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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太的年齡大約在四十左右吧,無情的歲月並未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疲跡,她的皮膚看起來還是那麼的白,細膩,富有彈,看起來猶如三十幾歲。
體態豐碩,身材豐滿卻又不顯一絲雍腫,渾圓部在她的緇衣下,有規律的擺動著,盪出一波又一波的濤。
隨著她部的擺動,林天龍心底升起一股慾火。狼自有狼的辦法,林天龍藉故問一些問題,快幾步上前,身體緊挨著中年美尼。
“師太還沒有告訴我方才那位俏尼姑姐姐的芳名呢?”男人的身體幾乎緊靠著她,灼熱的陽剛氣息撲鼻而來,入心海,一顆多年來古井不波的禪心生起絲絲波動,臉紅氣,心跳加快,妙音師太乃是得道高尼,眼前只是一個少年而已。
而且很可能是當年閨好友的寶貝兒子,她自是不能對他怎麼樣,可是身體裡面的動情反應如明鏡一樣映在她的心海,她不由暗念:“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中年美尼加快腳步,想擺脫少年的‘糾纏’,可是林天龍亦步亦趨,她那樣做,少年離她更近了,身體幾乎沒有什麼隔閡貼在豐腴圓潤的身體裡。
林天龍看中年美尼臉紅如火,鼻息如牛,心中暗笑,臉上確裝作無比關心的樣子,問:“師太阿姨你怎麼了啦?”少年還假惺惺地拿手摸了中年美尼的漲紅如的玉臉一下,看她是不是發燒的樣子。中年美尼羞嬌滿臉,忙避開他的手,道:“謝謝小施主關心,貧尼沒事。”說完忙不迭慌亂向後退去。
由於她的臉是面對著他,沒有看清後面有一個門檻,腳跟一碰,重心不穩,人向後摔去,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只見人影一閃,有人摟住了中年美尼,使她不致於摔在地上。這出手的人自然是林天龍了,他緊摟著絕美尼的肢,問道:“師太你沒事吧?”滑如水的肌膚雖然隔著一層緇衣,但毫無阻礙地映入他的心海,心中直嘆:“好柔滑的肌膚啊?”中年美尼臉上羞紅著臉,雖然是少年,卻畢竟是男子,壯的大手緊摟著她的細肢,彷彿電擊似的麻酥酥的,一股熱力由手上傳入肌膚,如一塊巨石投入湖裡起花一陣,美尼妙音心中亂顫,忙道:“沒,沒事。”她帶著寶貝女兒來觀音廟修行二十年,二十年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了,此時此刻再經少年男子的挑逗,實不知如何應付。***妙音師太心慌意亂之下不知不覺退到了觀音菩薩塑像的後面,一重帷帳的前面就是善男信女燒香許願的正殿大堂。看著妙音師太那豐碩肥滿的部在緇衣裡一顫一顫地亂動,林天龍靠近過去。
“他們怎麼來了?”妙音師太從帷帳縫隙中向外先是窺見一個女人,隨即就看見她身旁那個男人,雖然男人戴著口罩,可是卻瞞不了妙音師太,她不有些奇異地自言自語道。
“誰來了?”林天龍故作好奇地問道,身體卻湊過來貼在中年美尼的背後,他的身體同時從背後貼壓住妙音師太的背,中年美尼立刻覺到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豐,並探索著自己的溝。透過薄薄的緇衣,竟會如此的灼熱。腿雙部和部的,在堅的壓迫下,鮮明地受著陌生少年的進犯。
大,堅硬,燙人的灼熱,而且…柔的肌膚,幾乎覺得出那陌生的形狀。中年美尼嬌軀輕顫,嬌一聲,心底又喜又羞又氣又難為情,喜的是自己年過不惑了居然還能引起男子尤其是一個少年的興趣,女人即使是尼姑也難免有些虛榮心,也不為自己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暗喜。
羞的是這個少年很有可能是自己閨林徽音的兒子,現在卻兩次三番對她有意無意的曖昧騷擾,即使她已是中年婦人也難免有些羞不自勝。
氣的是這個臭小子真是年少荒唐,風花心,方才還直白表達對她女兒的一見傾心,轉眼就又對她這個中年美尼動手動腳曖昧騷擾起來,怎不令她生氣不已羞怒不已。
難為情的是這個小壞蛋才20左右,和她的寶貝女兒差不多大,倘若真是閨林徽音的寶貝兒子的話,那就是比她寶貝女兒還小一歲,居然對她這個媽媽級別的中年美尼如此騷擾。
