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年華——佐治亞】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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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櫻的總部其實離她並不遠,做正經生意的黑幫也是黑幫,走的不是正常的貿易渠道,那乾的也不能說是正常的活,稍不留神就可能給鐵血造成巨大的麻煩。

重櫻也知道自己在鐵血眼裡是什麼形象,索總部就建立在離鬧市區相去甚遠的地方,樓宇建的也不過分張揚,雖然三層小洋樓其實已經相當張揚了。

佐治亞就這樣穿著乾淨的制服徒步前往,軍裝之下的她覺自己當年的意氣風發又回來了。實際上這定製的軍裝將她原本潛藏的氣質完全展出來,英姿颯中還透著些許女人味,畢竟這也是她極少數穿裙子的場合。這裡離鐵血的管制範圍還有相當距離,她可以放心大膽穿著白鷹的制服到處走。守門人並沒有攔住她,也許是重櫻方面提前打好了招呼,進入重櫻管轄庭院的範圍我似乎又是另一種景象,雖然中間的洋樓還是那麼明顯,但是周圍幾棟和式建築似乎更要引人的注意,來往的重櫻的孩子用狐疑的眼光看著她,然後深鞠躬打招呼,然後再用狐疑的眼光看著她,看得佐治亞滿不舒服。那些孩子還穿著重櫻傳統的和服,佐治亞只覺得寬大而奇怪,不過相比之下穿著西裝來往的女人要更多,她們打起招呼也更有禮貌一點,就這樣將佐治亞引導進小洋樓之中。

進去之後,佐治亞才發現這也是一個套皮的假洋樓,裡面反而全是一些傳統傢俱和裝飾風格,佐治亞也不是沒見過這種建築風格,但是總是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索大概重櫻的家主知道佐治亞也不會正坐,會客室裡放的是正常的桌椅,椅子居然還是轉椅,靠背很低,像是酒館吧檯前的椅子。

奇怪的風格……佐治亞本來還想恭敬地正經危坐,結果這椅子就讓她無法做到,只好很沒形象地跳了上去,旋即她就聽到做到她正對面的家主輕笑一聲,說:「我本以為這附近小有名氣的白鷹前戰士佐治亞大人還是個喜歡玩鬧的孩子,結果居然穿得這麼正式就來了,看上去倒也沒有那麼不成。」那是一個白髮白西裝的女人,兩個狐狸耳朵顯得相當扎眼,這就是所謂的異族人嗎?倒是有那麼點意思,不過這個女人氣場很是強大,一副幹練的做派,親自給佐治亞倒上一杯茶,然後輕輕彈了過來,茶杯穩穩地滑到佐治亞面前。

佐治亞皺了皺眉,這技巧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她向來沒什麼戒心,但是這杯茶她就是不敢喝。

「我是重櫻現任家主之一,叫我加賀就可以了。」加賀也沒有在意佐治亞喝不喝那杯茶,只是用相當沉穩的聲音說著,「你看起來很疑惑,因為我只說了希望你能來幫助我們解決掉那個集中營,但是我們並沒有多說原因。結果你還是來了。」

「一個黑幫,解決掉鐵血的集中營,不是為了利益,就是為了仇怨。」佐治亞斜睨著會客廳周圍的守衛,說道,「歸結底就是為了利益,但是我是為了白鷹,更是為了自己,只要利益相同,在你們看來都可以合作,不是嗎?」

「有意思的角度……要不要來點吃的,重櫻的傳統糕點。」加賀並沒有給佐治亞選擇的機會,糕點自然而然就呈上來了。加賀把玩著手中的糕點,接著說道:「的確,只要利益相通,合作並不是問題,但是我們也不是白合作,這一點要是寫到信裡,誰知道你是不是會被嚇得不敢合作。」佐治亞,剛拿起一個看上去很不錯的點心,聽到這句話立刻又放了回去,問道:「什麼條件?」

「……」加賀試探地看了佐治亞兩眼,說道,「本來我其實是想先探探你的身份,沒想到你自已就穿著白鷹的軍裝來了,也罷,倒也省了我的時間。我只向你要求一件事情,告訴我白鷹現在的組織在哪裡?」

「你!

