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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湊了上去,免過禮,上官懿兒問他:“韓蘇,我今天要學什麼書呢?”

“呃,今不必再學。”韓蘇溫和搖頭,“書本知識,殿下已學得差不多了。”

“那我們今天做什麼呢?”

“臣帶殿下去——玩。”韓蘇的這一個字,令上官懿兒好久才緩過神來。

“韓蘇你真好!”韓蘇低頭笑笑,只是不想把他束得太緊罷了。韓蘇去拜見了尹姬,尹姬跟他說了好多話,韓蘇也意識到了一些事情。繁喧,民間熱鬧,韓蘇帶了上官懿兒出宮來,那個小殿下從未出過宮,所以這一次特別高興。

正是和景明,是處青山連翠,江水如練。韓蘇帶著上官懿兒去登山——姑蘇山。然而,才到半山,懿兒便擺手說走不動了。

“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韓蘇過去扶住他。

上官懿兒眯眼笑,握緊了那隻手,“這裡好美,跟宮裡不太一樣。”

“到山上更美呢。”

“嗯,我們走吧。”他像個孩童一般。

“仁厚的君主心中有山,心中有水,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所以臣想讓殿下見識一下山的雄偉,水的寬廣。”上官懿兒抬頭笑問:“是不是和彈琴一樣?”

“呃?”韓蘇乍聽不明白。

“夫曲《高山水》,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韓蘇聽言,會心一笑,“殿下聰慧非常,可舉一反三矣。”山峰之處,高峰如雲,周遭青林,“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上官懿兒擁抱著山風,是處風煙俱淨,青山連綿。

韓蘇試探地問:“殿下看到了什麼?”

“天太平,海晏河清,還有——”他回身一笑,“遠方。”韓蘇也笑了笑,點頭,“這裡就是淮陰的大好河山。”爬過山,去玩水,茫茫溪面,煙水繚繞,小小竹筏上,韓蘇與上官懿兒對坐下弈。

“我不我不,我下錯了。”上官懿兒哪裡下得過韓蘇?

韓蘇正:“殿下還想悔棋?”

“……”上官懿兒眨眨眼,“我累了!”他“叭”一聲往棋桌上趴去。

韓蘇扶額,略帶笑意說道:“殿下是像玉奴一樣恃寵而驕吧?”玉奴?

“你說什麼?”上官懿兒含笑偷看他。

韓蘇意識到失言了,立刻扯開話題,“只不過玉奴是縱容御犬,而殿下是……”

“韓蘇!”懿兒抬起頭來,故作生氣,“你這叫以下犯上!”

“臣不敢。”韓蘇收拾殘局,很快恢復了剛才那一局,“殿下接著下吧,棋可以輸,但不可以毀,更不可以亂。”上官懿兒驚歎,韓蘇這記憶也太驚人了吧?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韓蘇讓上官懿兒盡興玩樂了數餘,才帶了他回宮。

蘭皋久病不愈,小殿下懿兒也很是懂事,主動找了韓蘇,過去連侍候在父皇身邊,可蘭皋的病情仍舊沒有好轉。

作者有話要說: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樂(yao)四聲,你喜歡山還是水呢?

☆、蓍草佔來命數盡這個時候,上官蘭皋寵信的一個名叫徐千的方士,用蓍草占卜,向至尊稟道:“至尊聖明寬厚,而今久病不起,臣以蓍草占卜,得知禍出後宮,特來上稟至尊。”上官懿兒聽說,嗤之以鼻,“孔儒之道,不講鬼神。且人之生死,各有天命,哪裡是由人可以決定的?”

“殿下聖明,但顧及至尊的安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請至尊嚴查。”上官蘭皋呼了口氣,擺了擺手,示意徐千帶人去查。這一查不要緊,偏偏從尹姬那裡搜出許多施蠱之物來。事情回稟,上官懿兒震驚,慌忙下跪,還未開口求情,上官蘭皋便陰著臉下了賜死的詔令。

“父皇明察,母親自來淡漠宮事,怎麼可能會咒害父皇呢?父皇明察,母親是被冤枉的。”上官蘭皋冷漠,“本尊未立後,她這是想做太后了吧?不必再說,退下!”

“父皇,懿兒相信母親,求父皇明察。”上官懿兒叩首不止,已經淚滿面,他是唯一一個瞭解母親的人,母親絕不會主動去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的。

上官蘭皋不耐煩地擺了手,語氣冷下了三分,“退下。”上官懿兒如何也不相信,依舊哭著求情,淚水簌簌,不肯退下,“求父皇明察。”雲雨嘆了口氣,來請懿兒出去,“殿下別吵嚷,至尊要休息了。”

“小雨,你幫我跟父皇求求情,別殺我母親。”淮陰以孝治天下,上官懿兒自小就知二十四孝圖,絕不能讓自己到了“子養而親不待”的時候。

“殿下先回去吧,蠱害至尊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至尊仁德,未曾遷怒尹家,已是萬幸。別再哭了,等下至尊發怒就不好說了。”雲雨勸他。

“小雨。”雲雨連哄帶騙才送走了殿下,而後又嘆氣,“至尊當真要殺尹夫人?”他雖明白至尊的意思,但是這對於年幼的小殿下來說,實在太殘忍了。

上官蘭皋回身說道:“她是個極為明的女人,怨恨本尊從前冷落了她們母子,如今懿兒尚還年幼,被冊立為太子,這孩子生又柔和,難保尹姬不會以太后的身份干涉朝政。”他輕輕嘆氣,“懿兒的幾個哥哥被本尊早早封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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