而且如此明目張膽,怎不讓她難為情呢?又喜又羞又氣又難為情,惱羞成怒之下,妙音師太看著跪在觀音菩薩塑像面前燒香許願的那個女人,心頭一動,左手拉住少年胳膊一拽,右手在他後背上順勢使勁一推,低聲喝道:“觀音送子,緣分天定!”林天龍兀自正在陶醉在中年美尼豐腴圓潤的體之中,猝不及防之下,也不知道這個看似文弱端莊的中年美尼哪裡來的勁,整個身體被推到了帷帳外面,香菸繚繞,人聲嘈雜,一個立足不穩“撲通”一聲硬生生跪倒在一男一女的面前。
***其實,那一男一女早就來到觀音廟中,男人不知道是身體不好,還是怕被人認出,戴了一個口罩只出額頭和眼睛,偷覷四周,低頭悶行,女人右手握了一個錦盒,應該也是來拜這送子觀音的。
遠遠看見駱冰冰和閔柔佳孟曉三女,他們倆躲在圓柱後面。
“立青,你背上在哪裡溼了一小塊?什麼味道怪怪的?”子發現丈夫白襯衣後背上溼了一小片,可是看著卻不像是汗水,而且好像聞起來有股奇怪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不是汗溼的嗎?”丈夫沒有當回事,隨口答道。子也拿不準到底是不是汗水,但是聞起來確實不是汗味,瑣碎小事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等到三女拜過菩薩隨著人而去,他們倆四顧沒有人之後,這才斯斯然步入正殿,燒香拜佛,跪倒在蒲團上面默默許願。
人到中年,膝下空空,難免孤單寂寞,憂心忡忡,再加上身居高位,壓力山大,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閒言碎語,可以殺人,尋遍名醫,醫治罔效,夫兩人二十年恩愛,只在傳宗接代上面束手無策,煩悶不已,丈夫甚至動過借種的念頭。
可是愛無論如何不能接受,愛信佛,丈夫卻是無神論者,雖然早就聽說送子觀音如何靈驗。
可是始終不以為然,萬般無奈之下,丈夫這才不情願地陪同愛前來觀音廟燒香許願,信與不信,靈或不靈,權當是死馬當做活馬醫,聊以自罷了。
***愛跪在蒲團之上,心中許願,但求菩薩大發慈悲,賜予一子半女,不枉她數十年信佛誠心,也斷了丈夫借種的荒唐念頭,她如此身份如此地位,更是自視清高超塵脫俗之人,如何能夠接受借種之事,俗話說紙裡包不住火,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傳了出去,她真是沒臉見人,沒法活了。
更何況她除了丈夫,也無論如何不敢想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觸碰身體,更不要說耕耘播種興雲佈雨了。在她心裡,只有光明正大正人君子的丈夫一人,雖然最近幾年夫生活漸冷淡,生活質量每況愈下。
但是,她理解丈夫都是忙於公務,壓力太大,再加上不能生育,心中苦悶,難免對她有些冷淡,有些疏遠,可是,夫之情,恩愛猶在,即使婚姻無,她也無怨無悔,不離不棄,守身如玉地陪伴丈夫白頭偕老。
“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可憐可憐我稱心信佛這麼多年,求求你發發慈悲,發發善心,賜予我們夫一兒半女以膝下吧!”愛熱淚盈眶,發自內心地默默唸叨著。一語未了,香風撲面而來“撲通”一聲,一個人彷彿從天而降似的跪倒在他們夫膝前。
“啊!”丈夫雖然驚訝抬頭,卻畢竟見慣世面,兀自鎮定地拉著愛站起身來,口罩外面的雙眼看著跪倒在面前的少年,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子初始也是驚訝,差點嚇得跳起身來,隨即發現是個少年,而且還是個美少年,如同天降一般,子被丈夫拉著站起身來,目不轉睛地盯著美少年不目瞪口呆。
只見美少年背個揹包,劍眉星目,鷹鼻闊,臉龐的輪廓張顯著霸道的男子氣息,五官很緻,劍眉下的雙目炯炯有神,神秘,深邃,柔情似海,使人醉。
高的鼻樑,微翹的嘴角,雖然身材有些高瘦,可是卻透著神秘,透著可愛,總之給人的第一覺很舒服,使人尤其是女人會大生好。
這個少年正是林天龍,莫名其妙被妙音師太一把推了出來,猝不及防立足不穩,一個趔趄跪倒在中年男女面前,那個戴著口罩的男人只出一雙眼睛,倒也算是濃眉大眼透著正氣,也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