媽,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