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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主”時,那邊坐著的至尊已經很不服氣了,“至尊難道就不想打壓一下?”上官懿兒一聽便知廢話,整個淮陰都知道韓蘇手裡有蘭皋賞賜的大玉圭,懿兒手裡無兵無權,怎麼能震得住武安君?
“你是借他接近我的,目的就是打壓他?”
“衛離是我的弟弟。”衛夜一本正經地說道,“衛氏一族身份卑微,先尊在世時,淮陰與中山連年戰,阿離就在那時跟我走失。”文人一個,也許適合安定時的國家,所以天下一統成了那個人的夙願。
上官懿兒似乎明白了什麼,無怪乎有人詆譭衛離“姿陋無儀”,有的稱衛離是“瑤琴白玉仙”,原來是有兩個人。
“你是想給阿離報仇嗎?”懿兒覺得成功的可能不大,淳于劫也想為阿離報仇,結果中山大軍潰敗,國內動亂,被韓蘇趁亂攻取。
“是。”衛夜是個聰明人,自有妙計,“先尊賞賜給武安君的大玉圭,只有五年。”衛夜提醒了一句。
“就算五年過去,他憑著功勳依舊會被世人詠傳。”
“他是個罪臣。”罪?上官懿兒想起,在邊關那些時,韓蘇一直在重複著那一句“臣有罪”,或許他真的是有罪,不是因為帶了一國的至尊去冒險,也不是身為人師,打了至尊,“本尊明白了。”秋去冬又辭,淮陰又一,一代至尊的威嚴被韓蘇樹立起來,緊接著被他打破,又被他再次樹起。衛夜不同於衛離那樣,在朝政上大展身手,他只是默默侍奉在至尊左右,儘量不引起韓蘇的猜忌。
衛離的死,是上官懿兒心裡的一個痛處,而衛夜,將會是韓蘇送到他身邊的安。
“將軍。”面對韓蘇的到來,驚弦很是動,奔過去就抱住了他,“將軍,我總算是把你盼來了,快坐。”韓蘇略笑了笑,很不自然,“嗯。”
“將軍,我……”驚弦似乎有話想說。
“好酒。”韓蘇喝了桌上的一杯酒,便開口讚道,“果然還是別人的酒香醇。”果然還是最遙不可及的,最是難忘。
“將軍。”韓蘇笑了一下,“這酒你哪裡得的?我也想帶回去幾壇。”
“……不過是市井之物罷了,將軍本就是喝慣了宮中的美酒,自然覺得宮外的酒新鮮了。”驚弦替他斟了一杯,話中有話。
是啊,宮裡的人玩慣了,韓蘇才會對旁人產生新鮮,韓蘇自己都笑了笑,“宮中的酒自然是好,可是不能貪杯。”貪多必失,古往今來,概莫能外。
“我越是希望得到,越是失去得更多,我怕終有一,真的會到了孤立無援的地步。”韓蘇看著手中的酒杯,忽然傷了起來。
“將軍。”驚弦站了起來,“我陪將軍多年,戰場上將軍也多次救我於危難,倘或真的有那一,我一定保護將軍。”那樣的話,只怕韓蘇會連累他的。韓蘇嘆了口氣,飲盡一杯。
驚弦突然上前抱住了他,“將軍,戰場上衝鋒陷陣我從沒怕過,可我真的怕失去將軍。”韓蘇笑了笑,“我韓蘇說過了,我要成為一代名臣的。”
“可是……”
“酒快喝完了,還不快把將軍府上的好酒拿出來?”
“是。”驚弦只好去了。
韓蘇回宮後,被盛裝的懿兒再次撥了心思,可當得知懿兒是為衛夜打扮,想討衛夜的歡心時,心便寒了。比起這寒冷的冬,更冰冷的,是伊人的心。懿兒說的對,親愛臣,則凜如冬,烈如夏,是曰伊人。
☆、瓶中花豔野花鮮好在衛夜謹守本分,並不跟至尊亂來。衛夜還起草了一系列法令舉措,首先拿去給韓蘇看了,他要讓韓蘇放下對他的戒心。
“衛夜武安君的提拔,願為武安君,為國,出謀劃策。”
“嗯嗯。”韓蘇看罷,也確實欣賞這個衛夜的為人,最起碼,衛夜沒有像衛離那樣敵視他。
“聽聞武安君劍術高超,後若有機會,幸得指教了。”衛夜有禮地笑了笑。
“也就一般。”韓蘇嘆氣,放下了手中的錦貼,“至尊最近如何?”
“仁君風範,雅正典範。”這一切得歸功於韓蘇在他幼年時的教導,衛夜尷尬地笑了笑,才又說:“雖然如此,但是至尊給人的覺,總像是在行屍走,無喜無悲。”韓蘇再次嘆了氣,“你要好好勸導至尊。”
“衛夜明白。”面紗下的他莞爾一笑。
已歸來,看美人頭上,嫋嫋幡。御花園的鞦韆上,韓蘇來陪懿兒賞花,懿兒的心在花上,可韓蘇的心不在。以至於,懿兒上臺階去摘花,失足摔下來時,韓蘇無動於衷,還在出神,第一反應過去接他的,卻是衛夜。
“至尊。”韓蘇反應過來,也知道這次惹了至尊生氣,於是淡定地跪了下來。
衛夜確定上官懿兒神情恢復,能自己站住腳後,行過合抱禮便退在懿兒身後了。
“免。”上官懿兒狠狠拂過袖子,徑自帶人向前走了,連剛摘的花都不要了。御花園有個鞦韆,懿兒也走累了,過去歇歇腳。那朵花被韓蘇撿了起來,過來遞向了他。
“花強妾貌強……”上官懿兒輕哼一笑,“本尊不過是朵被人養在花瓶裡的花,被人看得厭煩了,所以一些野花都能入了人的眼。”上官懿兒毫不客氣,看著跪在地上的韓蘇,“是吧,武安君?”衛夜出來勸道:“也許是誤會,武安君自來規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