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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起去!”十二月八,如果這是她今生的最後一天,那他們度過這天的方式相當遜咖——他們花了一個早上在吵架。
唐健決定去赴下午兩點半的約,但是他不讓惟惟去。
“我要去!”惟惟抱著手臂瞪著他。
唐健沒有時間和她吵。他必須去赴約,文慧鈴從昨天開始就聯絡不上,而直覺告訴他,她那裡有他必須知道的資訊,於是他非赴約不可。
“惟惟!”他抓起車鑰匙,指著她鼻子警告:“聽我的話,待在家裡,一步都不能出去,知道嗎?”
“可是文慧鈴說和車子沒有關係——”
“我不信任她!”唐健嚴厲地她:“答應我,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出這道門,等我回來!在我回來之前,你一步都不能出去,答應我!”
“如果火災怎麼辦?”她挑起娟秀的眉,不馴地問。
“如果我吃麵嗆到呢?如果我跌在浴缸裡淹死…好啦好啦!”某個怒火沖天的男人已經向她大步走來,為了防止自己被捆成一團綁在上,她只好投降。
唐健不放心地看她一眼,揪過來重重吻了一下。
“我馬上回來。一步都不準出去!”
“好啦!”他丟下一臉無奈的女友上路了。
在開車前往的途中,唐健努力在腦子裡搜尋有關文慧鈴的點點滴滴,無奈除了一些不關痛癢的畫面之外,任何重要的事情都想不起來。
其實,這原本就是一個警訊了。以他的明,身邊突然出現一個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的前女友,他早該明白有問題。
只是,這一次回來的時間太過緊迫,距離終點只有幾個月,於是他全副的心力都放在惟惟和程式上面,無暇去顧及其他。再加上腦傷帶來的記憶遺失,天時地利人和給了文慧鈴鑽空子的機會。
如果他記不起她,那麼他可以推演她。
文慧鈴“可能”是什麼人?
當腦中那片空白再度明晃晃的掛出來時,一個可能飄入他的腦海。
文慧鈴既然是west,她就是僅次於他,最瞭解這個計劃的人,所以她必然也一起回來了。
可是,是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