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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腳背就
到被碰了一下，凝神望去，是潔白光
的
足，腳趾頭還在靈活的彈動。
（居然能這麼靈活，我也嘗試一下）發現自己的腳趾頭
本不聽指揮，只能笨拙的彎曲。而媽媽的腳趾頭卻能只伸出兩趾且叉開，做v字狀。
:為什麼？
媽媽:人雖然有五腳趾，但卻是退化的東西，快要發展到可有可無的程度了。人是靈長類動物，但直立行走後壓力倍增，腳趾越少支撐力越強，雙腳是朝著有蹄類奇蹄目單趾的方向演化，人的腳掌就是那個單趾，成為接觸地面的主體。
腳趾頭不常用，當然就不靈活了。
:那你？這也是戰士必備的嗎？
媽媽:基本是，也不全是。喜歡它嗎？
（我實在是想不到怎麼玩，我還沒有看過足
的片子）:不了，我不喜歡，至少目前是。媽媽，有個問題，我，我一直想問，為什麼我會是這樣？為什麼我不能成為戰士了？
媽媽:這個話題太沉重，現在不要談它，我會給你個答案，但不是現在。
（等等等，全是這樣的敷衍。）:那是什麼時候？再過幾年就無法挽回了！
媽媽:我會的，相信我，就在這課結束前，一定會。
:嗯，一定。
媽媽:這是我小時候，我那時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在學校上課，我幻想著自己在未來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實驗室，成為一個生物殖裝學家。但是。
:你也是！
媽媽:是的，沒有得到期望的天賦與知識，一個月的檢測後，就被分配到了戰士學院。
:這該死的天賦！
媽媽:沒用的，誰都抗拒不了它，它就是命。就如同貧富高矮美醜，是人生無法選擇的，我們只能服從。我在那裡上的第一節課，就是服從紀律、拋棄思想，全年級每個人都要全身赤，被迫相互審視。看，就是這段視頻。
廣場上，一群7至10歲的兒童在地板格子上站的整整齊齊，身材高大的教練們站在外圍凶神惡煞的審視，如同監獄圍牆哨塔般高大不可逾越，然後校長命令所有人把衣服脫掉，兒童們有的自覺的脫衣，這是少數，更多人是一臉茫然，外圍的教練就一個個點名，很快就有兒童哭鬧了起來，不過很快就被鐵塔般的教練扒了個
光，並捱了一頓打，場上哭聲漸漸止住。衣服被教練取走以後，有了新的命令，兒童們分組開始做遊戲，他/她們雖然開始很抗拒，但很快就忘掉了之前的不愉快，當場面開始充滿歡聲笑語的時候，遊戲結束了，他們分到了新的衣服，在小組眾目睽睽之下依次穿衣。然後是第二天，第三天，抗拒越來越少，他們似乎習慣了體，迴歸到人的遠古天
時代。
（原來媽媽還有這種遭遇，我是不是該安
她？那就握住她的手吧。）把手放在媽媽的手上，輕輕撫摸。
（原來女人的手是如此的細膩，還有一絲冰涼。）媽媽:這是你喜歡的，但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