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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多來一切都走馬燈般地變化著,我指的不是這個世道,我指的是我悲哀的人生,這個世道倒是一直都沒有變,反正變不變的也不是我這種人能說了算的。

阿譚躺在我懷裡,我們倆唯一的寶貝針頭還留在她的手臂上,她微閉著眼睛,整個房間只剩下我砰砰的心跳聲。

我倆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我開始慢慢回憶起這兩年發生的一切。

我來成都,本來是要來這裡找我哥哥的。

但在我來成都的路上就改變主意了,或者說其實我本來也沒打算真的找他,現在我就是想找也找不到他了。

阿譚說的對,我是從我那個鳥不拉屎的窮山溝裡來到成都的,那是我的故鄉,昭覺縣的利姆鄉。

其實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也不算多,即使是在胡漢雜居的四川省,照樣有很多漢人不知道這是哪,所以我總是要給他們解釋一遍:我是諾蘇人,就是你們漢人說的涼山彝族,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就會發出「哦——」的聲音,後來我懶得解釋了,就乾脆給自己起了個漢族的名字。

我來成都找我哥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跟著朋友來成都闖蕩,結果家裡人找不到他,我就跟家裡人編了個藉口說我要來成都上學,就稀里煳塗地跑出來了。

那為什麼我又不想找他了,也很簡單,不過要從2001年說起。

就是兩年前,那時候我剛滿十五,我哥比我大三歲,他娶了個長得好看的老婆,是隔壁村的,微微有點胖,子特別大,平時特別害羞。

有一次他在我哥房裡換衣服,但是門鎖壞了,她以為家裡沒人也沒太在意,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個光,本不知道其實我在門縫後邊偷偷地看著,那時候我還很懵懂,還是個處男,看到她前兩個乎乎的大子,還有那對粉紅的小小頭,我就硬得壓不住槍了,她彎穿褲子的時候兩個白的巨還在那裡一顫一顫地晃,我真想衝上去把她狠狠地給了,但我有賊心沒賊膽,我怕我哥打我,我哥還是很護著她的。

其實在我們這兒,幾個兄弟共用一個老婆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說白了就是「夥婚」,但是我哥特別小氣,他不同意,天天像個寶貝一樣寵著她,導致我一直佔不到這個女人的便宜,從那時候我就開始惡毒地想我哥什麼時候能死掉,這樣這個喪偶的女人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轉移給他的兄弟,到時候我肯定要把這女人摟到被窩裡昏天暗地地,那時候她不想從我都不行。

你看到這裡可能會想,我怎麼這麼狠心?為了一個娘們至於嗎?你還不瞭解我,但我也無所謂別人怎樣看待我,我會慢慢講給你聽的。

有一回嫂子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手裡的東西掉了,她趕忙彎去撿,當時我正坐在凳子上,她站著一彎,渾圓的大股正好擺在離我很近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我當時缺了哪筋,想都沒想直接把手伸到她的大上狠狠摸了一把,摸的時候我還特意用手指使勁往她股縫裡摳,真過癮啊,我的褲襠當時就支起帳篷了。

她當時被嚇了一跳,扭過來紅著臉氣鼓鼓地瞪著我,我則是嬉皮笑臉地望著她。

那天晚上她做完飯也沒叫我去吃,但好在她沒有告訴我哥,估計是不好意思跟我哥說吧。

於是第二天我就更加變本加厲了,我偷偷站到她背後直接用手指隔著她褲子往她熱烘烘的陰部摸,結果這次她然大怒了,當場就去找我哥告狀。

我哥氣地衝過來拿著掃把對我拳打腳踢,告訴我要是活膩了就趕緊滾蛋。

我被打得蜷縮在牆角疼的嗷嗷直叫。

他這一打確實把我打清醒了,我確實有點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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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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