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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被斬,嶺南王被生擒,已經被本尊送回嶺南軟了。武安君,你想廢君?”上官懿兒笑了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韓蘇不敢相信,“怎麼會……”韓蘇忽然想到了驚弦,當時驚弦身旁還跟著個女子,那個女子他見過一面,好像是李將軍家裡的,韓蘇意識到了什麼。

“少將軍做了很多錯事,罪不容誅,可是本尊心善,只是廢黜了少將軍,查抄了驚家,沒有傷害他們的命,本尊還親自為少將軍指婚,成人之美。可你們說說,你們是怎麼對本尊的?”上官懿兒柔聲問著,想要一個回答。

“至尊息怒,一切都是……”

“武安君。”上官懿兒打斷了他的話,站起身高傲地看著他,“本尊婦人之仁,所以就該被所有人背叛嗎?”懿兒傷心,“本尊做了所有仁君該做的事,以人為本,施治以德。你認為的都是對的,你想怎樣就怎樣,本尊不去手,本尊犯了錯本尊會認錯。你們犯了錯,本尊帶上仁君的面具體諒你們所有人!饒恕你們所有人!可為什麼你們就是不知悔改?!得寸進尺?!”韓蘇大事已敗,無話可說,只是躲著上官懿兒辛辣傷人的目光。

上官懿兒揪住了他的衣襟,“你看著本尊!告訴本尊為什麼?”

“事已至此,臣無話可說。”

“好!”上官懿兒把他狠狠推在地上,拂袖轉身去,“你可還記得?本尊兒時常常將‘廉’字寫錯,你說至尊當政,以‘孝廉’治天下,是以國泰民安,可後來你讓本尊終身難以做到一個‘孝’字。韓信功高蓋主,惹來殺身之禍,你和他一樣,都是多了那兩筆,死不足惜。”韓蘇,韓信,他韓蘇也聽信了,確實是他管束得太多了,自己的小殿下也早就變了。

上官懿兒坐在了那把龍椅上,威嚴正坐,“傳本尊諭旨,少將軍、武安君聯通嶺南王謀反,企圖宮,大逆不道!少將軍驚弦廢為庶人,將嶺南王囚於嶺南,削藩削軍,終生不許離開嶺南半步!武安君。”上官懿兒狠狠盯著跪在地上的愛臣,說出了身為至尊的旨意,“辜負聖恩,有忝祖德,廢黜武安君封號,即放邊關,將韓氏一門,全部抄斬。”☆、殺身滅族緣起情“至尊。”那些大臣震驚,急求情。

“給本尊閉嘴!誰諫處斬!”韓蘇一瞬之間,覺得天都要塌了,可惜自己原本的好懿兒不在自己身邊。

“慢著。”他一個人,還是得堅強起來,不能讓上官懿兒毀了韓氏,“至尊聖明,臣有罪,毫無怨言,但是,至尊不能動韓氏的命。”上官懿兒冷笑:“你韓蘇姓韓,本尊不問韓家的罪問誰的罪啊?”

“韓氏一族,武安君之封承襲七世,如今招來殺身滅族之禍,竟然只是因為盡了為人臣子的本分。”韓蘇接受不了,叩首拜下,“臣已寫了《訣別書》,斷絕了同韓氏的關係。罪大在臣,韓氏無辜。”

“你……”上官懿兒咬牙,笑了笑,點頭:“你可以,當真是患生於多而人心難測也。”

“臣心難測,君心更難測。”

“哈哈!”上官懿兒坐在椅上大笑,“武安君從本尊七歲便開始算計本尊,居心叵測,本尊覺得好像突然有了鎧甲,也突然有了軟肋。如今兵革已息,你一個武臣,就非要挑起戰事麼?”韓蘇叩拜,“臣只是高瞻遠矚,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鬼話連篇,上官懿兒不想再聽,“帶下去。”

“是。”上官懿兒神情冷漠,好幾次偷偷登上皇宮的高樓,俯視淮陰天下,天下安定,身為至尊的他也有一種成就,可此時,那種成就粉碎成渣。

“傳旨,將衛氏兄弟移葬華陵,追封衛離文曲君,追封衛夜武陵君,雲雨安寧公主,南宮子軒,神威將軍。退下吧。”他也累了。

“恭送至尊。”上官懿兒真的放了韓蘇,到韓蘇臨行前想拜別至尊,上官懿兒恨極了他,就是不去。

上官懿兒還在民間廣泛地徵召有才有貌的伶人,設教坊司,他常常來這裡取樂,試圖忘記韓蘇帶給他的傷害。早朝制度很快被廢除了,上官懿兒逐漸荒廢朝政,淮陰實行的是舊時衛離定的制度,治理得也算安定,沒有出什麼亂子。

向邊關行進的韓蘇,聽說了至尊的所作所為,有些心痛了,或許他應該相信他的懿兒,相信那個至尊,會成為一個好君王的,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韓蘇曾經功勞赫赫,千軍萬馬,如今卻是一個人,他有些麻木了。

“少年壯志已成塵夢,而今乃一無爵無祿的刑餘之人。”韓蘇自嘲。

曾經江山如畫,杯酒作年華。喜了天下,負了一代名臣。

被廢為庶人的驚弦有些悟了,也看開了,只不過很是同情自己的將軍,那個人應該是陪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因為李氏聯合了朝中重臣求情,上官懿兒只是放過了驚弦,卻如何也不肯放過自己愛的人。在懿兒心裡,任誰都可以背叛自己,只有他不行。

李玖兒不知該說些什麼勸,只是做好了為人|的本分,驚家被查抄,只有祭祀之業可用,勉強度。上官懿兒放了韓蘇,自然也放過了驚弦,他不缺什麼侍衛了,他太寂寞了,缺少歡樂。

“夫君還在擔心韓公子嗎?”李玖兒坐在驚弦身側,“父親已經打點好了,會讓那些人照顧好韓公子的。”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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