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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勺在媽媽輕鬆地動作下,輕輕的在耳蝸裡掏來掏去,非常舒服。在媽媽的喃喃細語下,林天龍糊糊中,慢慢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他實在太累了,昨天做今早一直沒睡,而且神極度緊張,直到媽媽醒來,他神才稍稍鬆弛下來。林徽音身體一動也不敢動,手上輕柔地撫去兒子臉上塵物,了他的頭,一臉幸福的看著兒子沉睡的樣子。
從十月懷胎,到牙牙學語,再到蹣跚學步,又到…如今才長成大男人。這十六年來,為兒子勞多少,在兒子身上傾注了多少心血,數都數不清。
“這是我的兒子,唯一的兒子,一把屎拉扯大的兒子。”她心裡叫著,低頭幸福地吻在兒子的嘴上。
吻地那麼自然,那麼純潔。曾經有那麼一剎那,在情慾高漲的那兩次,她幻想的對象裡,有了兒子的身影,這是絕對不允許的,雖然從小在林氏家族長大,但她所受到的教育,都是非常傳統的。在她的人生的詞典裡,是不會出現亂倫的字眼。
所以她壓抑著,排斥著,想拼命的工作忘掉讓自己到羞恥的念頭。於是,她病了,病的很重,她病了,沒人知道,沒人照顧她,只有兒子。
“如果不是兒子對自己的關心和牽掛,也許自己不死也得掉一層皮。”林徽音又吻了一下兒子。
“都是兒子,一切源於兒子。”林徽音如是想。兒子動了一下,嘴裡模糊不清地不知說些什麼,隱約中有媽媽兩個字。兒子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又鬆了下來,如此反覆,好像做了什麼噩夢。
“寶貝,媽媽沒事,媽媽沒事了…”林徽音發自內心的動,緊緊握住兒子的大手,試圖讓他心安。也許是林徽音的話起了作用,又或許是林徽音握著兒子的手起了動作,林天龍很快就安靜下來,臉上又恢復平靜祥和的表情。
當林天龍醒來時,媽媽一手摟著他的頭,靠著沙發睡著了,他想到媽媽的身體,嚇了一跳,馬上要起來,他身體剛一動,媽媽就醒了,笑地看著他:“龍兒,你醒啦!”
“媽媽,你怎麼不叫醒我,怎麼讓我睡了那麼久?”林天龍站了起來,難過地說。
“還燙不燙,我摸摸。”他伸手在媽媽額頭試了一下,然後又摸摸自己額頭,反覆兩次,直到確認媽媽沒再發燒,才放下心來。
“媽媽,你太不注意身體了。你冒還沒好,竟然讓我睡在你腿上那麼久,著涼了怎麼辦?”林天龍虎著一張臉,假裝生氣的說著媽媽。
“哎呀,沒那麼大事,媽媽只是小冒而已。再說你睡那麼香,媽媽不忍心吵醒你。嘻嘻。”媽媽嬉笑著望著他。
“你啊,就是不注意身體,才成這樣,還說小冒,都快把我嚇死了。”看著媽媽那嘻嘻哈哈不當回事的樣子,林天龍更是氣的不打一處。
“好了,好了,媽媽下次聽你,可以不?”
“這才差不多。”
“媽媽,你餓了吧?”***林天龍看了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媽媽昨晚到現在,吃的東西並不多,估計餓了。
“那自己不是在媽媽身上睡了三個多小時?”他心疼地蹲下來,兩手放在媽媽大腿上著:“媽媽,這裡痛嗎?”
“一點麻,不痛。”林徽音心裡甜甜的,動的把手放在兒子的手背上,其實被兒子枕了三個多小時,不痛是騙兒子的。剛醒來時,兩條腿覺都失去了知覺,特別是大腿又麻又痛,十分難受,她本想站起來活動下兩腿,可又擔心被兒子發現,兒子會更自責的。
因此,她一直坐著,等兒子離開,她自己猜慢慢起來舒展一下腿雙。兒子如此的知心貼己,差點讓林徽音出眼淚。有兒如此,母復何求!
“肯定痛,下次不可以再這樣了。”林天龍繼續著媽媽的大腿。
然後順著大腿往下,他平時在學校提足球時,有時在場上會遇到筋的情況,他知道如何讓經絡舒緩下來,如何解除疼痛。此法用在媽媽身上,同樣見效。在他的捏拍抖的電能氣功手法下,媽媽原本僵硬的兩腿鬆了下來。
“謝謝你,兒子。媽媽現在不痛了。”林徽音站了起來,走了幾步,覺腿腳不再像剛才那樣僵硬麻痛。
然後舒展了幾下身體,肢的晃動,驚起前的波。林天龍眼前一亮,身體一震,隨後臉紅的扭頭往別處看去。剛才還敬愛媽媽,心疼媽媽,怎麼突然又有那種想法。
“真是無恥!”他暗罵自己。林徽音見兒子扭頭臉紅,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沒戴罩的房還在微微抖動,臉上刷的一下,也紅了,她沒想到自己那麼隨意的一個動作,竟然能讓兒子如此遐想,引發那麼大的效應。心中小得意之後又是一陣的懊惱。
“媽媽去做飯。”林徽音為了不讓兒子再尷尬,抬腳往廚房走去。
“啊,媽媽,你坐著,什麼也別幹,我來做。”林天龍聽到媽媽要去做飯,趕緊跟了上去,阻止媽媽。
“媽媽什麼都不做,不成木偶人啦。”林徽音停住了腳步,笑著假裝抱怨的看著兒子,一臉的笑容,如秋水般的美眸看著兒子。
“那我以前也什麼都不做,難不成我成超級木偶人了?”林天龍反駁媽媽道,說什麼也不讓媽媽下廚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