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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老將軍年事已高,你只說說,你心中未來的至尊,是何人?”
“這……”韓蘇低頭思索了片刻,“國之大事,韓蘇還須再考慮一下,謹言出口,不知韓蘇可否明回答至尊?”
“可以。”蘭皋點頭,親自扶他,“好孩子,起來吧。”
“謝至尊。”隨後,上官蘭皋同韓蘇還宴了。入座時,韓蘇朝懿兒看去一眼,哪想懿兒一直在看著自己這一邊,於是韓蘇微笑作禮,坐了下來。上官懿兒後絕對料不到,正是因為他的那一句話、那個眼神,亂了他的一生。
尹姬心有不安,告退帶著兒子先走了。
之後,韓蘇便向左右打聽那位帝妃與皇子,回答的人基本上都有一種不屑之意。宴後,韓蘇獨自來拜訪尹姬,而尹姬卻不肯接見,於是韓蘇便跪在了門外,恭敬非常,“夫人不蒙聖寵,只有殿下一子相依為命,韓蘇知曉,夫人且不必驚慌,韓蘇絕不會做出有損殿下之事來的。韓蘇只想問殿下一句話,想聽聽殿下之意,問完便走,還請夫人允准。”屋中的尹姬朝那邊正在看書的懿兒看了一眼,心下還在猶豫,末了,還是開了門,“你進來吧。”韓蘇大喜,拜了一禮,“謝過夫人。”
“呃?”上官懿兒勤於學書,聞聲時看去,分外驚喜,“是你?”母親教他禮賢下士,於是懿兒起身恭敬行了一禮。
“殿下使不得。”韓蘇拜禮,也只有他,把懿兒當做一位皇子,而後韓蘇才表明了來此的目的:“殿下,韓蘇問殿下一個問題,還請殿下如實回答。”
“嗯。”那個孩子開心地點頭。
次,朝中轟動,當皇詔頒來,尊服加身之時,上官懿兒還未反應過來。他隨母親一起搬到了一座奢華的宮殿——明滅宮,這裡有好多的侍人,見著他便行禮,所有人都稱他為“太子殿下”。
韓蘇則受封太子少師,入宮侍讀。……“殿下若為至尊,當從何政?”
“孟夫子曰: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所謂天下,正是如此,如今天下安定,當行德治仁政,施以柔道,束民以禮,教而化之。”
…
…
宴時園中一遊,韓蘇看出來了,至尊是要他擇選皇儲,封他少師,輔佐新君。
因為上官懿兒的緣故,上官蘭皋又寵幸了尹姬,後宮美女如雲,都快湮沒了她那張素淨的面容。
懿兒第一次同父皇接觸,幾乎要哭了。年幼的懿兒也是第一次嚐到有家的滋味,像尋常百姓一樣同父皇打鬧,就連文采頗佳的蘭皋出詩考他,他也能對答如,這讓蘭皋甚是驚訝,百集。一是驚歎韓蘇的眼光,二是悔恨自己竟然冷落了這對兒母子。
從此宮中無人再敢小瞧了尹姬,就連尹姬的父親尹九陶也都升了官。
書房中,上官懿兒再次見到了那個上諫冊立自己為太子的韓家公子,“韓蘇哥哥。”韓蘇拜下身子,“拜見殿下,殿下折煞臣下了。”上官懿兒免了禮,這一次,他的身份是淮陰太子。
這一恍,便是三年之後,懿兒已經十歲了,太子的位子也坐穩了,童稚的懿兒很討蘭皋的喜歡。
晨初的陽光透過門前的大樹,稀疏地映在地上,其中不乏有門上鑲嵌的珠玉寶石反的璀璨星光。書房之中,那個年幼的小太子使發怒,不肯聽侍女的話,只寫了半張字就不願寫了。
“殿下息怒,韓公子今早臥病,連都下不了,所以……”侍女們嘗試勸著這個年幼的太子殿下。
上官懿兒揹著手靠在桌旁,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他只要韓蘇。
“啟稟殿下,韓公子到。”侍衛進來通報。
接著,那少年翩翩而來,步履從容,環佩清脆,少年如玉一般,身子悠悠拜下,“拜見殿下。”韓蘇的臉紅撲撲的,顯然是帶病過來的。
“免。”上官懿兒看著他虛弱的面孔,開始後悔了,不知他病得這麼厲害,“韓蘇哥哥,懿兒知道錯了。懿兒好好學習,你還是回府養病吧。”韓蘇回道:“是臣自己要來的,況且來都來了,何有回去之理?”
“那,那你坐。”年輕的太子拉他坐下。
韓蘇輕輕拂開了那隻手,搖了搖頭,“殿下今早寫的字,拿來與臣看看。”
“嗯。”上官懿兒回身取來了那張紙,遞與了韓蘇,“吶。”接來看時,“怎麼才寫了半張?”韓蘇皺眉。
懿兒一臉無辜,“早上你不在,不想寫。”韓蘇點點頭,“是臣之過。”那紙上的字,依舊歪歪扭扭的,讓人看著很不舒服,“殿下的字有些進步,但還需勤加練習,另外——”他將紙放在了桌上,用硃筆圈出了一字,“殿下的‘廉’字又寫錯了。”
“唔?沒有這兩點嗎?”上官懿兒拿起紙張,盯著那個錯字。
韓蘇搖搖頭,握了懿兒的手,舉筆寫下一個工工整整的“廉”字。韓蘇的手有些熱,手心出汗,上官懿兒看著他,而後自愧道:“我記不住。”少年嘆了口氣,想了想,落筆書下幾個字,又一邊問著:“‘疾’‘病’‘疼’‘痛’,此類字何如?”
“唔,都是一些意義不好的字。”
“是了,今至尊當政,以‘孝廉’治天下,是以國泰民安。”作者有話要說:喜歡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