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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身份暴的線人結局都很慘,就算他免於一死,大多也要變殘,也不會再有人賣貨給他。
敗的他們對於警察毫無利用價值,警察會徹底拋棄他們,我們也會。
毒品也會。
從此就變成了真正沒人要的東西。
我又害怕又生氣,心裡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我從來沒有坑過她,跟她無冤無仇,這個賤人,她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環顧四周,並沒看到任何警察,或者說沒看到任何看起來像警察的人,小景也不知道躲哪去了,我想了又想,要不要跑?跑了,會不會看起來更明顯?我得甩掉他們。
等他們搜了我的身,拿了我的錢,只需要做個簡單的對比,也許還會測指紋,就有了我販毒的證據。
只剩最後一條危險的活路,我開始往人多的地方擠,鑽到舞廳跳舞的人堆裡,伺機把外套脫掉,再扔掉帽子,等我從另一個方向鑽出來的時候,我上半身就只剩一件長袖了。
這錢我絕不能拿著,也不能扔了,更不能給別人,我必須立刻銷燬。
我去了廁所,一頭衝進隔間,鎖門,一狠心,把幾那張留有我犯罪證據的百元大鈔撕成碎片,連著我剩的那一小包錫紙,全都丟進蹲坑,一陣帶著水氣的旋風捲著消毒水的味道,在我鼻腔前停留幾秒後就一股腦鑽進髒兮兮的黑裡。
當隔間外傳來暴力的敲門聲時,我已經一點都不意外了。
我做好心理建設,把門打開了,還沒看清門外的人就理直氣壯地大吼:「門鎖著就是裡邊有人,你他媽敲什麼敲!」門口站了兩個便衣,約莫三十歲上下。
他們看到我,居然在一瞬間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沒穿那件「灰外套」的原因。
「警察。」其中一個便衣掏出了警官證。
「警察怎麼了!警察上廁所就不需要排隊?」
「你在裡邊幹什麼呢?」
「我他媽在蹲坑裡能幹什麼?吃飯嗎?」其中一個條子二話不說就使勁把我的雙手背後,另一個搜我的身,我拼了命地反抗,嘴裡大叫。
「你放開我!!你搞什麼!神經病吧!你說你是警察你就是了?誰知道是不是假冒的?哪有一上來就搜人身的?你土匪嗎?拉完屎沖廁所也犯法嗎?你告訴我我犯哪條法了!」我的演技堪稱一絕,用虛假的憤怒來掩蓋緊張,在某一瞬間我好像真的被自己給動到了,那種被冤枉的委屈、憤怒……。
好像我真的無辜。
外邊有動靜,男廁所被暫時封鎖了,外面的人不讓進,裡面的人不讓出。
其他在廁所裡的人也要被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