…」佐治亞一聽就知道不對,剛想拍著桌子站起身,卻看到門口的守衛魚貫而入,站在了她的身後,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了回去。

「接著你剛才所說的,為了共同利益,我們可以合作,你幫助我們找到白鷹,這也是一種合作,而且我沒有騙你,我確實是為了那個集中營,裡面有一個目前對我們而言很重要的重櫻的孩子,但是鐵血開出來的條件是,用白鷹一個間諜級的人物,來換取那個孩子的自由,我們可不想大動干戈,於其打下那個集中營,不如就遂了鐵血的意願,找一個白鷹的大人物給我她們送過去。」

「你們……重櫻的勢力這麼強大,還要如此隨便遂鐵血的意嗎?那未免也太好笑了點。」佐治亞嗤之以鼻,她突然意識到自已太天真了,以為自已也是在黑道做事的人,就可以和重櫻面對面的談,然而實際上自已的手臂被向後控制,完全無法反抗……剛剛還有反抗機會,但是她猶豫了,她以為這件事還有轉機。

「我們可不是白鷹,喜歡硬碰硬,能各讓一步,何樂而不為。」加賀說著,抿了一口茶,「不要說你不知道,我們對你是有所觀察的,實際上這幾年來,白鷹也派人找過你,但是都被你回絕了對吧,既然你對那些人沒什麼好,那為什麼一定要堅持。」

「我對那些人沒什麼好,但我至少還是個白鷹人,也許你們喜歡退讓,但是白鷹一定會戰鬥到最後一刻,絕不會委曲求全,在集中營犧牲的白鷹戰士和平民就是最好的例子。」佐治亞冷冷地盯著加賀,事到如今她反而是平靜了,絲毫沒有畏懼加賀的意思。

加賀似乎是冷哼了一聲,看著隨後走進來的重櫻的守衛,點點頭,說:「我明白了,你和之前抓來的人一樣,不見棺材不落淚……好,先給我狠狠地打,我先來掂量掂量你究竟有幾斤幾兩。」加賀這樣基本就是把話挑明瞭,佐治亞當然是知道她們想要做什麼,剛剛想要掙扎,一把刀就已經架到了脖子上,目光所及是加賀的冷笑,她可不敢和加賀賭她的刀有多快,只能是把剛剛抬起幾釐米的股又做了回去,隨後手腕被扭到身後,有什麼冰涼涼的東西被戴到了手腕上,然後向下連接在椅子腿上。腳腕也是同樣,佐治亞突然意識到,這個椅子從一開始似乎就是刑具,因為那些鎖鏈銬環就是從椅子面之下伸出來的,可以完全將她拘束在自已上,無法動彈。

拘束她的守衛,是兩個穿著傳統和裝的少女,樣貌上沒有什麼特,但是也並沒有濃妝豔抹,大概是加賀身邊的侍從或者護衛這樣的,木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短促有力,一聽就知道是有受過訓練的孩子,拘束完佐治亞之後,她們就面對著加賀,躬身等待加賀下一步指揮。

加賀正在處理佐治亞的那杯茶,看到少女們停了下來看著她,便很煩躁的揮揮手。少女們會意,將佐治亞連人帶椅子拖到房間的一角,然後便是出皮帶的聲音,再然後就是皮帶體之上的悶響和佐治亞的慘叫聲,聲音很大,顯然下手不輕,但加賀偏偏是喝茶喝得很愜意,其中似乎還有某種奇怪的儀式似的,到茶杯中就剩幾片殘存的茶渣時,打聲也已經停了下來。加賀在心理默默算了一下,大概有十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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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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